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永贵淡淡的瞧他一眼,又说:
“章宰相在我快饿死时收留了我,全都这样长了,我也没有可以为他们做点什么,反倒拖累了下家二姑娘的声誉。
这秘密,我原本永远不计划讲出。
可是那日我醉酒无意中讲了不该讲,要是我今天不讲出,那就不可以挽回章家二姑娘的声誉。
我虽说作过叫花子,可还是明白知道感恩,我不可以这样坑害章宰相一家是不是?”
台下观众只想知道他讲的秘密是什么,谁管你坑不坑害章宰相一家。
并且众人全都知道章家女儿难嫁,尤其是和章家大小姐同母所出的二姑娘,谁也不想娶个恶妇回断子绝孙呀,因此他们觉的有没有梁子这次事,章家二姑娘也没有什么好声誉嫁出。
就是做错事得到底是她的老娘跟姐姐,她的确是有一些冤枉罢了。
“快说快说,到底是看上了你哪一个姑爷?”
台下有人催促道。
乃至为叫他讲的利落些,他们往台上的篮子中丢几个打赏的铜钱。
庄永贵唇角一抽,才想骂几句这帮人当他是叫花子,随即给说书人扯住。
“庄老爷,现在你身份显赫瞧不上这一些小钱,就当这一些小钱是给小的。”
庄永贵愣了愣,这说书人一句身份显赫讲的他心花路放,他勾起唇角点头。
得,当用你台子的补偿。
他就要乘着这时机,叫自个成为一个真正身份显赫的人。
“我说的姑爷不是二妮鱼庄的梁子,而是中山王府中的中山王呀!”
“呀……”
场上一阵惊叫声。
“中山王妃庄小兰是我的闺女,这事我一直没敢说,也羞于说。
可是我不可以因为自个的家丑,就拖累了下宰相一家。
诶!左右全都是我的错,讲出我心头也通泰了!”
他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说书人正听的起劲,忙贴心又为他倒上一杯茶,讨好说:
“庄老爷,你先吃杯粗茶润润喉。”
庄永贵端着瓷杯一饮而尽,又继续说:
“众人全都知道我的子女们不认我,也知道我气死了我父亲,可我从没有讲过,我为什么气死了我父亲。
这原由嘛,料来众人全都猜测到,这就是因为我做了对不住我大哥的事,大嫂嫂生的闺女,小兰,实际上是我的闺女……”
众人有种听天书的感觉,这家庭伦理剧,属实比说书人编出的故事还要精彩。
“就是我们也全都受到惩罚,我哥嫂早年便死了,我也给二哥一家送去衙门,坐牢。
该赎的罪都赎了,就是我这心头过不去呀,坐几年牢,惩罚倒是够了,可我心头过不去这坎,我不敢去把我的子女们,因此这多年我一直到处流浪,想着作个叫花子就算了。”
众人忙问:
“那你又咋来了京师?”
庄永贵长叹说:
“诶,我在逃难途中救下一个孩子,他们家道中落,原本是个富人家的少爷,奈何流浪成叫花子险些死了。
他说他毕生的心愿就是会有机会上考场,他爹娘双亡时,也答应过他的爹娘他未来要考状元公。
可是做叫花子是没有这时机的,这不,眼看要考了嘛,我只可以厚着脸皮带他到京师来,去找小兰帮忙。”
“那你又咋去了下宰相家中。”
有人问。
这次庄永贵倒是没说谎,说:
“咱们到时已非常晚了,去到中山王府外,那中山王府的护卫看见我们两个叫花子的模样死活不叫我们进,后来我们给章小姐看见,她就带我们回相府。”
原来整个故事是这样,众人听后长时间不语。
当真比瞎编的故事还要精彩呀。
庄永贵当众讲出这故事来,这故事传的好快,没过多长,就搞的满城都知。
说什么的全都有。
有怜惜庄永贵的,因为庄永贵说自个和大嫂嫂是两情相悦,奈何长幼有序,大哥都没娶亲,他们这一些做弟弟的,只可以排队等着。
因此阴差阳错,自个喜欢的娘子才成了自个的大嫂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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