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看来,如果不是皇长子正好遇见了皇长子妃,他只怕正想着在昆山中伺候三青神像一生。
比做僧道,如今的皇长子好歹有个后,这样一想孚总管觉的还能了。
看上去今天又要无功而返,孚总管不的已叹说:
“那奴才便如实回宫向圣上复命,皇长子,就是奴才出宫前圣上说,这次你要再不进宫,他就要来你府上瞧瞧了!”
明清朗:
“……”
看着明清朗变了面色,孚总管才满意的离开了。
庄小兰从房中出,就笑说:
“估摸孚总管跟圣上都郁闷的,不知道你是咋打算的。
话说,你是咋打算的?”
“诶……”明清朗放下手头的工具,长叹一口气,说:
“我是咋打算的,你还不知道么?等大局必定,政权稳固,咱们一家子就离开这儿!”
“去呀儿?”
庄小兰惊异道。
明清朗笑起,说:
“你会喜欢的,你如今的任务就是把生意重心往南边移,否则到时忽然要离开,你会来不及。”
“呀?”
“恩,莫非你期盼我作皇上?你可是讲过你的家乡最不可以容忍的就是伴侣有二心。
可是做皇上的,为大局天下着想,全都必要三宫六院的。”
庄小兰想着他神神秘秘的模样,依照一般套路,定是要找一个山清水秀的地方过着隐居的生活。
这样自然是好呀!
她忙不迭的点头,
“恩恩,你作主就行了,今天你在家带孩子,我的去趟缪家!”
“……”敢问哪日不是他带的孩子?
……
庄小兰到缪家,一是瞧瞧老太太,二是跟他说们缪宛洲的事。
他们夫妇二人不想给人打搅,因此这事是不可以外传的。
“小兰,是小兰来了么?”
缪太君看上去比先前老了好多,一是年纪的确大了,二是这多年家中事多,给愁的。
“姥娘,近来可好?”
庄小兰依照这儿的风俗还了点场面上的礼物来,缪太君令身旁的丫环接去,瞬时眉开眼笑。
“好好,我倒是好的很,就是你们呀,个顶个的咋就多灾多难?你一个,好容易回来了,又病倒了。
还有宛洲那孩子,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怡秀也大了,你舅妈这几年心累,也没有精力给他说亲。
还有你姿馨妹妹也大了,你舅妈这样,人家全都不敢和咱家的子女们结亲,你说这可怎样是好?”
庄小兰冷笑不的,看上去老太太念叨着她来,就是和她诉苦的。
庄小兰跟着老太太一块进屋,老太太还喋喋不休。
“他们的亲,要靠你舅妈是靠不上了。
我老了,你舅舅那人又是个大老粗,属实不可以你帮着瞥瞥看?”
庄小兰轻轻点头,大方的把这事给揽来。
正如姥娘所言,现在舅妈的身份过于窘迫,只怕没人乐意跟郡公府出的姑娘做亲家,没当街辱骂她,那全都是看在舅舅的面上。
而姥娘年纪大了,再加上她是农妇出生,也非常难和京师里有一些底蕴的人家讲的上话。
还有许多人,依然把他们当成爆发户。
到里屋,庄小兰把人全都叫出,门令绿苗守着,才敢和老太太讲缪宛洲的事。
“姥娘,小兰这次来,主要是来跟你们说有关表妹的事。”
“表妹?那个表妹?”
“缪宛洲呀,我见过她!”
“你见过她?”
缪太君瞬时激动起。
但一想着庄小兰把人全都叫出去了,单独跟她说这事,又忙把声音压下,轻声说:
“在哪里见过她的?她跑哪去了呀,如今过的咋样呀?”
缪太君激动的泪流满面,抖着手,一个劲的问庄小兰。
庄小兰轻声说:
“姥娘不必担忧,她如今过的非常好,虽说条件不如家中,可她自个是开心的。”
“她可是跟洛阳王在一块的?”
“是呀,他们在一块,姥娘,表妹最担忧的就是你们,她说自个没法子尽孝,怕你们担忧,也怕你们会过的不好。”
缪太君拿着手帕擦着泪,说:
“蠢孩子,咱们咋可以过的不好?我们就怕她过的不好呀。
这背井离乡的,不知道要遭多少罪呀!”
说话间,她愈哭愈高声。
庄小兰又轻声的劝了她好一会子,她的情绪才慢慢平复下。
“姥娘,我单独跟你说这一些,就是怕他们的下落给透露出。
他们这种身份,可以得到一段安静的生活不易,你们……”
“且安心安心,我都明白,我不问他们在哪里,只须他们过的好就可以。
小兰呀,你有法子联系上她,就给她传个信。
就说家中所有都好,不叫她操心!”
“好,那小兰就不去见舅舅跟舅妈了,劳烦姥娘见表妹的状况给他们说一说,免的他们担忧!”
缪太君忙说:
“诶!我虽说老了,可这一些事都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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