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永寿宫,陵容先是到耳房看了看两个孩子,见没什么异常。
回到寝室,又卸去钗环,换上常服,舒服的窝在床上。
自己今儿又是看大戏的,又是舌战群儒的,也是有点累了。
“白薇,帮我揉揉腿,刚才跪的痛。”
白果站在榻边,垂着个小脑袋,“主子,您生奴婢的气了么。”
陵容轻叹,“哪里是我要生你的气么,明明就是你惹我生气。
我是会拿你们的性命担责的人吗,又不是什么山穷水尽的地步。”
白果苦着脸,嗫嚅道,“主子……奴婢是看皇上要收回您的协理之权才急了。
您不是一直很期待这个的么。再说您若没了协理之权,那些人又该起秧子了。
您看那祺贵人,区区贵人,倒是嚣张的很。”
陵容嘴角噙着笑,“祺贵人倒是没必要放在眼里,过些日子,自有她的好儿。 先等等吧。”
想在皇后身边做犬马,又想能诞下麟儿,那可是二选一的难题啊。
祺贵人家世尚可,想必会选第二条。
但皇后心狠手辣,她不会真正给人选择,只会让人选择一条无法拒绝的路。
陵容看向白果,好好的一个贴身大宫女,愣是让她自己作没了。
她怒其不争道,“以后这等事不许自作主张, 不要让自己陷入……我没办法救的境地。
这次还好,不过是在倚梅园莳花弄草,你先安生待着,我会和倚梅园的管事打招呼,也好照应你几分。
你收拾了东西,一会儿叫白薇陪你一起去。”
白果感动道,“ 谢谢主子关心。”
白薇也在一旁道,“你就听主子的在那边好好待着,别惹事端,静待时机。”
白果被安慰了一番,心里多少好受了些。
她看向白薇笑道,“如此,你可成了主子身边第一得意人了,等我回来的,早晚把这位置抢回来。”
陵容和白薇都笑了。
皇帝因为安比槐的事儿,冷了陵容几天。
陵容想着,此事确实是安比槐惹事在先。
皇帝这几日不来也好,惹得后宫侧目,又要唇枪舌战。
不过皇帝可受不得委屈。他既然不来,只好自己主动一点。
去哄一哄吧。
“白果。”
白薇凑过来,“主子,白果已经去倚梅园当差好几日了。”
陵容怅然道,“是啊,总是不太习惯她不在的日子,她在的时候,殿里总是热闹些。
皇帝今儿可翻了谁的牌子?”
白薇一时懵住,“这……,奴婢不知,奴婢要金平金立他们去问问。”
她用过膳后的血燕儿,又仔细沐浴了一番。
对着镜子细细化了一个精致裸妆,突出清丽但瘦削的容貌。
身上穿了熏过的桃花粉的夹袄,身处冬日,却一阵馨香。
白薇这时也回来了,“主子,皇上今儿在养心殿用的晚膳,谁的牌子都没翻。
天儿冷,奴婢已经备了轿子。”
“那就走吧。”
陵容到了养心殿门口,并未如往常一样直接进去。
今时不同往日,还是乖觉些,哄住皇帝才是。
陵容叫白薇给自己整了整衣衫,才叫了苏培盛为自己禀报。
这次等待的时间,比平时稍长一点儿。
终于等到苏培盛拉了帘子出来,“柔淑妃娘娘,皇上叫您进去。”
陵容温婉一笑,“多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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