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川神色凝重,她想象不到,自家豁达得宛如世外高人的师父,曾经遭受过怎样非人的折磨;
“小十九说,蛊虫一般只能用一个人的血来喂养,在危楼看来,小十九已死,所以用她的血养的那些蛊虫,自然也活不了多久。”
“所以,今日死的那些人,是危楼想在蛊虫死前,发挥它们最后的作用。”
骆川点了点头;
“阿煜,我觉得,赤焰火蛊也是危楼所为。”
虽然没有证据,但是骆川隐隐觉得,无论是被劫的赈灾银重新现世,还是荆益卿之死,无论是连死数人的焦尸案,还是出现在定北将军府的赤焰火蛊,都应当有危楼的算计。
两人说话的空当,马车已经停在了定北将军府的门前。
骆川掀开帘子看了一眼后,转身面向李煜,眉眼含笑:
“阿煜,我到家了。”
“怎么,不请我进去坐坐?”
“阿煜想进去坐坐吗?”
“想。”
“可是,父亲奉旨前往西北了,家里只有兄长,怕是不方便招待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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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煜伸手将骆川拥入怀中,用下巴抵着她的额头,声音温柔:
“什么招待不招待的,都是一家人,只要有你在,就没什么不方便的。”
骆川用食指指腹抵上李煜的下巴,一寸寸下移,轻轻划过他的喉结,眼中似有星辰闪烁:
“阿煜,张修齐说你不行。”
李煜没想到她会突然说这话,喉结微动,心猛颤了一下,痒痒的,刹那间,血脉贲张:
“艽艽,我行不行,你想试试吗?”
说着,李煜低头,轻轻咬了一口她的耳垂:
“就现在,试试看我到底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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