孚总管说:“你们即使有天大事,也大不过皇太后的命去。
这几天皇太后正在生死关头,随时全都有可能毙命,要是圣上出见你们了,皇太后正这当口咽了气,那圣上不是没可以给皇太后送终?这罪状杂家可担当不起,诸位还是请回。”
“皇太后居然病的这样严重?”
有人轻声的叽咕道。
“病什么病,病的是圣上。”
又有人轻声的叽咕着回复。
“我瞧,是圣上不可以了。”
有人冷冷一笑。
每个人全都在窃窃私语,左右就是不走。
大太阳的,孚总管也跟着遭罪。
他属实没法,就唯有问:
“寇员外,要不你们说一说瞧,究竟有什么天大的事,我回给圣上传个话,看圣上乐不乐意出见你们咋样?”
众人有所动容,听见了孚总管这样说,又有人觉的圣上的病有些玄乎。
该不会一会子圣上真出训教他们了?
这样长了圣上都没路面,他们可是都疑心圣上已病入霜肓,起不来床了。
寇员外正色说:
“孚总管,咱们来此,是因为前郡公府这案的事,卫国郡公死的蹊跷,咱们找到最初的几个狱卒,觉的这事没那样简单。
何况以卫国郡公的为人他不可能畏罪自尽,是以,我等恳请圣上可以从新查明此事,要是证明卫国郡公是冤枉的,还请圣上还郡公府条性命一个清白。”
孚总管听后面色沉下,讥诮一声,说:
“寇员外,我看你是太阳太大,把你热糊涂了。
郡公府的案子早就结了,你如今提出是想闹哪样?想存心气圣上是不是?”
“诶唷,下官不敢,就是下官作为人臣,却是不可以看着圣上给人蒙蔽,要一代忠良蒙了不白之冤,还请圣上明鉴!”
孚总管属实给他气乐了,卫国郡公做的那一些事,他的目的路人全都知。
是,起先帝长子的作法是鲁莽了点,做的不大对,可那也不是给卫国郡公那老匹夫逼迫的么?
谁有那工夫和他胡搅蛮缠?
现在他都死了,还有这样多人胡搅蛮缠,可见皇长子最初的果决行事是对的,否则那老匹夫活到如今会更麻烦。
“寇员外,这杂家可不敢帮你通传,杂家劝你们还是回吧,等皇太后脱离了生命危险,圣上自然会出见你们的。”
他们是铁了心要来此逼宫,又咋可能说走便走了?
寇员外眼底露出一丝诡谲的笑,低头慢吞吞的说:
“那臣等便只可以跪在此地,直到圣上出为止。”
“臣等愿长跪不起……”
狗腿儿们一阵附随。
“你们这是逼迫圣上?”
孚总管怒斥。
寇员外索性大起胆量说:
“圣上已多日不早朝,要是属实分身乏术,还请圣上立下皇太子,由皇太子监国代为料理朝政。
南边水灾,北边大旱,楼兰流寇四起,全都需要圣上亲自料理。
我们等的起,正生活在水深火热当中的平头百姓们等不起,是不但一日无君,还请圣上三思而后行……”
孚总管听见了这番话气的险些昏迷去,这叫什么?令圣上立下皇太子,再由皇太子监国,莫非他们想要架空圣上么?
孚总管抬首,远远的望向靳嶋元众人。
他们也是无可奈何,且没有圣上的消息,他们同样着急,看着这状况,也是爱莫可以助。
孚总管怒甩着净鞭回寿康殿内。
皇太后赶紧问说:
“咋样?他们究竟想干什么?”
孚总管叹息说:
“皇太后娘娘,他们是……是来逼宫的呀,说是要给卫国郡公翻案!圣上不出,他们就长跪不起,你瞧这可怎样是好?”
“卫国郡公翻案?”
皇太后怒斥道:
“那案子有什么好翻的,不是早就结了么?我瞧他们是想造反!”
“不但这样呀,皇太后,那寇员外竟然还说圣上既然分身乏术,就立下皇太子,要皇太子监国代为料理朝政。
我瞧他们分明就是认定了圣上病笃,想着要架空圣上。”
“这……这可怎样是好?”
皇太后无非一个丫环出生的女人,她不明白过多的国事,这样一听,只觉的天塌地陷一样。
“可是皇长子又不在,那……江阴王,快把江阴王叫来。”
“诶诶,奴才这就去!”
孚总管正想以前边出,一想着那帮糟心的老头全都在外边跪着,又转来,从后边出。
房中传来圣上的咳声,皇太后忙叫人抚着她去到内室当中。
看着颓老又瘦弱的人躺在那床上,皇太后一阵阵的心疼。
这圣上虽说不是她亲生的,却是她亲手养大的。
加上她对旧主的忠心,圣上对她来讲,比对她自个的命还要叫紧。
皇太后老泪纵横,叹息说:
“圣上呀,你这病就快好了,再坚持下,好好养病,什么全都不要想,就快好了呀!”
圣上伸手出,那伺候的宫婢便忙把他抚起来半躺着。
他说:
“我都知道,母亲不必说一些好听的来劝我,我都知道了。”
“你!”皇太后陡然一惊,说:
“你知道一些什么?”
“外边的事,我都听见了,也猜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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