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们罪责,却是缪家的少爷小姐们来担当却是冤枉了点,因此这当口上庄小兰没叫她把后边的话讲出口,只说:
“韬夫人,不如这样。
既然全都是为韬小姐着想,不如就要韬小姐自个来挑。”
“自个挑?”
韬夫人满脸的惊异,杜大娘子也不知道这一段,同样惊异的望向庄小兰,韬小姐眼中充满了好奇。
韬夫人说:
“自古子女的婚姻大事全都是爹娘的作主,要叫我女儿自个挑,她小娘子家家要咋挑?”
庄小兰淡笑说:
“一直以来,婚姻大事全是听信媒妁之言。
爹娘再从媒人的话中估略这种人家和自家合不适合,却好少关注婚姻两个主人家本身合不适合,实际上对他们来讲是不公道的。
我的意思,不如令韬小姐跟缪公子单独见上一面……”
“那咋成?”
韬夫人马上就否认了。
“万一没成,这要传出我女儿还咋嫁人?”
杜大娘子已知道了庄小兰的意思,长年和她打交道,她的思想多少也遭了庄小兰的影响,看的开。
她马上帮着讲话:
“韬夫人请安心,今天来这间茶间的事,不管是你和韬小姐,还是我和中山王妃,以及缪公子,全都是个秘密,不管成和不成全都不会传出。”
“这……”韬夫人望向韬小姐。
韬小姐眼中闪出亮光,自然是乐意的。
家人给她讲了这样长时间的亲,自个的下半生,她自然期盼自个可以瞧瞧,多做了解。
那缪家少爷在京师当中那样有名气,她倒是远远的见过一两回,就是无缘讲话。
一来男女有别,二来缪家的门庭究竟比自家高出些许。
他们这一些小姐少爷们相互当中也有自个的圈儿,往往是门庭差不多的一块玩耍,嫡出的一块玩耍,庶生的又一块玩耍。
缪家少爷有一些窘迫,嫡出庶生的圈儿他都混迹过,这一些,她全都听闺中密友们提起过一二。
先前没想过要高攀附了缪家,现在中山王妃亲自说媒,她再记起那缪家的少爷来,居然是有二分急切。
韬夫人轻叹息,自个的闺女她又何曾不知?
见着女儿这一副模样她也只可以答应了。
可愿那缪太太本本分分的在家做自个的土皇贵妃,不要到外边折腾,不要去挑战皇室威严拖累了韬家。
韬夫人向庄小兰跟杜大娘子拱了下手,说:
“既然中山王妃和解二奶都做保证了,那就……那就要小女和缪少爷见上一面。”
庄小兰眉开眼笑,从袖中摸出一块制作精美的小木牌子来,用秀帕包了交到韬小姐手心。
韬小姐困惑的接过,瞧了瞧那牌子,眼底闪动过一丝惊异。
向自个的娘,庄小兰和杜大娘子轻轻屈身行礼,就用绣帕包了小木牌子紧狠扯在手心出去了。
……
庄永贵如今穿的人模狗样的,两日时间已觉的自个成了京师里身份高贵的富人。
再加上章宰相有意的以礼相待,和他称兄道弟的,他更觉的自个下一秒就要给庄小兰和明清朗认做父亲,成为了圣上的亲家,还可以和圣上坐在一桌面上吃个家常便饭。
自然,使唤是婢女来,也是毫不模糊。
“你水咋搞的?要烫死老爷我呀?”
庄永贵把洗脸的水一把推翻,泼了那丫环一身。
伺候他洗刷的丫环顶着湿津津的头发跪下来连连赔不是。
“庄老爷,婢女错了庄老爷,婢女这样给庄老爷从新换水去!”
那丫环拿着空盆儿连连出门,门边的丫环怜惜的看着她,轻声说:
“喜子,里边那叫花子脾性这样大?”
“诶!”
喜子无可奈何的叹说:
“也不知道我们老爷是咋样的,咋把这叫花子拣回来好吃好吃的供着。”
有脑洞特别大的婆娘就道了:
“诶呀,你们还不知道?”
“郑婆娘,知道什么?”
郑婆娘看见四面无人,忙把两个小妮子拉到一边轻声说:
“什么这是老爷拣回的叫花子呀,这分明就是我们二姑娘拣回的两个叫花子。”
“那还不是老爷令留下,好吃好吃伺候的?”
“你们可知道为什么?”
郑婆娘卖掉了个关子。
喜子急说:
“诶呀,郑婆娘你就不要卖关子了,快说一说看为什么?”
“就是,快说一说看。”
“嘻嘻!”
郑婆娘笑起,说:
“咱张府的姑娘嫁不出,少爷们也娶不到适合的少夫人,这事在京师当中也不是什么秘密了。
二姑娘已年纪大了,属实嫁不出,老爷就记起了给她招个上门姑爷的心思。
二姑娘是嫡小姐,总不可以叫她终身不嫁是不是?”
两个丫环恍然大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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