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皇贵妃忽然非常看不上这章侧室妃,满脸鄙视的看着她,眼中更多二分厌憎。
不到黄河不死了那条心的人,昨天她才认识到。
那庄小兰就是那种人,可那庄小兰的确有能耐,她有能耐不承认,就有能耐把那死的说成活的,黑的说成白的。
她倒是要瞧这章侧室妃,是怎样力挽狂澜,扭转乾坤。
她就不信了,她纵横了大兴国后宫几十年,可以连着两日都栽到小妮子手心。
今天她如果治不了下侧室妃,她就把名倒过来写。
“庄小兰不承认,好歹没把自个的丫环拉下水,还一直护着身旁的人。
你嘴硬,居然全然不顾主仆情义。
真真想要那几个丫环瞧瞧,你是咋出卖她们的。”
章侧室妃紧狠咬着唇,不再讲话。
这一顿的羞辱,够她回味一生。
就是她有没一生去回味还难说。
灶房的大妈比章侧室妃身旁的丫环来就差远,还没用刑,就看见那几个丫环的惨样就全招了。
这时,那厨娘就跪在皇贵妃边前,把她所知道的事都讲出。
“皇贵妃,婢女是给逼迫的呀,婢女如果不听她们的,她们就要对婢女的家人下手,叫我们全家全都没好日子过。”
曾姑姑在一边怒斥:
“那就行端端的说,她们到底叫你做了什么?”
“我不知道!”
“恩?”
“她们只是给了我些许白色的药末儿,放我放入她们吃的肉汤中,每新来一名夫人,就要吃上那种放了药的汤。
我起先是不知道那是什么,可这多年,府中也没哪位夫人传出有孕的消息,婢女是过来人,即使是不明白,也猜了个八九分。”
“那药是哪位给你的?”
皇贵妃高声道。
“是……”她看着面色发白的章侧室妃,又转头去看门边。
一刹那后,一个打给不成人样的女人给丢进,灶房的大妈战巍巍的说:
“是她。”
章侧室妃的丫环给丢进,那惨样吓的房中的女人们一阵阵惊叫,齐刷刷捂着眼不敢看。
十个指头血淋淋的,全都给拨掉了下头盖。
十指连心,怪不得了方才叫的那样厉害。
给两个护卫翻过了身,众人更看见她的鼻没了,居然给利器生生割去。
太惨了,看见这张脸,房中妇人们的惊叫声又传来一波。
璀太医叹息着摇头,对皇贵妃说:
“这一名娘子已晕去,娘娘,要臣为她诊治一通?”
“恩,去!”
皇贵妃淡淡得道。
洛阳王一阵叹息,想说一些什么,却又给皇贵妃一瞪眼,缩回。
犹记的小时见着皇贵妃这样对付过和她争宠的女人们,这一些刑法已多年不见了,如今看起来,他又生生的给她吓到。
原来过了这样多年,她一点没变。
先前,她说那样做,是为保护好自个,她如果不够狠,给割鼻的人就是她。
可现在……又有谁再敢动她?
璀太医为那丫环施了针,好快她就醒来。
全身阵阵的剧疼,痛的她近乎又要昏迷去。
意识涣散间,听见有人在问她,是哪位叫她给洛阳王府的王妃夫人们下了毒药。
她迷迷瞪瞪的说:
“是……是夫人!”
“夫人?”
皇贵妃惊异不已,
“哪位夫人?”
丫环说:
“还有哪位夫人?自然是我们章夫人。
我们夫人说,只可以我们小姐在所有人先前怀上孩子,唯有她一个人可以生下孩子,才可以做洛阳王妃,未来才可以做皇贵妃。
之后最强大的外戚是章家,因此她给我小姐药,叫我们给府中的女人们全都吃上。”
章侧室妃知道自个完了,面色惨白的没一丝血色,再也无力争辩。
皇贵妃满意的瞧了眼自个的杰作,这一招她当初用的炉火纯青,多年不用,效用还是同样的好。
先给她们喂上一包致幻的药品,再对她们动刑。
在这些也真也假时,问什么都要给她本本分分倒出。
灶房的大妈眼看章侧室妃已倒台,一个劲的对皇贵妃叩头,一丝脑的把章侧室妃的罪状说个干净。
自她第一次给缪宛洲投毒,到夫人们进府,给她们下避子汤,下药……一直讲到最后一个,那个才进府的小娘子。
她战抖着二手摸出一包药末儿来,对皇贵妃哭诉说:
“皇贵妃,婢女知道这是伤天害理的事,一直拖着没下手,对她们说没找着适合的时机。
实际上婢女是一直在犹豫要莫把这药交于洛阳王殿下,就是这药呀,才要王妃跟夫人们迄今无孕。”
这厨娘讲的话二分真假已不要紧了。
璀太医把药末儿取来,认真一看,对皇贵妃点头,说:
“就是这,就是王妃们所中的毒。”
人证物证全都有了,皇贵妃气的全身战抖。
章夫人,她一直不想动章夫人,可章夫人竟然触及她的底线,做出这种事来。
那章夫人也不要想跑掉,章家完了。
皇贵妃合上眼深抽了口气,对璀太医说:
“她们可还有救?这毒可有解?”
这是众人全皆非常关心的问题,要是今生全都不可以生出孩子来,她们还有什么期盼?
璀太医蹙眉说:
“解是可以解,可这慢性的毒,中血毒慢,化毒更慢呀。
老臣的医术造诣有限,不如皇贵妃问下皇长子妃,她对化毒手法定是比老臣高明的多。”
庄小兰?
又是庄小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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