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宰相呵呵笑说:
“不管事的真相是不是这样,他都必须是这样。
平头百姓们也会相信是这样!呵呵……先叫庄永贵去二妮鱼庄里和那姐弟二人亲人团聚,要众人全都知道,二妮鱼庄的老板找着了亲父亲,知道他们的亲父亲是哪位。
呵呵,要众人全都好好认识一下这张脸,免的庄小兰忽然窜出个父亲来,众人还不知道这是个什么人。
等庄永贵的名在京师传开以后,再暴出庄小兰实际上和二妮鱼庄的姐弟不是堂姊妹的关系,而是同父异母的亲姊妹。
这样,众人才不至于无法接受嘛!”
章史雨也笑起,紧接着章宰相的话说:
“那庄小兰对二妮鱼庄的过多照料也讲的通了,人家不是她的杀父仇敌的子女,而是她的亲弟弟亲妹妹?”
“诶,哦对了,我女儿果真长入了呀!”
“父亲!”
章史雨羞臊的叫着。
“父亲就是厉害!”
章宰相大笑起来:
“女儿呀,不要看起先郡公府势力大,势大到可以和圣上抗争的境地,可论谋略,他们可比不上你父亲我。
他们失败就失败在算计了你大姐,不拿我章家当回事。
呵,这次好了,全都死绝了!”
“郡公府那一些莽夫咋可以和父亲比?父亲深谋远虑,女儿相信父亲!”
章家起先和郡公府进的最是亲昵,独独郡公府倒台后,和郡公府走的近的那样大大臣都遭了连累,重则给灭门,轻则也给罢官驱逐出京,惟独他完好无损的留下。
……
韬家小姐跟着那小木牌子上边所写,找到僻静的雅间。
她怀着不安的心理叩响了门扉,没一会,门就给人从里边打开了,房中出现的就是一名年青俊俏的公子,不比北边男人高壮,却是有着一丝文人特别存有的儒雅。
就好像缪阁老那样。
韬小姐轻声问:
“敢问是缪公子么?”
她先前远远的见过缪怡秀,自然是一眼就认出他。
可这韬小姐也是个聪明的,认的缪怡秀这些事她自然不可以随便说,只可以装着不认得。
缪怡秀瞧了眼韬小姐手头拿着的小牌子,轻声说:
“在下就是,韬小姐,请进!”
韬小姐低垂着眼睛,面色已在不经心间的绯红一片,却也没有在门边多作逗留,忙入了房中。
缪怡秀合上了门,和未出阁的姑娘独处一室他也不要扭万分。
奈何这是表姐庄小兰出的主意儿,美名其曰相亲。
庄小兰对他说:
“男女双方坐在一处自个相亲,喜不爱你来自个挑,我不帮你作选择,我只帮你找适合的同龄女娃儿!”
最开始他觉的好奇就答应了,可真到这一日,看着对边羞答答的女娃儿他居然是有一些无所适从。
该咋相亲?第一句说什么,第二句话又说什么?
如果讲的不对,是否会叫人家看底了,抑或吓到人家?
一系列的问题过多了,满腹诗论的缪怡秀第一次词穷了。
他和韬小姐面对边的坐着,两个人居然半日也没有讲出一句来。
这厢缪怡秀和韬小姐已见上边了,目前来讲也只是见上个面,自然,两个人相较无言只知各种羞赧,庄小兰这里是不知道的。
她觉的年青人嘛,该是多给人家些许空间,家长一屋,年青男女一屋这才契合她对相亲的设想。
就是韬夫人还是满脸担心的模样。
“王妃啊,解二奶,这样真真的没事?”
庄小兰笑说:
“不要担忧,他们就在对门的屋子中,韬夫人在这儿等着就是了。”
也只可以等着了,韬夫人只可以不安的坐着,时常的向对边的门看上一眼。
为缓解窘迫,庄小兰便问一些家长的话。
“韬夫人呐儿人呀,听口音不像是北边人。”
韬夫人温声答说:
“我是徐阳人,跟我们家老爷是老乡,也是世交,亲事是爷辈就定下的。”
杜大娘子恍然说:
“是听闻韬大人家不是京师本地人,是从韬老太爷那一辈来的京师?”
韬夫人笑说:
“是呀,我夫家先前是我娘的邻居,夫家老太爷先前是徐阳县官,后来才调到京师中任职。
也是从老太爷那一辈来的京师,后来后辈们也在京师里谋的职位,就在京师中落地生根。”
“那韬夫人也算背井离乡了?”
“也算!只是这样多年也全都习惯了京师的生活,前一些年我娘过世回一趟徐阳,反倒不大习惯了!”
几人谈笑着,却听见楼下对边有一些不谐睦的声音。
庄小兰耳朵好使,楼下的人一出声,她就听出是哪位。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