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四人就申请了调查令把两人带回来问话。
姜虞和杨城之负责审讯彭西江，陈平和周小莉负责审讯雷军。
三个小时后，四人汇师，从彼此灰败的表情知道了结果。
“那个雷军，他不愧是个地痞无赖！”周小莉恼火的谩骂，“拽得跟个二五八万似的，好像我欠他几百万一样，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东西，傻逼。”
陈平拍了拍她肩膀，用眼神示意她淡定。
“怎么了，那个雷军给你们添堵了？”杨城之好奇的问。
“岂止是添堵啊！完全不配合我们工作，跟个老大爷似的使唤我，一会儿嫌水太烫了，一会儿嫌水太凉了，白开水没味儿茶水太苦，他当自己是顾客吗这么挑剔？真是个垃圾，我祝他早日喜中东江公安局终生包吃包住VIP账户。”周小莉越想越火大，“问他什么都说不记得，什么自己生意做得大得很，借出去太多钱，也不知道那笔款是帮谁还的钱。我们说要查他们账本呢，他又说他们属于私人借款又说他们没有账本，都是通过借条借款，还了钱的就销毁借条，从不做账。呵！他有点经济常识吗，开个公司作秀的？不记账他怎么交税的？我要去税务局举报他，罚款罚死他个混蛋！”
周小莉气了一会儿，冷静几分后又问他们：“你俩审出什么了吗？”
杨城之摇头，“理由是问出来了，但是对我们没什么帮助。”
周小莉：“是啥？”
“就是方国政走彭西江后门把他侄子安排进了蛟龙地产，是蛟龙公司的家事，我们管不到。”
“啧，蛟龙公司的入门费这么贵吗，这可以买一套房子了。”周小莉不禁感慨，有的人劳心劳力几十年才买得起一套房，有的人轻轻松松一句话就得到了。
“毕竟是我们这里的龙头企业，他那个职位，最多五年就赚回来了。”姜虞面无表情的说。
“也是。”周小莉很不情愿的同意，“所以我们现在的工作进度又算是停滞了？”
姜虞点头，“彭西江的说辞小杨会去再核实一番，不过从他回答时的神态来看应该是没什么大问题的，本来大企业里用钱买岗位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儿了。现在最可疑的就只有这个雷军了。”她一顿，又迟疑的说：“或者我们再把那个刘小婉带回来审讯一番？”
“也可以，虽然我觉得可能审不出什么。”周小莉说，“而且这样肯定会惊动方国政。”
杨城之：“也是，方国政那个人看起来挺狡猾，他要是知道我们在调查他，肯定会有所防备。”
“这样吧，我和小杨先跟踪雷军和刘小婉几天，你们两个再从这几人的亲戚朋友入手查查他们的账户流水和财产情况及通话记录等信息，看看能不能有什么新的突破口。”一直没说话的陈平开口提了建议。
三人斟酌了一番，都觉着可行，便又分工行动。
周四快下班时，杨城之灰头土脸的回来了，姜虞看他一脸丧气的样子问到：“你怎么了，被发现了？”
杨城之摇了摇头，坐到椅子上叹了口气：“我觉着还是应该让陈哥去跟踪雷军，我实在不太适合。”
因为陈平审讯过雷军，以免被轻易发现，所以陈平选择去跟踪刘小婉，让杨城之去跟踪雷军。
“为什么？”周小莉一蹬脚滑动椅子到杨城之旁边来。
“那个雷军，他去的地方不是酒吧就是按摩店，那个酒吧还好，按摩店嘛，就是那种典型的挂羊头卖狗肉的装潢。”杨城之摆摆手，“我招架不了。”
周小莉好笑着说：“看来我们小杨同志很纯情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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