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骗过。”
朝沐一愣，心里顿时觉得欢快了起来，一句“你也有今天”差点就脱口而出了。
可没想到燕来很快就补了一句：“不过，亏还是他比较亏。”
“什么意思？”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不得不说，我这些年隐姓埋名，多多少少有一点避他的意思。”燕来脸上的表情渐渐微妙起来，“北诛箭峰的苏鸿，你还记不记得，我当时说过，他当年想‘贱娶’蓝初月，差么点让蓝初海给一剑捅死了？”
朝沐眨了眨眼睛：“记得，在南门酒楼上你说给我听的。”
“那你还记不记得，我说过，龙虎王阁的‘云龙’蓝初月，辟甲天宗的宗主宁知然，还有夜莲鬼门的圣女奚乐都馋我的身子？”
朝沐很想说不记得，但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燕来尴尬地摸着下巴：“只有蓝初月得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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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没啥状态，说实话，我还是适合晚上出没。
153.“如果”不需要答案
夜半时分，大乐商道的霓仪酒楼依旧灯火通明，在最顶层的贵宾堂上，四壁的水晶墙都已经被撤去，夜风穿堂而过，也带上了几分醉人的酒香。
洪晓铭做东，宴请了龙虎王阁的来客们，李相也没有刻意拂他的面子，带着穆边城、风波俟和叶惊悉数落座了，下堂处则坐着南灵司的几位行督与龙虎王阁的齐彤、张俭寿等四名鹰爪。
李相难得出一次重天城，洪晓铭总要尽地主之谊的，而对李相来说，他也不可能在青杭久待，后续的工作也要交到洪晓铭手上，在新任的州督上任之前，洛水州需要他主持大局，有许多事情，他总得交代洪晓铭。
一席酒宴，半是饮酒调笑，另一半，也的确有议事的效果在，关于处理兵变将官的后续党支、大乐典的善后工作、楚夏权贵的处理方案等，洪晓铭也都恭敬地向李相请教了，李相也没有藏掖，能教他的就都教了他。
只不过，酒过半巡，李相的目光从下堂处扫过之后，悠悠开口，问道：“我听说南灵司有一位女行督，这次大乐典上引起了不少非议。”
洪晓铭尴尬地笑了笑：“奢飞雪大乐典后便下落不明，我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有燕来帮她掩藏行踪，南灵司的人自然是追查不到的，这一点，李相倒也清楚，毕竟她救走了那个燕来的徒弟，说不定现在就与燕来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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