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人乙继续火上浇油。
林默默气得浑身发颤,连带着视线都有些模糊,原来信口开河会像匕首一样伤人。
“高大嫂,饭可以乱吃,但话不能乱讲,你说我跟茗心居的老板勾搭,可有证据?”
“有啊,当然有,前天我进原料的时候,就看到你跟茗心居的老板,一起在悦来客栈下了马车,走进包厢几个时辰都没有出来。”
林默默前天一直在店里忙碌,但的确出去了,不是去见卫屹,而是带了流云去找了后山老头。
可高大嫂说的这话仿佛就是自己亲眼所见一样,围观群众似乎都信了。
相互窃窃私语地更大声了。
“好,既然是这样,那你随我去趟官府,因为我自己都不知道和茗心居的老板出入过客栈。”
林默默的脸渐渐地变了颜色,好看的眉拧到了一起,瞪着高大嫂,眼睛里迸发出一道道刀一般锋利的光,大声呵斥道。
“你还想抵赖,说一句不记得就能了事?”
高大嫂依旧不依不挠,今天非要毁了林默默的名声不可。
“还阿胶默默,有夫之妇跟人勾勾搭搭,我看是恶心默默!”
高大嫂的嘴毒的跟射出的子弹还抹了毒药似的。
林默默急切地叫着流云。
“如果高大嫂执意说我跟卫老板暗通款曲,那我们就报官吧。”
林默默说完就拉着高大嫂往前走。
高大嫂一脸震惊,死活不愿意跟她走。
“你去告官拉我做什么?”
林默默回头瞥着高大嫂,那张漂亮的面孔带着几分轻佻,勾起的眉梢唇角仿佛在笑,却又不是亲近和平,反而散发狠狠的冷意。
“因为你是我的人证呀!”
林默默说完就让流云扯着高大嫂去衙门,顺便吩咐木汐通知茗心居的卫屹也去一趟衙门。
高大嫂的力气哪里架得住流云的拖拽,一路上哭天抢地地引来更多人的围观。
一行三人终于到了衙门口,林默默击鼓鸣冤…
皇城脚下,但凡有人击缶,县衙大人都会积极接待,生怕将事情闹大传到皇上耳中。
“你不是默默居的老板娘,林默默么?有何冤屈需要鸣鼓?”
县衙大人捋了捋胡子,可亲地说道,因为在这皇都,谁都知晓林默默与三皇子卫屹走得甚近、可不好得罪的。
高大嫂听县衙大人这么一问,早就抖如筛糠,转身想跑却又被林默默死死拉住。
“民妇确有冤情,还请大人做主。”
说着就拉着高大嫂跪拜在地。
“林默默,你有的冤情难道跟高大嫂有关?”
县衙大人不解。
“的确有关,高大嫂是我的证人,我所告之人正是茗心居的卫屹卫老板。”
县衙大人刚准备喝茶的手,惊得一杯茶全部倾了师爷一脸。
“你…你说什么,要告三…要告卫老板?”
“正是!我要告茗心居的卫老板迷|jian了我!”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