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儒,你这个坏人,不守信用!万一朏朏发现墨羽的真身份闹起来你拦得住吗!”
乐风刚走玄鸟就跳了起来扑向了九儒的头顶,并趴在上面不走了。
九儒头顶玄鸟,任凭他在上面像帽子一样糊在头顶也不生气,反而镇定地给自己倒了杯茶。
“朏朏早晚都要知道的,现在铺垫一下也免得到时候难堪。不过,这个叫左凌的江南督军你们熟悉吗?
你能保证他知道武帝现在被困乌鸦身体后不会变成第二个观南?”
九儒的一番话让玄鸟也不再闹腾了,他依然趴在九儒的头上,望向了墨羽的方向:
“这个左凌,到底是什么来头?为什么左相会放心让你去寻他?”
墨羽此时自然不会说出话来,只是一连串的呱呱声,叫得人心里发颤,
玄鸟硬着头皮听完后转告给九儒到:
“这个左凌,字望轩。是左相友人之子少时曾寄养在左相府很多年,
左凌视左相如义父,但奇怪的是他并没有选择做文官,
却选择了从军,不过这位也是有个有才的,从军后一路高升至江南督军的位置。
为人嘛,是个侠肝义胆的君子。”
“呵,君子做不了督军。他能坐上这个位置,个人能力不容置疑,但左相也一定不少出力。”
九儒神情淡淡的说道
“既然这样,到了江南,你和墨羽可以先去探查一番,正好你们现在的身份也方便。
一个人的日常行为最能看出他的品性,若确定好了是可信之人,我带着墨羽和印鉴走一趟也无妨。”
“好,那就这么定了!不许你在吓唬我家小孙孙,你这是欺君!”
九儒没理会玄鸟的叫嚣,伸手将他从自己的头上拽了下来,随手抛到了外面。
屋子里,乐风正在安慰着焦虑的清妍,她不知道能为清姿做些什么,
可是让她这样只是坐在这里又心如火烧般难耐。
“清妍,你听我说,清姿对你是很重要的人,这一点我们都明白,
它现在的确已经自己逃了出来,但是你要相信它可以照顾好自己,
我们过几天就要动身去江南,也许你们会在那里相遇,你现在照顾好自己最重要。”
清妍无声地坐了下来,突然想到了什么对着乐风一阵的比画,乐风猜了很久才明白她的意思。
“它的确变了样子,但我相信如果见到它我一定会认出来的。它是鼓灵,我可以感应出它,放心吧。”
在乐风的一再保证下,清妍终于安静了下来。乐风看着小姑娘重新乐呵呵地跑出去玩耍,
自己也忍不住笑了出来。真好啊,希望她可以一直这样开心。
月圆夜如期而至,因为之前乐风意外的被战鼓反噬导致血肉几乎被吸干,这一次九儒格外的紧张。
优昙婆罗花的果实是提前备好的,九儒自己也早早地就将乐风安置在一间安静的房间里,
当月亮升起时,乐风的身体再一次出现了变化。
优昙婆罗花枝再一次蔓延至乐风的右半边身体,一点点地吸干她的血肉。
倔强的乐风依然沉默着,九儒轻轻地将她揽入怀里,口中哼起了一首大漠歌谣。
清越的嗓音此时却意外地低沉起来,宛如一座高山,让人倍感安全。
乐风轻笑了一声说道:“这首歌谣,我之前就听你唱过,是从哪里学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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