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说在边境,玉殊是不会睡得这样沉的,连下属来送吃食都没醒。
谢隐顶着下属戏谑的眼神,接过放着吃食的托盘,面不改色。
甚至还能对他微微一笑:“辛苦这位公子。”
下属还是第一次被这么称呼,连忙摆摆手:“夫……”
不对,不能叫夫人,谢大人是男的。
下属挠挠头:“驸马不用这样,我叫陈虎,驸马叫我虎子就行。”
谢隐笑着应了。
转身对上玉殊的神色却腼腆起来,移开视线,问:“殿下什么时候醒的?”
玉殊接过他手里的托盘放在书案上,声音还带着晨起的沙哑:“刚醒。”
其实他一起身玉殊就醒了。
谢隐找了个马扎放到玉殊对面,坐了一会儿,又搬到她旁边。
玉殊喝着粥,余光盯着他的动作,觉得好笑。
想着之前连对视都会走开,现在都知道主动坐到她身边了。
进步神速。
玉殊生出一种养的小兔子会自己洗干净跳进锅里让人吃的欣慰感。
欣慰了没一会儿就被打断了。
“殿下,末将有事要报。”
齐靖站在帐外,得到玉殊的批准后才进来,行了个军礼:“王誉的通敌书信私章找到了,在城主府的书房里。”
“王仁没扛住刑,招了个干净,手印也按了。”
“王司,杨冲还有一小部分同党也都按照您的吩咐控制住了,都绑在一块儿由洪广看守。”
玉殊“嗯”了声示意自己知道了,转头看向谢隐:“除去军里的人,剩下的你都带回京城处理,物证齐靖会交给你。”
王将军和杨小将军已经被齐靖直呼其名,算不上军里人。
谢隐明了的点头:“好。”
齐靖识趣地:“殿下,末将还有些事,物证会在谢大人临行前交给他。”
他朝玉殊眨眨眼:“那……末将先下去了。”
玉殊懒得理他,敷衍地:“嗯。”
倒是谢隐很有礼貌:“那就麻烦齐小将军了。”
齐靖嘴里念着:“哪里哪里”,脚上一刻没停,抹油似的溜了。
玉殊喝着粥,默默吐出一句:“还没陈虎懂事。”
陈虎都知道叫驸马。
眼看人又要羞起来,玉殊一边觉得,他怎么跟含羞草似的?
真好玩儿。
一边喂给谢隐一勺粥,不经意似的问:“你何时回京?”
谢隐看看勺子,又看看玉殊的唇,眸色幽深:“未时。”
眼神明晃晃地,就差在脸上写我想亲亲了。
玉殊只当看不到,她嘴都快秃噜皮了。
谢隐凤眼里水光粼粼,低沉的声音带着引诱:“玉殊。”
。
刚被玉殊从小黑屋拉出来的系统骂骂咧咧的屏蔽了画面。
亲亲亲!老东西一天到晚就知道占玉殊姐姐便宜!
玉殊唇上泛起一点尖锐的刺痛,下意识皱起眉。
谢隐微微拉开距离,舌尖轻轻舔舐她轻微红肿的唇:“抱歉。”
玉殊指腹划过他的后颈,神色恹恹地把下巴搭到他肩膀上:“嗯。”
殿下好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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