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规矩众人全都可以理解,谁家都一样,除非老太的状况特别,可能一生都娶不到妻,这样,家中爹娘才会先给下边的小弟小妹们安排亲事。
怜惜庄永贵的人觉的这事也是他的爹娘做的不好,照理是先有哥再有弟弟的,可特别状况特别除去嘛,这次好了,搞的全家全都不的安生,好端端的一个家也毁了。
另一波人,又觉的这庄永贵是合该。
婚姻大事原本就是爹娘之命媒妁之言,你爹娘叫你娶谁你就要娶谁,身为子女,只可以服从爹娘的安排,否则就是不孝。
并且不管你先前对大嫂嫂是个什么心思,既然已没缘分,人家成你的大嫂嫂,你就应把人家当作大嫂嫂敬重。
讲话长嫂嫂如母,你这畜牲连老母全都不放过,判你坐几年牢是轻的。
自然,为得到众人的原谅,庄永贵承认自个的错误,向众人赔不是。
众人又觉的他知错可以改,也受四处罚了,不管咋样态度尚算好的。
就是最最叫人震撼的是,中山王妃庄小兰,救世堂的庄小兰,熹光居的庄小兰,突然是个野种。
如果依照礼教,那野种重则摔死,轻则也要给下为奴籍的。
可庄小兰现在的身份跟地位,咋可能叫她做奴隶?
这往重了说是国事,轻了说也到底是旁人的家事,外人不好多说什么。
就是不管是说庄永贵好的,还是不好的,又抑或是咋料理庄小兰的,那都只是听了庄永贵的一面之词。
这消息传到缪家后,缪太君险些气的晕去。
这两日这间说书的茶间最是热闹,众人没事就来这间茶间里说着这事打发时间,乃至已传出N个版本。
这一日,缪太君气不过,也带丫环婆娘们浩浩荡荡的来了。
她来了京师多年,实际上平常是不咋出门的,这次那可恨的庄永贵居然在说书场里污蔑她女儿的声誉,女儿姑爷早亡这原本就一直是她心头的疼,死了还不的安生,这是她不可以忍的。
“全都给我住口!”
缪太君听见了场中人津津乐道的话气的半死,她杵着手杖向前,啪啪的打在那门扉上。
巨大的声音可算令场中安静下。
众人并不认得缪太君,就是瞧这老太太的身穿,排场,知道是哪一家的官家奶奶。
这种老太过多半全都有诰命在身,且在家中地位及高,轻巧的罪不的。
老板忙狗腿的向前寻问说:
“老太太,你来吃茶,还是听书?”
缪太君一棒子向那谄媚的老板戳去,怒斥:
“庄永贵,庄永贵那畜牲?”
庄永贵?
这名现在可是热搜榜第一名,只须街头上一出现这名,众人全都是要停下来讲道几句的。
老板连连笑说:
“老太太,庄老爷今天还没有来,你要不要楼上坐坐,等一会子?”
“呵,等?”
缪太君抬头招过周围,拄着手杖直接来到了说书人的台上,再把那说书人从台上赶下,自个坐上。
她气吁吁的说:
“等,老婆娘我自然是要等,我就坐这儿瞧瞧这畜牲当着我这老婆娘的面还敢不敢乱说。”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的,也不知道她是哪位。
有人却认出她来,轻声的说:
“她仿佛就是缪家的老太太,缪阁老的娘亲,也是中山王妃娘亲的娘亲。”
“缪太君?”
“是呀,缪太君。
她可是正二八经知情者,咱也听听她咋说。”
庄永贵还没准来,缪太君坐了半日也没有等到人,也有一些烦了。
下边的人轻声议论说:
“要别说书的问一下庄永贵咋乱讲了?”
“就是,这事已传出两日,也不知道其他人咋说的,这还不全都是庄永贵讲的。
中山王不在中山王妃也没有出面解释,这次好容易出了缪太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