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章侧室妃给打的嘴上,脸面上全是血,就是皇贵妃没有说停,曾姑姑就一直打。
章侧室妃竭力的推开了曾姑姑大叫说:
“你们不可以这样对我,我是章家最受宠爱的姑娘,你们想和章家决裂么?”
皇贵妃见她竟然还嘴硬,更气不打一处来。
令曾姑姑停了手,爆怒斥:
“章家?呵,你还敢和本尊提章家?本尊跟你说,因为你,章家也完了,千刀万剐之际,你安心,章家的人会跟你作个伴。”
“你敢对付章家?没有章家的支持,郡公府如若断了一翼。”
“你还敢威胁本尊?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给我带下,交由大理寺天牢。
我要上报圣上,严审投毒之事。”
大理寺,交了大理寺可是就不是家事了,谋害皇子,那可是国事。
章侧室妃这才知道怕起,可皇贵妃正在气脑袋上,杀掉下家全家的心全都有了,怎能在乎一个小小的章侧室妃。
“这……只怕不妥吧,咱暗地中把这事料理了就是了。”
曾姑姑担心的说。
皇贵妃冷眼掠去,说:
“本尊明白姑姑的意思,可现在这章家已没法无天了,要是不乘着这时机打压他们的锐气,迟早的爬到本尊的头上。
这事你不用管了,本尊自会给爷解释。”
曾姑姑依然犹豫着,就是既然皇贵妃都这样讲了,她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她说:
“那好吧,娘娘是个有主意儿的人,婢女听娘娘的。”
曾姑姑把章侧室妃带出,偌大的大厅中,就只剩下皇贵妃和洛阳王母子二人。
皇贵妃摔坐在椅上,方才那气魄凌人的模样马上就消逝不见,她如今,就好像一个平常的女人,一个平常的娘亲那样看着洛阳王。
“儿呀,母亲这样做全都是为你,你可不要像他们一样,觉的母亲太狠。”
洛阳王来到皇贵妃身旁,轻声说:
“母亲,萧然都明白。”
“恩,你明白就行。”
皇贵妃好快就从新打起精气神儿,对洛阳王说:
“还有一件事,我期盼你一样别多想。”
“什么事?”
提起这事,皇贵妃心头是抵触的,可她不的不面对。
她说:
“母亲知道说你可不可以生,你会不开心。
可是咱有病就要治呀,是不是?乘着太医全都在,咱还要太医瞧一瞧。
就要璀太医瞧,即使真真的有病,母亲也保准他不敢乱说。”
“我真没病。”
洛阳王有一些激动。
“好好,母亲知道你没病,就当看个平安脉,你令璀太医帮你瞧瞧。”
“不是,这要是瞧了,你叫我咋见人呀?”
这年代里生不出孩子来全都是女人的事,一个男人不可以生育,他还不如死了算了。
皇贵妃跟着心肝儿都痛,忙说:
“那不瞧不孕,咱就看个平安脉。
今天是个好时机,众人的注意力全都在章侧室妃陷害皇嗣上,不会疑心到你身上的。”
洛阳王烦躁不已,看着皇贵妃这样坚持,他也只可以答应了。
“拉倒,叫他进看。”
才出去的璀太医又给宣进,说是皇贵妃给气着了,身子不痛快,叫他进瞧瞧。
实则,是为洛阳王瞧不孕之症。
外边有章夫人求见,皇贵妃下的命令是只进不出,因此曾姑姑做了主,放了下夫人进。
皇贵妃这次是给章侧室妃给气着了,非要找章家算账不可,就是曾姑姑心头非常清楚,和章家结怨不是什么好事。
可是章夫人的所作所为,也要确是太过分了,要是放过了她,那章家岂非觉的他们好欺么?
未来还不知道仗着皇贵妃对章家的忌讳做出一些什么事来。
因此也不能就算了。
曾姑姑把章夫人拉到一边,轻声对她说:
“你们做的事已泻露了,章侧室妃什么都招了。”
章夫人忽的上色煞白,却强装着镇静,装傻充愣充怔。
“曾姑姑是什么意思?我听不听白。”
曾姑姑不确定皇贵妃啥时间会出,因此也没和章夫人卖关子的意思,只凉凉的说:
“我就给你直讲了吧,你的闺女给洛阳王府的王妃夫人们投毒的事已东窗事发,此回皇贵妃来洛阳王府,就是为这事。
并且……你的闺女已向皇贵妃招了,是你指使她这样做的。
你要是不信,我这就带你去见章侧室妃。”
“什么?”
章夫人见着曾姑姑认真的样子终还是怕了,也装不下。
“当真?”
她急道。
曾姑姑站定,淡淡的说:
“你看老身是像跟你说笑么?”
章夫人也不是蠢货,既然曾姑姑单独对她说这事,必定是有后话。
她急的冒了一头的汗,说:
“那曾姑姑是什么意思?”
曾姑姑说:
“看上去章夫人是聪明人,那我就有话直讲了。”
“曾姑姑请说。”
“皇贵妃不计划私了,已排人去通知大理寺,要大理寺立案侦查。”
“大理寺立案?”
章夫人已吓的面色血色,泣然泪下。
“那可咋是好?还请曾姑姑明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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