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少爷如有所思说:
“娘就是为这关键的事才找上了父亲?”
“是呀,诶,先不讲了,你先回,养足了精气神儿再说。”
……
圣上这儿病情还是没有好转,皇太后急的不可以。
“孚贤义,那八百里加急的信送出去了没有?”
孚总管急说:
“送出了呀,可皇长子和皇长子妃还那样远,没那样快回来呀!”
“诶,真是,咋就折腾到那样远的地方?比大理国还远呀,他们年青人腿脚利落,跑的远,就是害苦了本尊这老婆子。”
圣上还在里房中睡着,皇太后也不敢声音太大,只轻声的和孚总管唠叨。
“圣上小时候每回害病全都是本尊守着,那时,不管他病的多厉害,本尊都总是想着多歇息几天就行了,吃吃药就行了,可这次,本尊心头没底儿,圣上打小到大从没病这样长时间过,本尊怕呀!”
“诶唷,皇太后!”
孚总管忙说:
“你可万万不要那样想,咱万岁爷必定可好的,不要忘掉了还有皇长子妃。
皇长子妃的医术造诣你是信的过的,只须圣上可以抗去,可以等到皇长子他们来,这病也必定可好起来的。”
“也是。”
皇太后说:
“可是还有那样远!”
“拉倒,去把太医叫来,叫他们好好守着,必定要保住圣上。”
皇太后心头难过,要曾姑姑抚着去了里屋。
对外宣称这病的是她自个,她想去祭拜一下列祖列宗全都不可以,只可以到后堂中自个唠叨去。
而此刻,那跑死好几头马的送信的也到,可算是顺着行商去西域那一根路上的一个客店里遇见了一帮穿的醒目的僧道。
这种队伍非常好认,送信的人翻身底下了马,在众人间认出明清朗,忙拿着信跪倒明清朗眼前。
“皇长子,京师的八百里加急。”
讲完他就昏迷过去了。
他是圣上身旁的暗卫,要是换了旁人,跑死了几头马,他自个也差不多死了。
明清朗忙接过了信纸,庄小兰忙命人把这昏倒的送信人抚入了房中对他紧急医治。
明清朗看完了信,把那信纸搓成了一团丢进火炉中。
而后叫人预备了顶好的马匹。
黑子昴看着明清朗面色不对,忙问说:
“谁的信?是不是出什么事?”
“孚贤义的。”
孚贤义?
黑子昴愣了愣,说:
“孚贤义给你送什么八百里加急。”
忽然记起了什么他陡然一惊,说:
“莫非……莫非是圣上出什么事?”
明清朗抿着唇,过了会儿才说:
“据说是病了,这信是皇太后要求送来的。”
“那这样说,是病的不轻。”
“是呀,病的不轻,等着小兰回救命。”
黑子昴悻悻,冷哧了口,说:
“太医们全都干什么吃的?时日中俸禄没少拿,到关键之际救不了主子的命,反倒要庄总回救命。”
他瞧了眼楼上,庄小兰正在救治那个送信的人。
他又说:
“我还当是蓟州打来了,要是蓟州军打来了,咱两个倒是能骑着快马先赶回,可庄总这细皮嫩肉的又不可以长时间御马,她可以坚持连着御马3天就厉害了。
可要是坐着大车慢慢回的话……诶,圣上可以等的急么?”
他们又不知道圣上病成了什么模样?哪会知道?
明清朗叹说:
“东西你也预备着,等送信的醒了再说。”
黑子昴愣了愣,说:
“我也要回?”
“要!”
明清朗淡淡的说:
“你说的没差,蓟州军却叫打来。”
黑子昴:
“……”
“老爷子病了,我又不在京师当中,你觉的他们会错过这样好的时机?”
“……不会!”
黑子昴摇头说。
“好,我如今便去预备,这次必定要把他们连根拨起。”
送信的人好快就醒来了,面色不大好,已可以好好说话。
庄小兰问:
“听闻圣上病了,可严重?”
那人撑着坐起,忙说:
“严重,非常严重呀,否则皇太后也不会叫小臣送这八百里加急。”
送信人把京师的状况告诉了庄小兰和明清朗,圣上在皇太后哪里,闭门不出,皇太后病了还是圣上病了也真也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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