吩咐完后她才去3楼,把提早搁办公室中的工具放入绘图的柜中拿下。
其他人瞧了只道是洛阳王好福气呀,可以请的动庄老板亲下设计画图的人可不多。
“这是……”
洛阳王见着庄小兰提着个大柜进有一些意外。
庄小兰说:
“这是我画图的工具,就是这里边装的不是画图的东西,是我的医药柜。”
洛阳王了然,冲她点头。
庄小兰戴上特制的手掌套儿,又对洛阳王说:
“你脱吧,我这就给你瞧瞧。”
这样直截了当的,搞的洛阳王窘迫不已。
就是全都已到这一步了,他断然不会半道逃脱。
看庄小兰的模样,保密工作好像做的也不错,庄小兰这人虽说讨厌了点,作事却是叫人不的说,想到此,他才稍安心些许。
就是脱裤时还是不要扭的很,扭捏了半日才把裤脱下。
他自个无法启齿,乃至不敢看。
相反,庄小兰一个女人反倒显的非常安静。
庄小兰认真的给他检查了下,看见一种细弱的疮疤。
她惊异的问:
“你先前受过伤?”
洛阳王涨红着脸点头,说:
“大概就是因为这伤才会不育,璀太医给看过,说是断了精血……”
庄小兰惊异无比,怎能伤的这样巧,正好割断了输精管。
这一个伤口,就跟21世纪的医术造诣中给结扎的男人差不多,那他可以生才怪了。
洛阳王继续说:
“先前我查过你,听闻在春萍镇时曾经治好过一名生来这方面便有问题的患者,就是钱大夫收养的一个孩子,是不是?”
庄小兰一边看着一边点头,说:
“白澄那先天性包~皮过长的确是我治好的。”
洛阳王自然是没听明白庄小兰口中的专业术语,就是自她口中得道了肯定要答案,心头就又燃起期盼之火来。
他说:
“就是因为听过这事,我才敢叫你来试一试。
璀太医说我这毛病是治不了,兴许你行。”
庄小兰说:
“理论上是治的好,就是你这伤口太长了,每个人的状况全都不同,也是难说。”
讲完她又翻开另一边瞧,更叫她意外的是另一边有着同样一个伤口,那就太巧了,要是一边受伤是意外,那边一边也同样受伤……那就不可能是意外,有人存心而为之?
“你咋伤到的?”
庄小兰惊异的问。
谁敢把洛阳王给结扎了呀,瞧这伤口,仿佛已好多年了。
洛阳王叹息,说:
“是我多前年一个意外。”
“意外?什么意外?”
在庄小兰看上去可不是意外。
洛阳王想着庄小兰要给他医病,反而是也没有多想,只说:
“我12岁那年在郡公府玩耍,和几个表弟兄们比剑。
刀剑无眼,加上众人全都年岁不大,就发生了这种事。”
“给人家扎了两剑?两剑都给人家扎这儿了?”
庄小兰嘲讽一笑。
洛阳王以为庄小兰笑话他,那可怜的自尊心使的他急速就黑了脸,扯了衣裳盖住裸露的身体呵说:
“你可以治就治,又何必打趣我。”
庄小兰愣了愣,想着她方才那一笑的确容易伤到患者脆弱的自尊心,就赶快向洛阳王赔不是,说:
“方才我不是笑话你呀,而是觉的你……那意外也太凑巧了点,你好好和我说一说你12岁时发生的意外,否则我没法给你好好治呀。”
“真麻烦。”
洛阳王叽咕了句,反而是因为庄小兰的坦率化解了许多窘迫。
他说:
“刺伤我的倒不是郡公府的表弟兄们,而是我舅舅手下一员禀赋不错的小把。
他是个孤儿,给我舅舅拣家去,一直养在身旁,工夫也非常了的。
表弟兄们全都是三招内败在他的手掌下,那时我年青气胜,就不信这邪,就去同他比划了几招,却不想还是伤到,还伤到这样个窘迫的位置。”
庄小兰心里边一跳,却是嗅出一场阴谋的味来。
她忙说:
“那你撑过几招?”
“这样多年我也记不清,大概10多招!”
洛阳王说着还有丝得瑟的感觉,可见着庄小兰那诡异的表情他忽然僵住,随即满脸的震撼,问:
“你该不会是疑心……”
庄小兰坦率的跟他说:
“对,我疑心是存心的。”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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