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上觉的头痛不已,说:
“先把皇贵妃带回。”
明清朗凉凉的看着他们,在圣上面前轻声的说:
“我不会就这样算了。”
话不高声,可在房中一半的人全都听见了吧,却也只可以装着听不见。
这场闹剧,就以皇贵妃这挑起事件的主角昏倒结束。
众人全都出去了,圣上停下,经过明清朗时轻声对他说:
“扳倒她容易,扳倒她身后的人难,如今还不是时间,给个教训就行。”
“好,我会给你时机。”
明清朗冷冷一笑着说。
……
圣上走时把皇贵妃带来的人全都带走了,这皇长子府中终究又恢复了安静。
就是那一些皇贵妃留下的眼线就没那样容易跑掉了,他们全都给送入了大理寺天牢,不管你招不招,咋招,结果全都是难逃一死。
经过这一变故,把府中那一些不干净的人清理掉,可算没吃亏,起码,以后这府中再有什么响动,皇贵妃是难知道了。
杜大娘子从新收拾干净,抱着孩子坐在会客厅中,清妮儿站在她的旁边。
清妮儿给打的脸都肿了,如今还乌青一片。
庄小兰和明清朗也在,还有靳员外。
靳员外只是听了美杜莎,并不完整。
他急说:
“究竟咋回事?”
杜大娘子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目光呆愣的看着地板,紧狠的抱着襁褓中的婴儿。
清妮儿边哭泣着边说:
“回老爷,孩子是三少的,那时他们在楼兰,三少救过我们一回。”
“那你们为什么不回靳府,咋跑来皇长子妃这儿。”
清妮儿说:
“小姐怕你们抢了孩子,因此不敢说。”
“这叫什么话?什么叫抢了孩子?”
“小姐想要这孩子姓段,算杜家的根。
是三少强逼小姐的,小姐不乐意的。”
这样说,那靳员外便明白。
可是又可以说什么?人全都死了。
如今的年青人呀,他就真真的看不明白,除去孤自伤神,他还是孤自伤神。
他想抱过杜大娘子怀抱中的孙子来看上一眼,可他不敢。
他怕他一旦抱了,就忍不住要把人抢走。
女人生了孩子,她是没有权力扶养孩子的,这孩子必要在靳家的。
可那样做的话对她来讲过于残戾。
她已没有亲人了,这孩子是她唯有的亲人,而自个好歹还有一子一女。
罢了,全都是孽缘。
靳员外一身疲累的起身,对庄小兰和明清朗行礼,迈着蹒跚的步履向外走。
每走一步,全都异常的沉重。
庄小兰叹息,对清妮儿说:
“你们先莫急切着回,等你家小姐坐完月子再走。”
“好,多谢皇长子和皇长子妃收留。”
清妮儿抚着杜大娘子回了,看杜大娘子的模样,庄小兰并没多说什么。
这事她需要些许时间来消化,逼的太紧也没有用。
庄小兰又劳顿了一日,打了个呵欠。
“我去瞧瞧小不点醒了没有。”
才出生的孩子总是特别可以睡,他适方才吃过了奶,如今又睡下了。
明清朗叹说:
“你总是事事都想着旁人,亏欠了自个。
你的身体是个什么模样,还是叫我来提醒么?为什么又把自个搞的这样疲累?”
庄小兰怔了怔。
而后明清朗不等她再说一些什么,把她抱起。
他说:
“我先带你回歇息,一会我去瞧瞧。”
“他醒来就会饿。”
庄小兰说。
“且安心,饿不到他,有奶娘。”
……
旭日,太医们受命组团去洛阳王府中看病,就是在他们先前,皇贵妃先带人火急火燎的去了。
这样丢人的事,挡也挡不住,她近乎没法预想接下来会发生的事。
洛阳王不可以生育,一旦这事曝光,那样全部支持洛阳王的人全都会远离他们,圣上更不有可能把天下交于一个没有后代的洛阳王手心。
她料理多年,郡公府在身后倾尽全力的支持多年,她咋对的起把全部期盼都压到他们母子二人手心的郡公府?
皇贵妃坐在大车中,面色惨白。
曾姑姑轻叹说:
“娘娘,还请放宽了心,要好好想个法子才对。”
“呵,讲的容易,想法子?那不可以生孩子就不可以生,还可以想出什么法子来?”
曾姑姑和皇贵妃那是一条绳上的蚂蚱,皇贵妃着急,她同样非常着急。
想到此,她一咬牙,说:
“即使咱洛阳王正有问题,也不能令太医以为他不可以生育。”
皇贵妃眉峰一扬,说:
“什么意思?”
曾姑姑咬着牙轻声的说:
“咱先去洛阳王府中布置一通,先叫太医们诊断,要是诊断出不孕来,咱们就逼迫他们承认洛阳王只是暂且病了,能治。”
皇贵妃无力的说:
“这仅仅是可以瞒的了一时,瞒不了一世的招儿呀。”
曾姑姑继续说:
“属实不可,咱们就要洛阳王府的女人们生出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