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生?”皇贵妃忽的坐直身体。
“只须有郡公府的血脉谁生不是生?只须老太爷不介怀,咱们又何必……”
皇贵妃赶紧捂住了曾姑姑的嘴,说:
“事关重大,我的琢磨琢磨。”
曾姑姑急切着说:
“皇贵妃,这是咱最后一条路。
要是咱洛阳王真不可以,也惟有这一法子,才可以保住洛阳王,娘娘你,还有郡公府的荣华富贵呀。
别说圣上,就说这天下的人,谁会允准一个没有子嗣的皇子做圣上?如果不这样做,咱这样多年的竭力就白费了。
左右全都要找人借种,找谁不是借是不是?”
大车已到洛阳王府门边,曾姑姑先下车,指挥着人把大车下摆上脚凳,才抚着盛装的皇贵妃从大车上下。
从曾姑姑讲过那一些话后,她的心中就再没有安静过。
一路上,一直在思索着这问题。
要把帝位拱手叫人,特别这人还是明清朗,百里蕤的儿子,她个不乐意。
自然,要是江阴王她更不乐意,到时管如媚那贱种和她一同做皇太后,那她这脸还要不要了?
因此,要保证洛阳王可以做上圣上,洛阳王的子嗣必要有的。
正如庄小兰讲的那话,洛阳王府中的女人不可能全都不可以有身孕吧,除非那个不孕的人是洛阳王。
洛阳王不孕近乎已成了实情。
那样她所可以做的,就唯有把这事掩匿下。
威胁太医也好,借种也好。
既然要借种,那样借郡公府的种自个是顶好的选择。
好歹洛阳王也有一半郡公府的血脉。
“母亲,母亲,你咋忽然来了,也不派个人和儿臣说声。”
不经心间已入了洛阳王府,皇贵妃还在想着那一些事,仆人们的向她行礼她全都没注意到,直到洛阳王亲自接出。
“母亲,咋了?咋不讲话了?”
曾姑姑知道皇贵妃心中正在剧烈的奋力挣扎,忙对洛阳王说:
“洛阳王,先请娘娘进房。”
“皇贵妃,咱先进房再者,外边冷,当心冻着。”
曾姑姑抚着皇贵妃往房中走。
皇贵妃这才慢慢反应过来,望向了洛阳王。
“萧然,叫他们全都退下,母亲有要事同你说。”
皇贵妃表情凝重,洛阳王不敢大意,忙叫人全都退下。
他说:
“什么事令母亲这样慌张?你来的忽然,又是大早晨的,那一些嫡妃侧室妃们这会工夫只怕还没有起,儿臣叫人去把她们叫起来给你请安。”
皇贵妃听了洛阳王的话忽的就黑下脸来,全都忘掉了正事。
“什么?如今还没有起来?”
她可是都从未央宫到洛阳王府了都,这一些做媳妇儿的也太懒了?
“全都什么时辰了还没有起来?你平常都咋治家的?”
洛阳王歪嘴,心说:要不是听闻你老来了,我也没有起。
这大早晨的,哪知道你来了呀。
自然,他不敢这样说,只说:
“她们又不必上朝,起那样早做甚?又不是未央宫中,没那样多规矩。”
皇贵妃瞧了瞧天,爆怒斥:
“太阳都快出了,你那一些妇人们比太阳还懒?”
讲完,曾姑姑给皇贵妃身旁的宫婢们使了个眼色,那一些宫婢们就断续的出正厅正门。
洛阳王面色一僵,说:
“母亲,这不大好?叫你的宫婢去叫,还当是出什么大事了!”
“如今就是出大事了。”
皇贵妃没好气说:
“无规矩不成方圆,母亲先前咋教导你的?你咋可以这样纵容那一些姬妾们?你说一说这一些女人全都有什么用,一个孩子都生不出。”
“这……”洛阳王窘迫的说:
“母亲,你不是疑心是我的问题么?”
“那你有没有跟她们同房?”
问出这些私密的话题,皇贵妃又羞又怒。
洛阳王给问的更不好意思,扭捏的说:
“自然是有的,儿臣觉的自个没问题,可就是不知道她们为什么不可以有身孕呀。”
“光是你说了没问题没用,昨天我去庄小兰哪里,本想借着她借腹生子的事打压她,却不想给她反咬了口,还扯出你不可以生育的事。
圣上听后生气,说没有早一些把你这状况跟他说,可你这状况,我咋讲的出口。”
洛阳王如遭雷劈,惊说:
“你咋可以要父皇知道了这事?”
皇贵妃无可奈何说:
“不是我说的呀,是那庄小兰对你父皇说的,说你不可以生育。”
“她咋忽然说这一些事?”
洛阳王咬碎银牙,这庄小兰属实可恶。
“诶,她自个生不出孩子来,就记起了借腹生子。
本尊本是证据确凿,可抵挡不过庄小兰狡黠,她早把自个的身体搞的和生过孩子一样,骗过了太医圣上,害的我无处说理去,而后……”皇贵妃满脸气堵,说:
“提起昨天的事本尊就生气,曾姑姑,你来讲。”
皇贵妃从没吃过那样大的亏,如今她提全都不想提。
曾姑姑还记着大事,向皇贵妃跟洛阳王说:
“先别管昨天的事了,那庄小兰医术造诣厉害,咱吃哑巴亏也属实没法子,还是先应对太医们。”
“太医?”
洛阳王满脸惊异。
皇贵妃恍然说:
“对,一会太医会来给你看病。
我们不可以由着太医乱说,母亲一早就来,就是为给你提个醒儿。
你先去安排下,今天这洛阳王府,只准进不许出,一只苍蝇也不能叫他飞出。”
洛阳王云里雾中的没明白具体是咋回事,可见着皇贵妃这种慎重,也只可以先听了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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