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众官员议论的正主坐在马车上，全然不知自己即将成为众人口中的惧内王爷。
“艽艽，那个小东西的事情，你还没跟我说完呢。”
“那个小东西……她说她被人叫做小十九，是被苗疆族长危楼用千百种剧毒炼化的药人。”
虽然二人讨论的是小十九，但是骆川的脑海里，却不由自主地浮现了自家师父的身影。
“她说，从很早的时候开始，苗疆一族便有了以人血养蛊的邪术，他们精心挑选七八岁的孩童，用秘药遏制其长大，让其永远停留在七八岁的模样……”
小十九说她已经活了很久很久，久到她自己都记不清自己的实际年岁。
所以，那幅画上的师父，应当也不止七八岁。
骆川失神片刻，继续道：
“因为七八岁的孩童之血，至真至纯，喂养出来的蛊虫，自然也是上品。”
“她被种下了牵线蛊，牵线子母蛊可以感知到彼此的存在，如若母蛊感知到子蛊已死，母蛊便会在十日内结蛹死去。”
“而子蛊可以感知宿主的生命消亡，宿主死，则子蛊死……”
所以，小十九才服下龟息丸，以假死状态让体内的子蛊状若死亡。
唯有如此，母蛊才会感知不到其存在，从而结蛹而亡。
母蛊死，子蛊自然也活不了多久。
如此一来，小十九才能彻底摆脱危楼的控制，从一个活生生的血器牵线木偶蜕变成一个活生生的人。
“据小十九所言，像她这般的药人，因为常年泡在剧毒的药浴中，所以成活率极低。”
经过骆川这么一说，李煜大致明白了些许，接话道：
“所以，危楼才用牵线蛊来控制他们，让他们有生之年都只能做一个以血养蛊的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