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客头子话还没讲完,就被玉殊掷过去的剑穿心而过。
玉殊纵马跑过去,拔出剑的同时捞起地上的男人,轻声:“冒犯了,谢大人。”
谢隐声音很淡定:“无事。”,只是被玉殊握住的手微微发凉。
玉殊安抚性的拍拍他的手,温声问:“谢大人可会骑马?”
谢隐眉头一紧,半晌才回:“会,但并不精通。”
玉殊轻笑:“无事,小白很乖。”
谢隐神色莫名:“晋阳殿下笑什么?”
玉殊没应他的话,转移了话题:“我会在洛河处下马,你顺着河道往东走,约莫一刻钟后,会到瞭望台。”
“忠武侯世子,就是前几日在清河园宴请你的齐小将军。”
“他今日在那里巡逻,让他拨两个信的过下属过来。你与齐小将军入宫禀告陛下,只是莫要惊动任何人。”
玉殊说完,见他表情僵硬,轻哄:“别怕。”
谢隐抿唇,面上泛起一层薄红:“殿下可会无事?”
玉殊往他手里塞进一块令牌,点点头:“会。”
随即翻身下马。
谢隐尽量忽略身后传来的冷兵器碰撞声,面色平静的把令牌收好。
却还是在听到刀剑刺破皮肉的声响时回了头,脖颈上的被忽略的疼痛随着谢隐的动作重新上涌。
不过几个喘息的功夫,地上已经躺了好几个人,马匹惊慌之下开始无头苍蝇似的冲撞。
玉殊被围堵在河边,衣袍干干净净,未染上一点尘埃脏污,只剑刃上流淌着血液。
谢隐闭了闭眼,握紧缰绳:“驾!”
小白跑的很快,从玉殊下马到谢隐单独见齐靖,整个过程连一刻钟都不到。
谢隐从怀里拿出玉殊给他的令牌,神情严肃:“晋阳长公主殿下命你派两人到京郊南路尽头洛河处,你我入宫寻陛下,不可惊动任何人。”
齐靖看到令牌上刻印清晰的“殊”字,立马单膝跪地:“末将听令!”
?
“嘭——”
堆放着奏折的书案被皇帝掀翻,发出沉闷的声响。
“好一个山匪!”
“好一个尚书令大人!”
皇帝怒极反笑:“朕的好三弟,真是结了个好盟友!”
“人都死了还替他的儿子如此费心谋划。”
皇帝的目光盯着窗外暗淡的天光:“你说,莫不是存了,挟幼主以令天下的心思?”
这话不能接,齐靖和谢隐只静默着跪在下首。
宫人踱步进来,扣着首不敢抬:“陛下,尚书令、中书令、忠武侯,还有六部尚书,以及周,王两位老将军求见。”
什么党派都有,真是一出大戏。
皇帝深深呼出一口气,喜怒尽数收敛:“嗯,让他们进来吧。”
原本略显空旷的勤政殿突然变得拥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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