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老咳嗽了两声,示意都别在门口站着了,进去说。
外面风大,他们中还有病患和他这个老头,不宜吹风。
两人舟车劳顿,脸上都有了些倦态,但魏飞雨焦心如今的不容乐观的局势,不肯休息。
在得知诸忠怀除了派林辰去了旬阳之后,再没有找过他们麻烦,这才放下心来。
“这么看来,旬阳是他计划中最重要不过的一环了。”魏飞雨断言,不然也不会这么在意的叫林辰去两次了。
“你们出发得比晏舟早,等明日他也该到旬阳了。”宋辞估摸着算道。
几人又和他说了些近况,猛地,萧策安想起今日是月初了,“对了,魏飞雨,我的药呢?”
“什么药?”魏飞雨一时没反应过来,反问道。
萧策安挑眉,“就是你之前下毒会给我的那个解药啊。”
“你说这个?”魏飞雨一摊手,拿出一个瓷瓶来,通体雪白,是再寻常不过的瓷瓶了。
萧老拿起来打量着,一眼就看出来这是骗小孩子的把戏:“哎,这不就是普通的糖球吗?”还是最便宜的那种。
得知被骗的萧策安震怒,“魏飞雨,你还有没有心了,得亏我还帮你做事,感情你一直把我当小孩子耍。”
被指名道姓的魏飞雨难得有些心虚,摸摸鼻子,当初也只是想骗他玩玩,谁想这家伙自己当真了,每过一月就来找自己要糖球,偏偏吃了好几个月也没察觉到不对劲。
直到今日被萧老发现了端倪。
“你的烂摊子自己收拾去吧,老子不干了。”
萧策安是真的被气到了,转头就要走,的亏自己还心疼他,心疼个屁。回头剩下的那些银票也别想要了,让他也知道知道自己的险恶!
“咳咳咳——”
还没等他走几步,坐着的魏飞雨突然毫无预兆地猛咳起来,就连脸色都变得极为难看,头上的青筋都显而易见,宋辞和萧老都被吓了一跳,立马给他把脉。
要走的萧策安也顿了下步子,狐疑地看着他。
看着萧老一脸严肃,不像是装的样子。
萧策安也不免上前看了两眼,眉头紧缩着:“他这是怎么了,刚才不还是好好的吗?”
反观魏飞雨就像是喘不过气一样,手紧抓着胸口,表情有些痛苦。
“哎,我也没想到这么快药效就失效了,你们先把他送进房里吧,对啊,阿辞,之前我让你们找的药都找到了吗?”萧老当即问道。
那些药都是用来救魏飞雨命的,如今他可谓是半只脚进了阎王殿了,不容马虎。
“都在这里了。”宋辞将药材一并交给了萧老,同样是面色沉重。
药是有,但只有一贴。
萧老也不放心其他人来煎药,当即给魏飞雨扎了几针,又只宋辞他们照看,自己从厨房拿了个药罐子,煎了足足半个钟头,衣服都入味了,才煎出来小半碗的药来。
叫萧策安给药喂下去了。
闹腾完了之后,萧策安算是有气也没处撒了,愤愤地看着手里通体白亮的瓷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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