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我们这么做,是不是太好啊?”
“为何?”
“只要是被人知道了……”
“那又如何?”
唐书元扑通一声跪在玉殊脚边:“师尊!您心疼心疼徒弟吧!真不能拿我当锤子使啊!”
玉殊后退一步,指了指那面墙:“可湛卢不愿意碰那个墙。”
唐书元看过去,墙上很多灰尘不说,还长着青苔。
从高处的小铁窗里照下一束光线打在唐书元周身,他抹了一把辛酸泪:“您那么多法器,怎么偏偏用我呢?”
玉殊移开视线:“他们都不喜欢。”
唐书元又悟了。
他师尊不喜欢脏兮兮。
唐书元拿出自己的佩剑:“您用这个……”
玉殊还在思考,湛卢剑坐不住了,剑身一甩直接把唐书元的剑抽到了地上。
玉殊:“你看见了。”
唐书元在心里吐槽:这剑不是贺师叔变得吧?怎么这么小心眼儿?
玉殊他们这间牢房对面住着一个瘦小的男人,那男人抠抠鼻子:“你不也有剑吗?你咋不自己来?”
唐书元恍然大悟,对啊!
干什么非得师尊敲?他也能啊!
被师尊罩惯了的唐书元拿起佩剑,朝着壮汉一脸感激:“谢谢大哥!”
玉殊也赞许的点点头:“这位公子真是聪慧。”
男人:谢谢,但被你俩夸还是有点不安心呢。
唐书元给墙削了个口子,外面已经是艳阳高照。
玉殊许久未见光,抬手挡了挡:“五百年前的姑苏是吴国都城,我们先去王宫看看吧。”
布阵者在阵里一般会承担重要角色,一个国家论个体,最重要的肯定就是国王了。
或者在王室找找估计也大差不差。
唐书元觉得没毛病,但是:“师尊,咱们怎么进去啊?”
玉殊淡定的:“走进去。”
唐书元又是扑通一声:“师尊!不能硬闯啊!如果布阵者真在王宫,搞不好会被整个幻境的人攻击的!”
玉殊握着剑:“我能隐去身形。”
唐书元:“那是合体期大能才会的!弟子才金丹啊!”
唐书元撒泼打滚:“师尊你不能这么对啊,我不是你最喜欢的弟子了吗?”
在唐书元的一哭二闹三上吊下,玉殊还是放弃了硬闯王宫的想法。
她可真是一位称职的好师尊。
玉殊为自己的敬业点了个赞。
师徒俩找了一个小茶摊打听消息。
在得到了类似于:
“王二狗加的猫生了四个崽子。”
“隔壁胡屠夫婆娘偷汉子,连孩子都不是他的!”
“王二麻子和顾霜要成婚啦!”
诸如此类各种八卦消息后,终于打听到了:“听说越国的使臣给大送了个美人呢!啧啧啧,那小脸儿长的,好看的不行!”
唐书元被茶水呛住,咳了半晌:“咳咳咳……咳,这是师尊您故友的故事啊?”
玉殊盯着茶盏里浮动的茶叶:“嗯。”
时间已经过去很久了,玉殊对施夷光的记忆也逐渐消散。
她现在只记得少女男装潇洒,扔给她一柄剑,扬声道:“仁道之剑,她很喜欢你。”
随后俯身上船,从此山高水长任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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