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告的可是茗心居的卫屹卫老板?”
县衙大人不可置信地又问了一遍。
“正是卫屹。”
林默默面不露怯色,正视县衙大人严肃地答道。
“你…你…你要告他迷|jian可有人证。”
县衙大人扶额,满目愁容地问道。
“有,正是我身旁这位高大嫂。”
林默默看着高大嫂,哪知她吓得早已满脸泪水,红疹也因为急得越发红亮。
“大人啊!我…我没说,我不是什么人证啊。”
本还是底气十足,泼妇嘴硬得要命,可没想到林默默这一招釜底抽薪,可打得她措手不及。
一来到县衙,腿都软到站不起来了,这诬蔑之罪自己可担不起啊。
“这…什么情况?”
县衙大人不解地看着林默默。
“咦?高大嫂,你之前可不是这么说的,你可是说我下了马车,随卫屹可是一道进了悦来客栈好几个时辰没出来呢。大伙可是都听着呐。”
这一番话惹得大家一片哄笑,这下高大嫂的脸可是丢尽了。
“没…没,县衙大人,我,我可是说着玩的,不作数的。”
高大嫂立刻认错,也不顾什么面子里子了。
“大人,您可听到了?高大嫂承认她对我有造谣的嫌疑,您看这事该怎么办?”
林默默作揖请县衙大人主持公道。
听了半天,原来是场乌龙,县衙大人抹了抹额头上的冷汗,不然真把三皇子找来对峙,自己的乌纱帽可不知道还能不能保住。
所以越想越来气。
大力地拍着惊堂木。
“大胆刁妇!竟敢藐视朝堂,信口雌黄,扰乱市井秩序,为我们皇都抹黑,你可知罪?”
高大嫂差点吓尿了,活了四十多年这是第一回上衙门,一个妇道人家哪里经受过这么讯问,两眼一抹黑,晕了过去。
这时人群中冲进来高老板,一把抱住自家内人,不停地磕头认错。
他这个不省心的妇人平时在邻里横行就算了,今天居然还敢招惹上了三皇子,造上他的谣,真真是嫌命长了。
既然高大嫂晕过去了,那只能高老板代受十大板子…
在一阵叫喊声中,高大嫂悠悠转醒,见自家丈夫在替自己挨板子,差点又哭晕过去,又连连磕头请县衙大人开恩,说自己不会再乱说话了。
“高氏,你可知晓妇人的名节是有多重要,你自己同为妇人更应该心生怜悯,而不是妒心强烈,毁他人名誉。”
“是的是的,民妇一时糊涂,见默默居的阿胶糕生意红火,便心生嫉妒才犯下此错。民妇真的知罪了。”
说完高大嫂又连连磕头,而后搀扶着自家夫君一瘸一拐地离开了县衙。
看完热闹、人群渐渐散去,当林默默回头时。
只见人群中卫屹平静地垂手站立,投来赞许的目光,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不期而遇。
虽然脸色依旧有些苍白,但看她的眼睛像天空一般清澈,显得幽深而安静,目光流转间,显得柔情似水,真挚而热烈。
林默默不好意思地别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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