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以后要是有这种生意还叫小的们,小的们做这种事最是利落,你也安心!”
“恩,去!”
庄小兰沉声道。
她存心把声音搁放的暗哑,听起来像个六旬老妇。
两个混混取了钱千恩万谢的就出去了,紧接着,外边扫地的人出。
他把门关好,又拆开了装着人的麻袋。
里边的人正处于晕迷状态!
庄小兰淡说:
“瞧瞧是不是她!”
护卫点头,点了一筹灯检查是不是曾婶。
看见果真是她,才向庄小兰点头,又吹灭了灯。
接着取了一盆儿凉水泼到曾婶的身上,曾婶一个激灵,就醒来。
“呀,你们是哪位,这是哪?”
微弱的光照下只可以隐约看见有两个人,却瞧不清他们的脸。
自然,庄小兰戴着披风,即使光照亮些许她也不怕。
曾婶看见这场面便知道自个惹上麻烦了,想着自个昏过去先前见着的是两个泼皮,她自然而然的想到对方是为财。
到底近日中她为一个神秘人办了大事,对方非常满意,给她的钱许多。
挣了大钱,给贼记挂上了也是有可能的呀!
因此她慌乱的大叫说:
“你们不要伤害我,你们要多少钱?我有钱!”
庄小兰身旁的护卫带向分惊异望向庄小兰。
而庄小兰却是早有预想到,她会是这种反应。
她淡笑说:
“陈氏对我们只怕有一些误解,咱们不仅不叫你的钱,反倒是来给你送钱的。”
说吧,庄小兰丢出一只大钱袋子,里边装的不是钱,而是足量的金子。
微弱的光照下,那金子属实亮瞎人的眼。
曾婶看的眼都直了。
金子,这样大一块金子?
“夫人,你这是……”曾婶拿着那金子声音都带二分战抖。
“你这是要叫我作甚?”
这世间没有白拿的钱抑或金子,即使那个神秘人叫她挣了笔横财,那也是有条件的。
说中山王和中山王妃的坏话,那可不是普通人敢接,她可是本着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这些思想才接的。
而眼前这两个人给她的可是金子,那他们条件又是什么?
庄小兰唇角勾起一丝笑,贪财?
贪财的人可恨,却也是顶好料理的一种人。
她说:
“对方给我多少钱,我就给你多少金子。
前提是在紧要关头,我叫你听我的!”
曾婶也是个聪明人,一听便听出这儿头得道道来,她眉头一跳,问:
“夫人是叫我反水?”
庄小兰慢吞吞的说:
“我无非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你,无非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
左右你全都是为钱,自然是哪位给的钱多,就为谁办事,众人各取所须,有什么不对的?”
曾婶觉的取了神秘人的钱又出卖人家必定是不对的,可听庄小兰说,再加上同量金子这种挑逗却是叫她心头想回绝,身子却非常诚实的把金子收起,并木讷的点头。
对的呀!
她轻声念叨:
“各取所须,他交待我要办的事已办过了,我拿他们钱也不亏。”
庄小兰笑说:
“不错,我最喜欢的就是陈氏这种聪明人。
拿他的钱,帮他做了事。
如今取了我的金子,自然是要为我作事。”
“对对,夫人,你有什么吩咐只管对我说。”
庄小兰摆手说:
“你先回,需要你时自然会有人找你。”
……
流言愈演愈烈,众人全都对庄小兰担心不已。
反观她本人,反而是满脸无所谓的模样。
杜大娘子放不下心,又跑来问庄小兰:
“这事你计划咋料理呀,眼下中山王又不在,要不叫我和父亲跟叔麟说一说,叫他们想法子克制住这流言。”
庄小兰一笔一画的正教明安舜写字,头也不抬的轻声说:
“流言这些东西,即使克制住了,人家也只是嘴巴上不说,外表上不说,可有什么用?不明真相的人只会觉的我是心虚了。”
“可你不是说你确实是早就和中山王殿下成婚,那场选妃,也要确是为你预备的?”
庄小兰放下笔,轻声对明安舜说:
“今天便到这儿了,你去找绿苗他们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