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意思是……他如果欺你,你肯定打无非他,自然,我也打无非他,可我可以帮你跑的远远的,叫他欺不到你。”
庄小兰濮哧说:
“你瞎想一些什么,他怎能欺我。
可以了可以了,快走吧,一会你师哥知道了。”
“噢噢,对。”
黑子昴仿佛恍然大悟,说:
“我的赶快走了,不可以要师哥知道,不可以叫他来送行,我最讨厌跟师哥分开了,他也是,他来送我肯定要哭的,师哥哭起来可难堪了。
好了,我这次真走了。”
黑子昴再度掉转马头,却是一步三转头。
可即使这样,路也是有限的,再磨噌,也有来到尽头时。
庄小兰牵着马一直等在原处,直到见不到黑子昴了,她才上马,骑着马回城。
……
所有尘埃落定,绿苗叽叽咕咕的给庄小兰说着如今外边的状况。
“圣上这次可是狠了心了,一口气杀掉10多位大臣,还抄了他们的家。
有20多位以待罪之身任职,听闻呀,就是圣上一时还找不到替换他们的人罢了,等今年大考后,会破例提升新人接替他们的位置。
诶呀,遗憾的是了婢女不是男儿身,今年的大考多好的时机呀,千载难逢,还没有到时间,那一些考生们就已沸腾了。”
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中间朝堂大换血后,又把是另一种景象。
庄小兰看着满脸遗憾的绿苗淡笑说:
“绿苗,你可会写自个的名?”
绿苗:
“……”
庄小兰毫不犹豫的在她心口上插上一刀:
“即使叫你做了男人,你还是唯有羡慕的份。”
绿苗嘟着嘴笑说:
“就会笑话婢女,来世投胎做男儿身去!”
“恩?那也要先把今生过好吧,那是来世的事。
要说差事,你如今的月帑也好多,走在外边也不比那一些文人的身份差呀!”
“咦,也是!”
绿苗心眼直,好快就不再犹豫当官的事了。
“哦对了,上次老太太夸了甜品店中新出的桃酥非常好吃!”
庄小兰好久没管那一些店子了,问:
“谁做的?”
绿苗说:
“听闻杜姑娘新招来个非常厉害的点心师傅,那桃酥就是他做出的。”
“噢!”
庄小兰心想着自个不可再懒下去了,也该出去到处走一走了。
她说:
“你收拾下东西,咱今天去拜访缪府!”
“今天呀?”
绿苗为难的说:
“今天只怕在缪府见不到老太太!”
“恩?”
“你有所不知,今天是反贼明乾平行刑的日子,众人全都去菜市口瞧了。
听闻老太太也要去的!”
这且倒是没人对她说,料来是明清朗的意思。
那厢,绿苗说漏了嘴,身怕庄小兰也要去瞧瞧,担心着小心谨慎的对她说:
“听闻判的是凌迟处死,还有那10多位造反的大臣。
皇长子妃,你该是不爱那种血猩的场面?”
实际上大多人全都怕看见那种血猩的场面,独独更多的人是又怕又好奇,因此场面再血猩,每当菜市口杀人时还是在好多人挤破了头要去看。
“浪费!”
庄小兰只轻声道。
对她来讲,这遗体没有用来用于学术研究,要确是浪费。
她本是换好衣裳预备出门,随即一想,她这会工夫出门去,只怕要找的人全都在菜市口了,她又不计划去那个地方,想一下还是算了。
“诶!要不你去……给我买一份桃酥回来!”
不去菜市口就行,绿苗忙笑着应下。
……
明清朗从上次回来后,就一直没有去过未央宫中。
圣上宣旨叫他进宫都好几回,可都给他推掉,这一日圣旨又送来了。
孚总管苦口婆心的说:
“皇长子,你还是接旨吧,圣上只想见见你!”
明清朗带明安舜正作一只木马,听言他头也没有抬,只淡淡的说:
“他要是打消了那个想法,我自然会进宫见他。”
众人心照不宣,全都知道是什么想法。
孚总管叹说:
“圣上老了,身子也大不如先前,你可是要不接位,那圣上只可以自个继续撑着。”
明清朗停下,转头说:
“江阴王的腿差不多快好了?再叫他撑几月!”
“齐……”孚总管拨高了声调,觉的不大适合,又忙把声音舒缓下,说:
“皇长子玩笑了,江阴王咋行?自古帝位全都有长子嫡孙来继承,江阴王一个庶子……”
“孚总管……”明清朗打断说:
“庶子那也是皇子,孚总管可要谨言怡秀!”
“诶,是,奴才说差了话,奴才该打!”
孚总管还真真在自个的嘴上拍了几下,心头叫苦哇。
他见过听过无回弟兄前为争夺皇位争的你死我活的,像皇长子这样,分明该是明正言顺的继位,却死活不愿做这皇上的还真真唯有他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