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郡公府的姑娘,也嫁几个去章家,因此皇贵妃实际上打心眼里不期盼那个人是章侧室妃。
不如要是真真是她,那就别怪她翻脸无情。
别说章家,即使是郡公府,敢叫她断子绝孙,她也决不轻饶。
“你,佐夫人,左洪林的闺女?”
这也是皇贵妃亲自挑出的人,她认的。
她的爹爹左洪林是个四品的官,多少有一些价值,因此她起先才挑了这女人。
“我……我不知道,可我没有投毒!”
佐夫人已吓的花容失色,高声的叫冤。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没有中血毒,可这毒真不是我下的。”
“我说这毒是你下的了么?”
皇贵妃睁大了眼,显的更可怖。
“你这样急切着承认,莫非心头有鬼。”
佐夫人吓的直摇头,说:
“不是我,我平常全都不出门的,又不和诸位姐姐们来往,压根没有投毒的时机呀!”
这时,缪宛洲站出为她讲了句话。
“母亲,佐夫人为人低调,平常的确是不出门的。
给这样多人投毒,不是她所可以办得到的事。”
“你咋知道不是她?那你说一说,为什么她没中血毒?”
皇贵妃讥讽的看着缪宛洲。
缪宛洲瞧了眼章侧室妃,继续说:
“佐夫人并不受宠,吃的东西,全都是自个在院子中种。
据儿臣所知,佐夫人的娘早逝,后娘不爱她,在母家时她的日子就过的非常艰难,就依着自个和婢子在院子中种的饭食饱腹。
她习惯了这种生活,因此在了洛阳王府中,她也是这样生活,因此她才没有中血毒。”
“还有这些事?”
皇贵妃挑了下眉。
她自然没有那样多闲心了解臣工家中后宅的事,听缪宛洲这样一说,反而是觉的这佐夫人有二分可怜。
怪不得了养成一副怯懦的脾性。
那章侧室妃却在这时淡淡的说:
“那王妃姐姐的意思,不是佐夫人,那就是我妾身做下的?”
“呵,是不是你,你心知肚明。”
缪宛洲毫不客气的怼回。
章侧室妃的面色变了变,就是只一刹那,又恢复正常。
皇贵妃抑郁着心头的怒火,沉着脸问章侧室妃。
“那你也否也该解释下,为什么你没有中血毒?”
章侧室妃不徐不疾的向皇贵妃行礼,轻声说:
“回皇贵妃,大概……和妾身一直吃素有关。”
“吃素?”
章侧室妃轻轻笑说:
“是呀,我父亲说口腹之欲,何穷之有。
每加节俭,也是惜福延寿之道。
妾身虽说已嫁入洛阳王府,可昔日爹爹的教诲不敢忘怀,妾身一直铭于心践于行。”
“呵……”皇贵妃冷冷一笑一声,说:
“那你的话是说,你们3个没有中血毒的,全都有理喽?”
章侧室妃默不作声,没有讲话。
可她站的依然是不卑不亢。
这种人,确实是个人才,遗憾的是……
她明雯姬可以坐上今天这位置,可以在这位置上屹立不倒,也不是个蠢货。
这帮人中,谁最有利?
其他人即使是怀了孩子,以她们的身份,即使只她们一人生下儿子,估摸也是个去母留子的下场,而自个的儿子多半是要过继给背景雄厚的女人。
可她章侧室妃则不用,她要是生了儿子,缪宛洲的嫡妃之位即使坐在头了。
就是皇贵妃依然有一些纳闷儿,既然她没中血毒,为什么她也没有怀上?
这儿得道道想来洛阳王最是清楚。
皇贵妃侧头问目光有一些呆愣的洛阳王说:
“萧然,你咋看?”
“呀?”
“什么?”
洛阳王接连发现两个疑问,居然连话都没可以听清。
皇贵妃气急,怒斥:
“问你咋回事,这3个女人全都没中血毒,为什么还是没有孩子?”
洛阳王怔了怔,说:
“那个最小的才进府嘛,不算。
至于佐夫人嘛,我今天才看见她,平常也没有见着有这样个人呀!”
佐夫人羞臊的近乎要找个地洞钻入去。
皇贵妃怒斥:
“人家都进府两3年了,你连人全都没见过?”
这糊涂的儿子,佐夫人没给投毒,你如果上点心,没准早就有子嗣了。
看上去缪宛洲讲的没差,这佐夫人是够低调的。
“那她?”
皇贵妃怒指着章侧室妃道。
洛阳王面色红了红,说:
“先前……有招过她几回,觉的没劲,就没再招过她。
就是近6个月儿臣多是宿在她的房中,也没有怀上,是诡异了点。”
皇贵妃只觉的一个头两个大,搓着太阳穴,好一会子才缓过劲来。
洛阳王忙说:
“母亲,如今不是问为什么没怀上的事,而是找出投毒的人,这种人留在府中,谁也怀不上呀。”
皇贵妃反应过来,觉的洛阳王可算讲了件靠谱的事。
讲的对,先把投毒的人揪出处理了再说。
章侧室妃,在她看起来,就是章侧室妃嫌疑顶大。
这样多年,她咋就没听闻过章宰相家中是吃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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