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离家出走,是姐姐一时气不过给他撵出。”
三小子解释道。
……
章府
章史雨正又哭又闹,搞的章宰相一时头大不已。
“诶呀,这种传言谁信呀,你急什么呀,没人会信的。”
“我不管,父亲,你这次如果不把那两个叫花子给撵出,女儿就离家出走。”
“说什么蠢话?”
章宰相怒斥:
“庄永贵不是解释了么?他没说这种话,那是旁人乱传的。”
章史雨不依不饶的说:
“他说没有就没有呀?父亲你咋就信他,不信女儿?那老叫花子日日出去吃酒,交了一堆的狐朋狗友,经常是吃的烂醉给人抬回的。
咱又不欠他的,和他也没有什么关系,咱凭什么要这样养着他呀?父亲,即使留下小叫花子,也不能留下老叫花子,那一些话必定是那老叫花子吃醉了酒胡茬的。”
章宰相摇头叹息,满脸无可奈何。
这态度令章史雨非常不满意,她急说:
“父亲呀,你瞧瞧外边如今都咋传女儿的?他们说我嫁不出,堕落到给一个厨子当姬妾了。
原本我就难嫁了,如今还出这种丑事,你是不是想着养我一生呀?”
“你,诶,万事想长远一点,在父亲看上去这是好事,并不是什么坏事。”
章史雨气忿不已,爆怒斥:
“什么好事坏事呀?我看见不那样长远,我可以看见的,是我越发难嫁出去了。
中山王殿下原本就因为姐姐的事对我有意见,再加上这次的传言,他如果信了咋办?我看等庄小兰没了,他也瞧不上我了。
父亲,全都是你们害我的。”
章宰相心头倒是什么都清楚,就是面对章史雨的胡搅蛮缠毫没法子。
虽说庄永贵声称自个那时吃醉了酒,什么全都不记的,可事的来龙去脉他已打探清楚了,他觉的这是好事。
庄永贵并没胡诌,是那两个人听岔了吧了。
这样顶好,待到这事闹的满城都知时,他再想法子顺其自然的引出真相,到时才叫好玩儿。
想到此,章宰相的唇角不经心间的勾起。
章史雨哭闹说:
“父亲,还笑?我究竟是不是亲生的?父亲,那两个叫花子把我害惨了,你要再不想法子,那我就自个想法子。”
章史雨说着就阔步的向外走。
章宰相反应过来,忙追上去拦住她,说:
“诶诶,急不的呀,你可不可以乱了父亲的计划。
父亲答应你,等父亲这一月的禁足期限一满,立马就把你的事给办了。”
就是眼下中山王并不在京师当中,少了他,这出戏该是咋唱,他还要合计合计。
章史雨想着爹爹禁足是圣上的意思,他也属实没法子,也就只可以忍下。
就是心头这坎还是过不去,她决心去找那两个叫花子出气去。
行至花苑当中,她却看见庄永贵鬼鬼祟祟的向外走。
章宰相告诉庄永贵暂且不要出门了,这事章史雨也是知道的。
那样庄永贵这老叫花子鬼鬼祟祟的想干什么?想偷摸跑出去不成?
呵,还怕不够丢人的么?
章史雨气的不轻,就跟上。
……
梁子在章府的小角门边已等了好长了,他贿赂府的仆人,那仆人才答应帮他向庄永贵传闻。
庄永贵如今给章宰相禁止了自由,跟他一块禁足,可听闻梁子要见他他还是激动不已。
章宰相这儿再好,到底是旁人的施舍,又哪比的上自家人给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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