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谷清晏握着一只布丁仓鼠出现在桑南南面前。
“呐，那只小鬼。”
桑南南弯下腰，轻轻摸了摸小仓鼠，然后伸出右手，小仓鼠眨巴眨巴亮闪闪的眼睛，乖巧地爬到桑南南手里。
掌心热乎乎的一团，小仓鼠像个团子一样团了起来。
“小仓鼠？”
“仓鼠的身体只是一个容器罢了，容纳了一部分的灵，他大部分的灵都在无间地狱。”
“好吧，谢谢你，平等王大人，我会照顾好它的。”
“别那么客气，咱两谁和谁。”谷清晏一笑，两颗虎牙像野兽的利器：“收集灵一千，买仓鼠二十，跑腿费十块，总计一千三，微信还是支付宝？”
桑南南：……
含泪怒赚一千三的谷清晏满面春风地打算离开，桑南南侧身挡住了他的去路。
“您可以回答我几个问题吗？”桑南南手里捧着小仓鼠，问谷清晏。
“啊，”谷清晏看上去有些抱歉，语气中却满是期待，“可我待会还要去玩具城打工，一天一百二呢……”
桑南南：……
还真是一个掉进钱眼儿里的阎罗王，活得比她还入世了，他真的不会被一些鬼魂贿赂而徇私枉法吗？
桑南南内心腹诽。
“钱我可以给你，问问题的钱额外付给你。”桑南南说。
“可我还没吃饭，怕脑子转不起来有些问题回答得不好……”谷清晏看上去神色有些手上，言语间的暗示极为明显。
桑南南立刻接了话茬：“现在去吃，我请你。”
“哎呀，那多不好意思。”谷清晏笑得人畜无害，身体却很诚实，已经拔腿向食堂走去。
食堂。
桑南南把小仓鼠放到口袋里，神色复杂地看着谷清晏来来回回，桌上很快多出一碗牛肉炒饭，两屉小笼包，一盘蛋包饭，一块巧克力蛋糕，谷清晏放下热气腾腾的煎饺，还打算去买几个卤鸡爪，桑南南伸手制止了他。
“谷同学，周围的同学们都在看着我们，你先吃，没吃饱的话我再给你打包。”
谷清晏眼里放光：“老板大气！”说完他在桑南南对面坐下开始大快朵颐。
“我想问的都能问吗？”
“当然！老板就是天！老板说什么都行！”谷清晏答应得很爽快。
桑南南犹豫片刻，疑问太多，一时间竟然摸不到头绪，像在乱糟糟的线团里找线头，让人摸不着头脑。
桑南南想了想，干脆从他身上入手：“谷同学，我是不是认识你？”
“是。”谷清晏回答地很干脆。
“你可以告诉我曾经都发生过什么吗？我好像能迷迷糊糊想起来一些碎片，但是没有完整的记忆了。”
“不可以。”谷清晏正色，回答得斩钉截铁，桑南南一愣，被他的气势唬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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