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虞想了想，也不能肯定。
确实她们现在没有找到任何有用的信息。
“再看看吧，也许我们忽略了什么。”毕竟现在犯罪手段多样化，不能小看对方的智商。
“也是，要是所有的犯罪案都那么容易查出来，也不会有那么多人去践踏法律了。”周小莉感慨，滴了两滴眼药水，继续与罪恶战斗。
临近十一点，三人才关了灯准备回去，从三人颓败的表情就可以看出又是没有什么收获的一天。
杨城之和姜虞的家在一条线上，杨城之的要稍远些，通常情况下姜虞都是搭他的顺风车一起回去，两人和周小莉在停车场分道扬镳。
“小虞姐，你们看流水真的有用吗，如果真的有大额的异常收支，应该早就被发现了吧。”杨城之掌控方向盘转了个弯后问。
“要是有明显的收支记录我们也不用调取这么多流水来看了。”姜虞撑着脑袋，语调平平的说：“没有哪项犯罪能做到天衣无缝，既然是贿赂，就一定跟钱有关，监控他们的流水和财产情况虽然是个笨方法，但肯定有用的。”
“也不吧，万一他收的都是现金呢？”杨城之不敢苟同，“再用现金来贿赂。”
“有这个可能，但现金是怎么来的呢？除了非法买卖，当下有谁会用大额现金交易？”
“可能——就是非法交易？”杨城之大胆猜测。
“那这个案子就不单是贿赂这么简单了。”她不否认这个可能性，但如此以来，这件事牵扯就大了，恐怕光凭他们几个根本办不下来。
“也是。”
车内安静了一会儿，杨城之突然想到什么，又兀然的问起：“会不会是性贿赂呢，这也是贿赂，但没有金钱来往。”
姜虞凉凉的看他一眼，“性工作者不收服务费吗？”
“哦……”是他想简单了，“那你和小莉姐目前有发现什么吗？”
“有，他们的存款都比我们高。”
杨城之：“……”
扎心了，老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