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她知道的东西有多少。
刹那后,他又一阵冷冷一笑:
“你是个有医德的大夫?孤王可没忘掉过,就是你告诉父皇我身体有问题。”
庄小兰叹息,说:
“你想多了,我并没说你必定便有问题,我只是揣摩。”
“可是父皇信了,否则他可以要太医来?可以出后边的事?”
庄小兰怜惜的看着他,说:
“你又何必掩耳盗铃?这种事你瞒的了一时又瞒不了一世,迟早全都会给人知道。
早知道不是也蛮好,起码阴差阳错的早日把给众人投毒的人揪出。”
洛阳王没有否认,咬牙点头。
庄小兰说:
“拉倒,话我给你说这儿,你如果乐意,能随时来找我。
这是我表妹的意思,如果不是她,我即使不要医德也不接你这病人。”
庄小兰就是这样一个人,她恩怨分明,反而是要洛阳王生出些许钦佩之意来。
……
这晚上明清朗回的早些,庄小兰对他讲了这两日的事,明娉婷找来,他听后也不知道会有什么事。
“她这二年在元帅府中日子不大好过,百里琪本就不爱她,乃至有一些恨她,留着她,也无非是瞧她可怜罢了。”
庄小兰没有否认,说:
“她如今是蛮可怜的,人全都说由简入奢易,由奢入简难。
她从高处摔下,又处处给人踩踩,那日子定是不好过。”
“好吧,我明日就留下来见见她,瞧她究竟有什么关键的事。”
明娉婷面前两日一样,早早的就来了皇长子府中。
今天她如愿见着了明清朗,这是她第一次见着打小就和她换了身份的人,在见着他的这一刻,她才真正感受到什么叫云泥之别。
她感叹说:
“你和圣上长的真像,我这假的,该是谁全都不相。”
庄小兰虽说说没有见过百里蕤本人,却曾经在黑爵爷那见过她的画像,还亲自为她作过画,这样看起来,明娉婷的确谁全都不像。
“你有什么事要找?”
明清朗抿着唇淡淡得道。
明娉婷咬着唇,轻声说:
“我是有件事想请你帮忙,顺带跟你说些许事,兴许对你有帮助。”
“噢?”
明清朗扬眉说:
“何事?”
明娉婷说:
“我知道你一直在找当初把我们换掉的人,我的话兴许对你会有一些帮助。”
“你说。”
“实际上在进宫前,我是有一些记忆的,隐约记的家中姓韩,爹爹非常胖,会时而打骂我们,我大概是给他们卖掉的,带我走的,就是起先我身旁的姑姑。”
“就这一些?”
明清朗问。
明娉婷怯懦的点头,说:
“我可以记的就是这一些。”
“那你期盼我可以帮你什么?”
明娉婷叹说:
“我今生,比普通人来讲算是幸运的了。
不管咋样,我做了30多年的大公主,平白的享遭了30多年的荣华富贵。
从高高在上的公主摔落尘埃,最开始我兴许有不甘愿,就是如今都想通了。
不该是你的东西,就不是你的。
都说落叶归根,事到现在若说我还有什么不甘愿的,那就是没可以找到自个的出处。
我想问一下他们为什么便把我送出,想见见他们。”
想的透彻的明娉婷果真叫人怜惜,她本就是个一样的小平头百姓,要不是命远叫她入了宫,做了公主,兴许她今天无非一个一样的民妇,过着一般相夫教子的生活。
虽说说没有公主那等荣华富贵,却必定譬如今幸福。
庄小兰望向了缄默不语的明清朗,帮他接下了话。
“咱们会尽可能帮你找到你的家人,就是事已过了这样多年,没准还找得到的。”
明娉婷感激涕零的说:
“没关系,只须你们答应帮这忙就行。”
“可以,那你回吧,有消息了我会叫人去通知你。”
明清朗道。
“好,多谢皇长子,皇长子妃。”
她看着缄默不语的明清朗,又说:
“我,我还想见一见圣上。”
她讲的眼中蓄满了泪,又小心谨慎的为自个辩解说:
“我没有要攀附附他的意思,就是多年的父女情,在那先前,我真真的以为自个是她失散在民间的闺女,我也当真拿他当爹爹。”
“我帮你问下。”
明清朗淡淡的说,唇角挂着一丝冷笑。
明娉婷又再度向明清朗道了谢,才转头离开。
明清朗看上去有一些颓然的模样,庄小兰担心的问:
“你咋了?是不是记起了什么事。”
明清朗冷笑说:
“她大概还不知道,把我们换掉的那个人,就是圣上。”
“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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