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呀,皇太后病的那样严重全都不叫我们进去伺疾,你们这两个狗奴才想干什么?想造反呀?”
“许妃娘娘,这是圣上和皇太后的意思,请不要为难我们这一些做婢女的。”
“什么叫为难你呀,分明是你这作仆人的不知分寸,为难了我们。”
另一个妃妾说:
“不给我们看皇太后就拉倒,咱们连圣上全都看不见,人家已好几天没见着圣上了!”
又一个不耐心烦的妃妾说:
“诶,算了拉倒,不要看就拉倒,喏,把这汤给送进去给皇太后吧,这可是本尊亲手煮的,你们两个奴才可不许偷吃呀!”
送东西倒是行。
孚贤义忙接来,说:
“辰妃娘娘安心,给奴才十个胆量也不敢偷吃你的东西,奴才必定向圣上皇太后表明,这是你的一片心意。”
辰妃娘娘笑起,抬起高昂的头离开了寿康殿外。
其他娘娘们妒忌的不可以,心说:自个咋就没料到作一些东西送过来?不要见就不可以表心意,可做东西总是能的?没准皇太后吃的一个开心了,病也好了,那功劳岂非自个的?
至于宫外的命妇就打发,直接跟她说们圣上不要瞧,因为太医说皇太后的病需要静养。
她们递上的请帖嘛,该接接,不理就是。
这样过了十日,圣上的病还是没有好转,就是给太医们克制住了,没有恶化罢了。
要说前几天还可以各种谎话扯着,可这样长了,皇太后的病没有好能理解,到底皇太后年纪大了嘛,病来如山倒。
可圣上一直在皇太后的宫中,又不叫人去瞧,也不上早朝,这就讲不过去。
不知从哪传出消息,说压根不是皇太后病了,而是圣上病了。
圣上皇太后那样做,无非是为掩人耳目。
那要果真这样,10多日都闭门不出,圣上是的了多严重的病?
朝廷当中沸腾了,齐刷刷使出全身解数开始向宫中打听状况,一旦这事给坐实,不知道会揭起什么样的猩风血雨。
圣上自然知道如今的状况,身子没好,就已奋力挣扎着要起。
“圣上,你再等等,就几天,暂且闹不清起。”
皇太后跟着着急,如果不是她亲自守着,圣上早就去早朝了。
可是太医的话她听的非常清楚,圣上的身子状况已非常的糟糕,要是继续劳顿,仙人也救不了。
前朝的事皇太后不明白,她只知道圣上不可再继续下去了,他必要配合着太医好好养病。
“母亲,再不去不可以,这几天臣感受到身子已大好,能去上个早朝了。”
“不可以不可以,太医的话你必须要听呀。
如今清朗又不在,你如果有个意外的可咋的了?”
孚总管也在一边苦口婆心的劝着,说:
“是呀圣上,如今外边的人只是揣摩,他们还不敢确定这事的真假,他们不敢轻举妄动。
你再好好养两日病,等气色好点了再出去也不迟……”
“对对,他们没这样快知道的,圣上,再好好歇息两日!”
圣上属实没气力争论下,只道是自个如今这状况出,有心人一眼就可以看得出自个是强装上朝,反而坐实了他们的揣摩。
既然这样,还不如好端端的再待两日。
圣上对太医说:
“就再给你们两日时间,两日后,寡人必要像个没病的人。”
两个太医满脸的为难,却也只可以无可奈何的点头。
只期盼圣上可以尽力的配合。
……
缪案泽犹豫不安,还是决心夜间去偷摸拜会了靳嶋元。
靳嶋元在睡梦境中给叫起,见着缪案泽,也是惊异不已。
“缪阁老?这样晚了,缪阁老是有何事?”
“靳员外,确实有急事。”
见着缪案泽这样认真的模样,靳嶋元也不敢怠慢,忙把他请入了房中。
缪案泽跟着靳嶋元入书房当中,才把身上的披风给解下。
他说:
“不瞒你说,在下这样晚了还来靳员外府上,是因为圣上的事。”
“圣上?”
缪案泽说:
“靳员外也知道,近来几天朝廷上那一些不安分的人已蠢蠢欲动了,因为宫中病的有可能是圣上,而不是皇太后。”
靳员外也是跟着圣上身旁多年的老人,同时,也是人精普通人。
众人全都感受到圣上的反常,猜测到病的不是皇太后,而是圣上,他又何曾不知?
可是圣上这次仿佛谁全都不信任,谁全都没给秘密召见,因此全部的揣摩,也只可以是揣摩。
缪案泽沉着脸,认真的说:
“靳员外,不管这传言是真真是假,咱可全都不可以坐以待毙呀!”
“不错,不可以坐以待毙。”
靳嶋元说:
“咱的把那一些不安分的人好好了解一通,顶好是派遣人看着,瞧瞧他们有没有和蓟州那边的人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