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太后,听闻你病了,现在看上去你的身体已大好?倒是圣上没日没夜的伺候你,如今病倒了,呵呵呵……”
“你们做出大逆不道之事,天理难容,老天迟早收了你!”
皇太后怒骂道。
明乾肃满脸的得瑟,大笑说:
“老天是否会收了我不知道,就是我却知道老天就快把圣上给收了,呵呵!”
“你住嘴!”
皇太后撩起她的手杖便向明乾肃打去。
明乾肃一把夺过手杖,把他丢出窗子外。
他讥诮说:
“尊你一声皇太后,是看你这把年龄了。
你一个老家奴罢了,你觉得自个真就是皇太后了不成?呵,老货,不要忘掉了自个的身份!”
皇太后气的两眼一通,险些没昏迷去。
打从圣上登基后,谁还敢这样对她讲话?谁敢提她仆人的身份?做了多少年的皇太后,反而是第一次见着有人这样对她。
那厢的圣上张开了眼,声音孱弱暗哑:
“明乾肃,说一说你的目的吧,你总不会是来气皇太后的!”
“对,要说正事!”
明乾肃向前两步,淡笑说:
“小臣见着圣上病入霜肓,已无力朝政,小臣斗胆恳请圣上先行立下皇太子,要皇太子监国,为圣上分忧。
这样,圣上也可以安心的在‘寿康殿’养病。”
“噢?依你之见,该是要谁来作皇太子?”
明乾肃心头大喜,忙说:
“洛阳王乃是孝熹皇后所出嫡子,德才兼备,小臣斗胆恳请圣上立洛阳王殿下为皇太子。”
圣上冷冷一笑说:
“他的娘亲给降为妃,他如今是庶子!”
明乾肃面色一变,面着二分冷意,说:
“圣上,如今明人不说暗话,搞这一些虚的有意思么?不管是洛阳王是庶子,还是洛阳王不育,又还是说他是待罪之身如今正给关在宗人府中,全都不可以阻挡洛阳王坐上皇太子之位。
圣上,小臣叫你立马就立洛阳王为皇太子,要是不照做,小臣这爆脾性不知道会在你的后宫当中做出什么事来。”
殿中宫婢宦官们全都吓的缩到墙角,曾姑姑和孚总管安慰着气的满面泪痕的皇太后。
唯有病笃的圣上一个人面对明乾肃等人。
半日后,圣上才轻轻说:
“好呀,那就立洛阳王为皇太子。
许嵩,去趟宗人府,去把洛阳王接回来!”
圣上竟然这样容易就松口,明乾肃谨慎的看着皇下。
许嵩望向明乾肃,得到明乾肃点头,他才向宗人府走去。
这儿的人中,除去圣上就唯有孚总管知道洛阳王早就不在宗人府的事,洛阳王和洛阳王妃给安排送走以后,看护宗人府的人又给秘密换掉,那样……
孚总管陡然一惊,只道是圣上果真还是足智多谋。
他只怕早算到会有这样一日,早就给他们来个釜底抽薪。
呵呵,没有洛阳王,瞧他们要怎样把这窃国之事做到尽善尽美?
呵,胆敢站到那太和殿上,就等着天下的人的讨伐!
明乾肃大唻唻的坐下,对躺在床上的圣上笑说:
“既然圣上这样明事理,为国为民,不现在日立了皇太子,明日就退位令贤。
卸去了这一身的担子,也好安心养病不是?”
“好吧,你说咋做就咋做!”
圣上淡淡得道。
那方皇太后急的不可以,说:
“圣上,圣上咋可以如了他们的意?”
明乾肃无视了皇太后,只想着开心。
“呵呵,圣上果真爽快!”
事进行的比明乾肃想像中还要顺利,这不禁叫他有一些飘。
这样轻松松的就拿下了京师,他立的可是头功。
逐步的,他也开始的寸进尺来。
“圣上,还有一件事必须要你来作。
噢,自然,圣上病了,小臣也不为难你,你只需要把玉玺交出盖个大印就行。”
“何事?”
圣上显的非常安静,自然,他一贯这样,因此众人全都习惯了。
明乾肃说:
“郡公府几百口人冤死一案,还请圣上从新审查,还逝者一个公道!”
圣上缄默了会儿,好像在积蓄气力。
刹那后,他说:
“既然全都是冤枉的了,还有什么可查的?直接恢复郡公府的荣誉可好?卫国郡公再以国礼厚葬?”
明乾肃听了这番话开心的近乎要飘起,大喜说:
“圣上英明,多谢圣上,那玉玺……”
圣上瞧了眼皇太后身旁的孚总管,说:
“孚贤义,把玉玺给他!”
“圣上,这这……不可以呀,你是不是病糊涂了,那郡公府一案……”孚总管急的都快哭了。
明乾肃不开心了,一把把孚总管从太脊背后拉出,说:
“孚贤义,你这阉狗胆大妄为,连圣上的话都敢不听了么?圣上叫你把玉玺取出,取出来……”
明乾肃咬碎银牙的睁着孚总管,那眼球都快瞪出。
他才不管如今的皇上是不是病糊涂了,他只须事可以顺利进行,他要洛阳王做皇上,他要玉玺。
他还要郡公府恢复荣誉,未来才可以光明磊落的从洛阳王手心把帝位接去。
“我……”孚总管给明乾肃钳子一样的手掌捏的骨头全都要碎了,他怕的热汗畅漓,却一咬牙,一发恨,爆怒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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