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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宫女苟命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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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熬日子(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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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直郡王府乘着马车回府后, 太子和元夕上了轿辇进入内宅,到了长乐院门口,胤礽见元夕迟迟不下轿, 掀帘一看, 穿着杏色绣蓝色绣球花旗装的女子正歪在轿子内壁酣睡着,面颊酡红,因为摇晃,乌发上簪着的一根簪子也滑落在身上。

美人醉酒的模样也总是赏心悦目的,胤礽轻笑声, 明明见着她就抿了一口酒, 怎么便醉了。想必是合着其他女眷一起高兴,因此贪杯。

“可能起来?”胤礽见元夕眼神涣散, 再度失笑,伸手从轿中将她抱出。此地都是他的人, 必不会有人乱说出去。

女子就靠在他的肩膀上, 被拥在怀里,抱进房中, 其余宫人看到后皆噤声。何玉柱留在外头, 他会让今日不该传出去的话都锁在每个人的口中。

“去传醒酒汤。”胤礽将元夕轻轻放在床上, 碧儿冬柔忙上前替元夕卸下钗环, 脱去鞋袜和外裳,又盖上锦被, 让她躺得更舒服些。

元夕不知何时睁开了眼睛,看着胤礽, 却腮颊酡红, 眼神涣散, 可见还是不清醒的。

“侧福晋, 可要喝水?”

“不要,我还要喝酒。”元夕此刻处在一个似醉非醉的状态,她意识似乎是清醒的,可就是想说些随心所欲的话。

“酒!酒来!”

太子下巴微抬:“上茶。”

冬柔忙倒了一杯温茶,今日备的是养胃的红茶,竟也轮不到她插手,是胤礽扶起元夕喂她喝的:“来,喝酒。”

元夕乖巧地抿着杯壁,像小动物一般抿茶,砸吧砸吧嘴,像个十足的孩子。胤礽不禁想到她曾说自己是个挣钱的成熟女性,虽然对那时风气不敢苟同,却也明白这句话的意思。如今他却想笑,这便是所谓的成熟女性?能和谁比心智大小呢。

女子却喝得委屈巴巴:“我没醉,这根本不是酒,这是茶。”

“这是茶酒。”胤礽觉得有些趣致,便哄她再喝茶,“不信你尝尝,看是否有酒味。”

“你果然是在驴我!”

太子第一次听元夕说这样的话,竟还怪可爱的。或许是因为元夕在他跟前太过大胆,所以元夕说什么,他都觉得不会动怒。

碧儿冬柔却吓得不敢作声,胤礽将她们打发下去,常言道酒后吐真言,就不知元夕会吐出什么真言了。

他盘算着该问些什么,便道:“嫁进来觉得日子可好?”

“……不好。”元夕歪头看着他,眼神天真,“一点都不好玩,整日无所事事,和其他女眷说话又想想着怕说错话惹恼人。”

“那便不与她们说话,养只猫儿狗儿不好吗?”

“你果然是在驴我!猫猫都是极具独占欲的,我要是养一只猫,燕来该不黏我了。”

胤礽只觉今日怎么想怎么有趣,他把元夕带出去果然是对的,吃些酒也果然是对的。“既然日子无趣,你想怎么有趣?”

元夕却愁眉苦脸:“我不知道啊。”继而又想恶狠狠地瞪他一眼,“你少唬我,又想串我的话了,你想知道的,我能说的,不是基本都说了嘛。”

“基本?”胤礽其实不大在意这些了,他已经占尽了优势,唯一的对手就是皇父,似乎其他增势的东西,与他而言已经没那么重要了。

不过既然话头到了这儿,他不问似乎又有些傻了:“那还剩什么没说?”

元夕尽管意识不够清醒了,却摇头:“只剩打死都不说的东西了,等……等到什么时候我觉得该说了再说。”

“你就不怕时候晚了,迟了?”

“不怕!”

那想必也不是多重要多紧急的东西。胤礽心下有数,见元夕神色困顿,便将她放在枕头上躺着好生休息。过了会儿醒酒汤好了,他又让碧儿伺候元夕用,他先去前院忙碌。

“侧福晋,喝醒酒汤。”碧儿扶起元夕,见元夕神色困倦,眼神却已经恢复了神采,“

侧福晋,您醒酒了?”

“还算清醒吧,方才就是一时酒意上头罢了。”她知道自己酒意浅,便不会喝多。所以哪怕一时酒意上头,却也能靠着自身新陈代谢来清醒。她从不曾真正喝醉过,因为清楚自己不善饮酒,就不会盲目喝醉。

有些话,看着是醉话,却只是借着酒意说出来罢了。

碧儿轻呼一口气:“那就好,方才您在太子跟前,奴婢还怕您说错话了呢。”

“放心吧,我自然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只是虽然清醒,但脑子确实昏沉得有些不舒服,喝了醒酒汤后,元夕便躺在床上沉沉睡去。

*

之后太子嘲笑她酒意浅就不该多饮酒,元夕也笑着敷衍过去。

她当然知道不该多饮酒,免得真的有一日酒后吐真言。这时代的封建皇子,想必也不太能容忍女子心中不以他为天吧。

*

元夕躺在床上久久不能眠,碧儿夜里起身看主子安睡情况,她忧心道:“侧福晋怎么还没睡?可是因着太子爷今儿去了唐格格房中?”

“不是……好吧,也是。”

碧儿软言宽慰,只道是内宅常态。

只有元夕自己知道,她不是嫉妒和失落,就是觉得恶心。

为什么她要和别人共用一个男人呢。

就算她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可还是感到难言的恶心。

*

夏季荷花开得极美,她指着荷花道:“你们看,这荷花和前些年生的一样。”

花开花落,日复一日,一眼就能看到头去。

*

“啊啊啊啊啊!好穷啊!”

五月底的一日,胤礽进长乐院时,看见元夕捧着帐本子叹息着。

“怎么穷了?可是缺钱了?”

可元夕有多少私库银子他大抵是清楚的,太子宠爱瓜尔佳侧福晋,太子府里人人皆知,十次宣人侍寝,有七次都是侧福晋,赏赐更是不计其数,太子私库里的珍奇摆件、西洋玩意儿都任由瓜尔佳侧福晋随意挑选,可以说侧福晋除了缺少子嗣,旁的都稳了。

“不缺钱,但是不充裕。”元夕叹气,“钱财虽无需太多,却也是多多益善。”

“可有些缺钱之处?”胤礽想起内院的采购单子,虽说内务府也会提供脂粉钗环,可不缺钱的内宅女子都会在外采买,也要赶上京城的风尚,免得簪着过时的花儿沦为他人笑柄。结果元夕呢,买的是各色话本以及府外几家名店的点心,浑像缺了她口吃的似的。

口舌之欲,自然花不了几两银子。

元夕笑眯眯地伸手,她的手养的愈发雪白细嫩,又或许是长开了,笑起来愈发动人:“您可打算掏钱?”

胤礽握紧元夕细滑的手掌,下巴轻点:“可。”

“二阿哥要过生辰礼了,我该送礼去。可是您后院女子太多了,子嗣也有二子一女,基本上每个月都要送份礼出去;大哥家的侄子也要送礼,周岁是一份礼、读书也要送礼,这礼重重桩桩的,光有外出,没有进项啊!”

元夕虽然也有铺子,可是她竟不知能做些什么生意。香皂生意是太子的,点心生意遍地都是,就是她想弄个挣大钱的玻璃生意,却也只知道粗浅的配方,等到匠人多次实验得出最终配比后,估计早就穷了。所以啊,她的店铺还真的都是些普通生意,只是因为地段好所以生意不错,其他则万万没有可称奇之处。

“何玉柱!”胤礽唤了一声,“把之前说备给侧福晋的东西拿来。”

何玉柱应声去了,元夕惊喜地瞪大眼睛:“当真!”还有专门备给她的东西呢?

太子轻点头,一脸高深莫测:“自然。”

喜得元夕凑上去亲他一口,眼睛里满是笑意。俩人如今还算是新婚燕尔,又没了初嫁的隔阂,亲密举动甚多。相比起其他女眷的亲密行为,她的行为则显得更为大方亲昵,半点不害

羞。

亲密行为是如此,在床底之上更是如此。新婚元夕还会害羞,如今早就淡然,甚至还会玩些情趣。曾经胤礽见着她扔在床榻之上没有换上的法兰西蕾丝小衣,虽没见她穿过,却也能想出其中风光,那一晚,当真是抵死缠绵,醉生梦死。

只是,明明在床榻之事上分外和睦,偏生子女缘浅,成婚半年,至今未有孩子。

何玉柱很快就取回一只精致的紫檀木的匣子,元夕亲自打开,便看见满满一匣子的银票,满满当当,竟不知是多少银两。

太子莫不是发大财、抢国库了,怎么会有这么多银子?

历史上有索额图帮他攒银子,帮他使手段弄银子,索额图自己都养老去了,如今这银子从哪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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