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府这一晚,只怕哪位也不要想睡。
大夫给覃元帅瞧了之后,遗憾的对覃太太和覃少爷说:
“覃元帅伤到命根,只怕之后全都不可再行房了。”
墙角的姜姨太听见后瞬时就晕去。
覃太太的面色非常精彩。
得,老黄瓜断了,以后谁也不要争了。
面对这种爹娘,覃少爷则是无可奈何的很。
同时万分怜惜覃元帅,得亏他的媳妇儿脾性温婉的很,要是也如老娘这样剽悍,他不如乘早出家去。
“那我父亲啥时间可以醒来?”
“一会子就可以醒来,这不是关键的,关键是这些事,可能会影响到覃元帅的身心健康。”
大夫满脸的为难。
“此话怎讲?”
覃太太也担忧起。
覃元帅可不可以人道,对她来讲都没差。
关键覃元帅是个武将,不可以成为病鬼呀。
大夫说:
“覃元帅这状况顶少的在家卧床歇息一两个月,这是身子上的伤。
心头的嘛,一个男人成了这样,尤其是覃元帅这种铮铮男儿,就怕他心头过不去,要是传出……”
覃少爷忙说:
“还请大夫帮着保密,这些事,咱们覃府中不可以传出。”
大夫赶紧保证:
“覃少爷安心,咱们做大夫的,全都明白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那就多谢大夫了!”
“覃少爷客气,老朽留下一些补身体的方子,就就此别过。”
“大夫请!”
送走大夫以后,覃少爷把家中的仆人们全都敲打了一通。
实际上知道覃元帅真实病情的仆人不过几个,大多全都已覃太太醋意大发,取了大砍刀去把覃元帅误伤了。
好快这事就给克制下,此通折腾,天也快亮了。
这一晚众人全都没睡觉,可事还没有完,覃太太还要处理那个坐断覃元帅命根的姜姨太。
姜姨太哭成了泪人,跪在地上不断的求着覃太太。
“夫人,婢妾不是存心的,你放过我吧,噢不,你饶命,卖掉了我吧……”
“卖掉你?”
覃太太凉凉的说:
“卖去妓院那种地方你可乐意。”
姜姨太忙不迭的点头,说:
“只须你不杀掉我,卖去哪都行,我……我乐意的!”
这姜姨太仗着自个有二分姿容,卖到覃家中做了给老男人暖床的姬妾她乐意,卖去妓院她也乐意?这且倒是刷新了覃太太的三观。
归结究竟,她觉的这就是个不要脸的贱货。
要不是怕事泻露出,损了覃元帅的威名,她还真真想成全了她。
一边的覃少爷见着这比自个还小的女人全都不大有脸,他轻声对覃太太说:
“娘亲,不可以卖掉了她。”
覃太太明白覃少爷的意思,这女的如果卖出,改明天覃元帅断了命根子的事不传的满城都知才怪了,他们覃家已够丢脸的了,不可再丢下。
而姜姨太则是会错了意,以为自个的美貌迷倒了覃少爷,他才舍不的卖掉了自个。
如果这种话那属实太好了,老爷虽说也非常威猛,又哪比的上年少体壮的少爷?
她摸上自个的脸面,想一下也是,她的姿容,确实是比前郡公府的姑娘美上二分。
“少爷!”
她做出可怜楚楚的样子抬头起,看着覃少爷,还眨巴出几嘀泪。
我见犹怜的样子却非常招人,就是人家覃少爷还没有到饥不择食的境地。
覃太太瞧了爆怒,一只瓷杯给她砸去,姜姨太瞬时给砸破头,晕去。
这不要脸的女人。
覃太太冲外边的人高声叫说:
“把这贱种关到杂物房中去,不许人给她送吃的吃的,活活饿死。”
疲累了一日,覃太太已快扛不住。
可是她还有更关键的事要说。
只好对覃少爷说:
“既然你父亲如今……那样了,一时半会子的也好不了,这事娘就不找他商议。
你先回睡一觉吧,等午间时我去你们院找你们,有关键的事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