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功夫,马车已经停在了赵家门口。
宋辞借口身体不舒服,并没有跟着李月进去,而是转头去找了萧策安他们。
却发现他们早就在商讨着要不要让魏飞雨回来的事情了。
“以他目前的身体状况,实在是不宜再留在旬阳了。暂且不提这次林辰去旬阳做什么,但他对我们的敌意再清楚不过,诸忠怀也是不可能毫无顾忌地让我们的人留在旬阳。”
这样一来,就产生了一个问题,所有的事情产生了一个缺口。
如果要魏飞雨回来,势必会错失一次机会。
萧策安不安地在房间里走动,拿不定主意:“你们倒是说句话啊,好歹三个臭皮匠还能赛个诸葛亮。”
晏舟是头一个知道这件事情的人,因为他一直都盯着林辰那边,但凡有什么风吹草动,立马就能知晓。
“要么,叫魏飞雨回来,我去旬阳吧。”
既然林辰再次去旬阳了,就代表那里一定有诸忠怀最在意不过的东西,或是人,或是物,有可能是兵符!
所以他们不能,也不敢错过。
萧策安沉思着,他未尝不能去,只是新官上任三把火,他要是现在撂挑子不干了,势必会引起诸忠怀的怀疑,到时候反而得不偿失了。
“而且旬阳那地方,我去过,也熟悉些。”晏舟补充道,让他去是再适合不过的人选了。
萧策安看向宋辞,后者也点了点头,认同了这个决定。
“好,我这就派人将萧老他们接回来。”
晏舟做出这个决定也是思考了很久的,这一次除了要去旬阳调查林辰究竟去做了什么,他还有一些私事要处理。
那个许久没有回去的地方,也是他不敢涉足的地方。
夜里,看着已经整装待发的晏舟,宋辞突然提了一嘴,“真的不用我跟着一块去吗?”
晏舟失笑,摇了摇头。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们两个人都变得形影不离起来,好似谁也离不了谁。
但是这次不一样,“阿辞,你要留在京都帮扶萧策安他们,如今魏飞雨受伤,养伤期间,总要有人提防着他们才是。”
更重要的是,见过晏舟的人很少,他就算是无端消失了,也不会有太多的人追问起来,但是宋辞不一样,这些日子她见了不少京都人士。
就连赵家的也都打过了照面,突然消失总归是不好的。
宋辞难得没有反驳,叹了口气道:“好吧,也许是我多心了,出门在外,你自己小心。打得过的就打,打不过的就跑。不丢人。”
本来就是,人总有大意的时候,马也有失蹄的时候,在察觉到危险的时候,选择撤退不失为一种策略。
晏舟点头,叫她早些回去歇息,免得叫李月担心。
“走了。”比起离别,宋辞在转身的瞬间,心里似乎多了一抹名为不舍的情绪,她站在门口,蓦然转身,嘴张了张,说道:“我在这里等你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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