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不敢啊,有能耐拉出当面写!”
“写就写,来来,如今便去……”两个人脾性上来已到剑拨弩张的境地,互不相令。
众人眼见这太和殿上因为些许不相干的事愈闹愈厉害了,有人,兴许觉的有损一国尊严,因此开口相劝。
“章宰相,靳员外,二位都别太激动,这一些事咱还是等下朝了再说。”
“呵,谁怕谁呀,骗了人还有理了是不是?”
章宰相一副不怕事大的样子。
靳嶋元也不示弱,说:
“中山王夫妇骗没骗人我不知道,就是你说中山王妃的才情是浪的虚名,我靳嶋元个不答应。”
“谁不知道你家儿媳和庄小兰走的近,咋?从不偏袒任何人的靳员外也开始偏心眼了么?”
“本官只是实事求是!”
“这可难说……”
“圣上驾到!”
跟着孚总管拉长了喉咙一吼,他们的争执才停下。
两个人相互瞪眼,倒还是恭顺的向圣上行礼。
圣上坐在龙椅之上,垂眼淡淡的看着朝廷上的众人,说:
“寡人老远便听见众位卿家对某一些事兴趣高涨,说一说瞧,你们全都在淡一些什么事?”
众人左看右瞧,最终目光都投向章宰相。
因为对于这事,传的最凶的,最是忿忿不平的就是章宰相,他乃至把他那二女儿嫁不出去这一等罪过都扣到中山王妃走后门上。
章宰相走出,向圣上拱手说:
“圣上,近来有一件事在大街小巷里都传遍了,也不知道传到宫中没有。”
“何事?”
圣上扬眉问。
“这事说大不大,小说也不算小,就是有关中山王和中山王妃。
些许市井传言传言罢了,臣不敢妄论,圣上要是恕臣讲了无罪,臣才敢说。”
“这样呀?”
圣上淡淡的看着章宰相,满脸如有所思的模样,刹那后,他说:
“既然张卿家都讲了只是市井传言,讲不说也。”
章宰相:上莫非不该是说那就恕卿家无罪么?
他这样不安套路出牌,章宰相憋出内伤来也没有讲出个字来。
缪案泽和靳嶋元都笑起,特别缪案泽,可谓是放了口气。
他可是知情郎,知道庄小兰和明清朗是早成婚的,庄小兰住在缪府时,明清朗还每晚在他们家中翻墙。
如果圣上问起,他还真不好说。
不讲真那可是欺君之罪呀!
靳嶋元的意洋洋的瞧了下宰相一眼,对圣上拱手说:
“圣上英明,咋可以为些许不可信的市井传言妄论皇子?圣上,臣建议把那肇事之事查上一查,再抓起来好好拷问。”
“靳嶋元,你不要的寸进尺!”
章宰相吹胡须瞪眼。
“我咋就要寸进尺了?我是实事求是。”
“呵,究竟什么才是实事求是,不如把中山王和中山王妃叫到朝廷之上来好好问下就知。”
眼见又吵起,两个人已无视高坐上的圣上。
圣上啪的一声打在桌面上,众人才安静下。
“呵,二位没听清寡人的意思是不是?现在市井传言也要需要放到朝廷上来讲了么?再敢妄议皇子,别怪寡人治你们的罪!”
两个人这才停止了这话题。
靳嶋元并没因为圣上强迫把这事压下而开心,反倒担心。
圣上一反常态为中山王夫妇压下此事,只怕知道一些什么,莫非那年的选妃真真的无非一个过场罢了,全天下的人全都给他们骗了?
章宰相也没有多说什么,因为他知道这是实事,圣上可以压的了一时,克制不住一世。
他愈是这样,愈是表明他们心虚,这样好的很。
……
庄小兰这方也没有闲着,知道市井传出她和明清朗诓骗世人的传言后,她就叫人混迹那一些肇事者当中,一条条顺藤摸瓜,最终落到一名西街陈姓妇女的身上。
“王妃,那一些话就是那陈马氏传出的,你看要不要卑职去把她抓来。”
庄小兰狭起了眼,说:
“要,自然是要的,就是不是你们去。
找几个市井泼皮,拿着麻袋给她套来!”
护卫虽说心头疑问重重,也觉的以王妃的身份干这些身后套麻袋的行当有一些不妥,可究竟没多说什么,就真真的去街头上找了几个市井泼皮拿着麻袋拦孤身上街的曾婶。
庄小兰既然不计划光明磊落的把这挑事的人抓来,自然不会以正面貌示人,更不会叫人把她带到王府当中。
一个偏僻的院子中,庄小兰换了身黑色的衣裳,又带了个可以盖住脸的披风坐在正厅。
乌黑的屋中,唯有屋顶一束拇指大小的光可能照进,庄小兰揭开披风上的布帘瞧了瞧,非常满意这地方。
乌黑狭窄,显的房梁还高,是个审人的好地方。
“王妃,来了!”
一个护卫打扮成的扫地方忙进和庄小兰说。
庄小兰忙放下披风的纱帘,说:
“知道了,叫他们带入来!”
没一会,两个猴精的泼皮就抬着个麻袋进了。
他们看见这乌黑的屋,里边还坐着个给黑衣包裹的人轻轻惊异,可也没有多说什么,因为他们丢下麻袋时,庄小兰已丢了一只钱袋子给他们。
他们忙打开了钱袋子看里边的钱,发现钱还真真是好多,才裂开一口黄牙笑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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