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虑啥啊,虽然说是有点危险,但你要相信咱们员工的实力,”方梁拍了拍陈墨的肩膀,“他们可都是很靠谱的人,一定会优先保证你的安全的。”
“我要……跟家里人商量一下。”白浅眼底闪过几分犹豫。
“当然可以,不过根据旧世界法则,我们是得签保密协议的,你要想好说辞,”方梁递给白浅一张自己的名片,“你什么时候想好了随时联系我。”
白浅接过名片,略有失神地离开了博物馆。
她突然觉得好累,想好好地睡上一觉。她不想再管什么宝物、领域、旧世界……想将这些都抛到脑后。
“方伯,你真的要收她当员工?”姜莹莹问。
“虽然她能力只有B级,但是这孩子心地善良、重情重义、有勇有谋,实在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啊,”方梁露出了欣赏的神情,“我们不先下手为强,就得让南川和江平的人捞了去咯……”
方梁又看向一边沉默不言的陈墨:“行了,起来吧,给你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说服白浅来咱们博物馆上班。”
“方伯,”陈墨仍然跪在地上没起来,“这种事情我没有把握。”
“那我不管,姜莹莹你也去帮忙,”方梁翘起了小胡子,“你俩务必得让白浅过来,这也是在减轻你们的业务压力嘛。”
“哎呀酒会要开始了,”方梁拿出一个最新款的橙子智能手机回了几条消息,“我要去蹦迪了,不管你们了哦!”
“方伯还是一如既往地贪玩,”姜莹莹摇头,“你说他一把年纪了怎么还有精力蹦迪泡妹呢……”
……
白浅回到家中,一股浓重的酒味四处弥散。
“哐当”一声,有玻璃碎裂的声音从卧室中传来。
白浅心生不妙,连忙赶到卧室。
只见玻璃酒瓶摆满了床头,床上又脏又旧的大衣里裹着一个头发凌乱、面容憔悴的中年男人。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白浅声音很冷。
算起来,她应该和白鸿江已经有三四年没见过面了。
“是小浅啊,”白鸿江摇了摇手中的酒瓶,又重重地吐出一团浓浊的气息,“你回来了?”
“怎么样,你现在应该有工作了吧,钱呢,快把钱给我……”白鸿江踉跄着从床上下来,跌跌撞撞地走向白浅。
“我没有钱!”白浅一把将白鸿江推开,“你快点回江平去,现在就走!”
“啧啧啧,我真是养了个白眼狼!”白鸿江摇着头,“哪有、哪有自家女儿赶父亲的?”
“你还有脸说我是你女儿?”白浅怒极反笑,“白鸿江你就是个一无是处的废物!正经的事什么都不做,吃喝嫖赌你样样精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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