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傻子……,何苦要替自己承担罪责。
皇帝听完,思绪纷飞。
柔儿的性子,确实对安比槐,多有约束。
若是产子之际知道这等事,岂不焦心?
他转而问道,“安宝诗就是上次来说家里想要再留一年的那个?”
陵容垂头答道,“那正是臣妾二妹。”
皇帝展唇一笑,“如你所说,若是进宫来,这个性子,皇后确实会头疼。你先起来吧。”
皇后急道,“皇上,那柔淑妃……”。
“好了,到此为止。白果自作主张,不干柔淑妃的事儿。就打发去倚梅园做莳花宫女吧。
至于安比槐,朕的人,自会查明,不会冤枉了他。
祺贵人,少和你父亲说后宫的事情,也叫你父亲不要再说什么笑话了。
你就禁闭一个月,抄写女戒五十遍吧,写完送到皇后那里,下次不准再犯。”
祺贵人还想在求情,皇后暗暗摇头。
处置了人,皇帝倒是想去永寿宫坐坐看看两个阿哥。
但见陵容神情冷淡,只得作罢,顾自回了养心殿。
陵容几人也没了心情再和皇后等人辩驳,行了礼就要告退。
祺贵人在一旁不阴不阳的道,“柔淑妃娘娘当真冷血,您的贴身宫女都为您顶了罪了,却也不见您怜惜。”
陵容看向祺贵人,脸带寒意,却好似想起了什么,突然笑了。
“祺贵人现在得意又有什么用,需知狡兔死,走狗烹。
你该庆幸你如今还有利用价值。
待你没有利用价值的那一天,就是你登高跌重之时。”
陵容慢慢走向祺贵人,“哦,忘了你才是个小小贵人,登的哪门子高呢?呵呵。”
祺贵人气闷,却知道不敌,不知道该如何回嘴,看向皇后。
皇后道,“柔淑妃严重了,祺贵人到底是皇上的后妃。”
陵容眼带寒霜,直视皇后。
“皇后娘娘好像总是不记得,臣妾有协理后宫之权。
这祺贵人,对上不敬,臣妾不过说了她几句,她听着就是了。
怎么皇后娘娘是要替她分辨么?
若是祺贵人可以随意顶撞本宫。
那皇后的意思是,以后本宫也可以随意顶撞皇后您了?”
皇后克制住眼底的怒意,“自然不是。本宫乏了,你们都退下吧。”
陵容连礼都未行,带着白果转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