“淘气。”
明清朗牵着她的手掌进房,又讲了句:
“倒且机灵!”
窗台下端详着他略显瘦弱的脸面,说:
“这几月三青观里少你吃食了么?都瘦了。”
明清朗抓下她的手掌,说:
“没有的事,起先在兰花村时日日粗茶淡饭不也好端端的。
就是近来的确事多了点。”
“那黑子昴啥时间回来?”
庄小兰问。
“过了年就该是回来了吧,快了。”
“你也真是,属实不可以叫那谁,百里景去办呗,怎的非要黑子昴才可以?”
“他还不可以曝露,他的身份,有的事由他出面也不方便,且……近来他自个的事也多。”
庄小兰挑了下眉,说:
“是不是皇长子大婚遇袭的事?”
明清朗一笑,又叹息,说:
“是呀,他是负责安全的,可还是叫人砸了许多陪嫁,新娘险些也给人劫走。
虽说后来也把事给平了,究竟是他失职。”
“我表妹没事?”
听见说新娘险些给劫走,庄小兰还有一些担忧。
明清朗说:
“对方的图谋无非是要引起皇长子和皇次子当中的内斗,你表妹自然没事。”
“引起皇长子和皇次子内斗?”
庄小兰一惊,说:
“不是说那一件事就是皇次子干的么?他做了初1,皇长子还他个15,就因为这事,皇长子府邸如今还封着。”
明清朗抬头瞧她,戏谑说:
“你知道的倒是好多,就是你还真真以为那是皇次子干的?”
庄小兰怔了怔,眨巴着眼,说:
“莫非不是他?”
可不是他是哪位?不是听闻皇长子顶大的仇敌就是皇次子么?
“莫非是你?”
要说要引起皇长子和皇次子的争斗,最的利的貌似就是明清朗了。
“不要乱想。”
明清朗没好气说:
“再想一下瞧,他们斗起来谁最的利?”
见庄小兰用肯定要目光看着自个,他又加了句:
“除去我。”
庄小兰撇过头,缄默下。
要是皇长子和皇次子闹起,那势必是支持他们的党羽们就要开始明面上较量。
对他们来讲,并不知道圣上还有个子的存在,因此帝位,必然在这二位中产生,那一旦闹大,矛盾只会愈演愈烈。
弄不好还要引发内乱,为夺嫡血流成河,要外敌乘虚而入……
庄小兰忽的一惊,说:
“你是说是明景朗干的?”
明清朗点头,说:
“不错,正是他干的。”
“呵呵!”
庄小兰讪笑几声,说:
“看上去先前我是白担忧他了,他身后的力量比我们想像中还要强大呀。”
明清朗深切的瞧了庄小兰一眼,又冷冷一笑说:
“很遗憾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罢了,不说他,我带你去后岭走一走吧,听闻你来了昆山这样长时间,还没有离开过这院落,必定憋坏了。”
庄小兰一怔,后又笑起。
“好呀,我的确没出去过。”
庄小兰围着那堆试验品转,实际上出不出去走一走都没差,她并不觉的无趣。
……
这几年来,晋家过大年,只怕今年最是冷清。
晋素云出嫁了,嫁的是皇次子,反而是免了和缪宛洲同侍一夫的窘迫。
就是以她的身份,依然没放到嫡妃之位,而是个侧室妃。
这可把她气的够呛,只道是都怪那二哥,懿妃说晋家后宅太乱,怕她行为不端。
这她还没有嫁,就给婆母嫌恶了,害她给其他一块入皇次子宫的女人们笑了好长时间。
晋家的大少爷从东州回京师里过大年了,晋员外带两个儿子守夜,看着这两个儿子,晋员外是气不打了处来。
“老大这次回来就成婚后再走,要是不可以娶个续弦的媳妇儿,你就不要去东州了。”
晋大少爷对他父亲抱拳说:
“军令如山,呼延元帅给儿子的假期唯有个月,儿子只怕不敢不从。”
“你!”晋员外气的拍桌,看着这冷清清的大宅门,说:
“你都快三十,你媳妇儿也死了快5年了,就计划这样一个人过一生么?”
晋大少爷慷慨陈词的说:
“老爷们儿志在社稷,报效家国。
爹爹当初叫我参军,我就遵从父命从了军,即使身先士卒死而后已,那也是作为一个兵士的毕生荣耀,我并没有觉的有什么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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