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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公府真千金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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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喝花酒(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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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恐恐恐男症?”

或许是燕宁脸上的表情太过正经, 朱涛一时竟分不清她是玩笑话还是认真的。

短暂的沉默过后,朱涛脸上不禁露出匪夷所思的表情,结结巴巴试探发问:“世上竟还有这种病?”

想他也是走南闯北多年, 又是跟在将军身边混的,自诩也算是见多识广, 但恐男症这个确实就是触及到他知识盲区了。

恐男恐男, 顾名思义岂不就是害怕男人?原来这竟也是一种病?!

朱涛不能理解, 并大为震惊。

“当然!”

只见燕宁重重一点头, 斩钉截铁给予肯定答案。

朱涛:奇怪的知识又增加了!

朱涛挠头不解:“那这病都是些啥症状?严重不?需要叫大夫不?”

朱涛想到方才燕宁说她犯病, 心中不禁跟着紧张了起来, 燕姑娘有恐男症,而自己就是货真价实大男人, 那四舍五入燕姑娘岂不就是怕他?

朱涛被自己得出的这一结论给震惊到了,震惊的同时心中还有一丝淡淡的委屈。

他明明都这么和蔼可亲与人为善了, 咋燕姑娘还会怕他?难不成就因为他长得狂野?朱涛要自闭了。

恐男症?

岑暨也没想到自己刚出来,结果迎头就听到燕宁来这么一句。

看着前方不远处正背对着他站在台阶上四十五度仰望天空的那道纤细身影, 从他这个角度看去似乎还能看到她白皙分明的精致侧颜,阳光落下一缕洒在她身上似乎将人都罩上了一层朦胧轻纱, 岑暨心中将这个新鲜病症默念了一遍,再看向燕宁的表情不禁都变得微妙起来。

还恐男症...他怎么就不信呢?

岑暨原本是打算直接走的, 但听见朱涛发问,他抬步欲走的动作一顿, 干脆就停在了原地, 双臂环胸倚着门, 好整以暇开始正大光明听墙角。

他也很想知道, 这所谓的恐男症到底是个什么表现, 岑暨正淡淡想着, 就听一道清亮女声随风钻入耳中——

“其实这是一种精神类疾病!”

岑暨:“!”

燕宁不知道朱涛本就不怎么强壮的脆弱小心理再次遭受创伤,更不知道还有个人在暗戳戳听墙角。

她见朱涛一脸仿佛是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的震惊相,突然就起了玩笑的心思,清了清嗓子就开始一本正经搞科普:“恐男症嘛,顾名思义就是对男性有一种回避排斥心理,也可以理解为是社交障碍的一种。”

“从症状上来说的话一般表现为与男□□往时,紧张,害怕,排斥...严重的或许还会出现一些生理性排斥现象比如说流汗,发抖,呼吸困难啥的...”

燕宁一边说,朱涛就一边掰着指头数,数到最后不禁怀疑发问:“可这些症状跟您一个都对不上啊!”

思及燕宁平时表现,朱涛怎么都不能将她和“恐男”这两个字给对上号,还紧张发抖呼吸困难说话结巴...不能说一模一样,只能说毫不相干。

“哦,我这还属于初期阶段,只间歇性发作,”燕宁淡定胡扯:“加上我自愈力强大,所以不至于影响日常生活。”

燕宁一本正经瞎胡扯,成功叫朱涛信以为真,不由纳闷:“那这病您是怎么得上的?”

燕宁状似思索了一下:“大概是因为社会基本盘不行。”

这话她算是说的真心实意,纵然不想一竿子打死一票人,也并非故意挑起对立,但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这届国男素质属实堪忧。

或许是许久没有接触到这类案件,今日这一遭成功唤醒了沉睡在她脑海深处的记忆。

想到方才公堂之上何老三拿到和离书后那句包含辛酸与哽咽的“爹带你回家”,燕宁心中难免唏嘘。

入错行尚且有重头再来的机会,可若嫁错郎一个弄不好或许就只剩一抔黄土堆了。

世人总是对女子百般苛求重拳出击,对男子却无比宽容唯唯诺诺,如何珠儿一般丧命枕边人手中的绝非个例。

不是所有人都能从一段错误的关系中全身而退,特别是像大庆这种封建男权社会,试错成本高昂,非常人所能承担,倒不如从一开始就扼杀于摇篮。

燕宁并非坚定独身主义者,但暂时也没有勇气去尝试那未知可性。

自从双亲离世,她就早已做好孤身走完全程的准备,这种想法或许是离经叛道与世俗相悖,但人活一世,未必就一定要循规蹈矩。

不知燕宁心中想法,听她说话,朱涛脑中缓缓打出一个问号。

明明每个字都听得懂,为啥连在一起就啥也不是,朱涛一脸懵圈,茫然发问:“基本盘又是什么?”

燕宁沉吟了一下,一脸高深莫测:“可以用一句话来概括。”

“啥?”朱涛虚心求问。

只见燕宁耸肩:“为什么明明看起来辣么普通,他却可以辣么自信——”

说着,她还不忘朝朱涛语重心长道:“记住千万别当普信男,心里一定要有点逼|数,那样你就算是超了基本盘一大半。”

燕宁还有句话没说,千万别学那位岑世子,以为兜里揣俩钢镚就了不起,只差没有鼻孔朝天喷气,这要是搁现代给他挂论坛上绝对能收获一卡车差评。

朱涛:“......”

完了,还是没听懂。

那么问题来了,他是不懂装懂呢,还是厚着脸皮继续问呢?

就在朱涛在到底是选择暴露自己学识短板领悟力不够的缺陷,还是满足自己过分旺盛的好奇心中纠结徘徊的时候,就听有一阵急促脚步声匆匆从后面传来,紧接着就是苏县令惊喜中带着微喘的声音响起:“岑世子,燕姑娘,原来您们都还在这儿啊——”

等等,岑世子?

燕宁心中正在暗自挖苦吐槽,结果猝不及防就被苏县令点名。

听到岑世子三个字,燕宁下意识一抖差点被自己口水给呛死,她循声扭头,就见一道身姿颀长的清隽身影正倚门而立,不是岑暨又是谁?

好家伙,他啥时候出来的?

燕宁第一反应,幸好她没有当面搞拉踩,不然就照这位岑世子那比针孔大不了多少的心胸,怕是又得迎来新一轮狂风骤雨式冷嘲热讽。

她年纪大了,爱好和平,如非不得已,实在是不想跟他玩这种如小孩子过家家一般的口水游戏。

岑暨也没想到苏县令会突然出现,见燕宁已然扭头看见了他,岑暨表情有瞬间的尴尬。

听墙角是一回事儿,被人发现又是另一回事儿。

但岑暨很快就自我宽解调节好了心情,衙门又不是她家开的,路就在这儿谁都能走,他不过就是恰好路过,谁让她不走远些说话。

不是他故意要听,是她声音太大自个儿钻进他耳朵里的!

岑暨眸色清润,目光淡睨,面上没露半点偷听被人发现的羞愧,端的是一派风轻云淡气质脱俗凛然,然而——

“阿嚏——”

一身矜贵气质并没有维持多久,就被突如其来的喷嚏声给打断。

岑暨神情一懵,还没等他彻底反应,一连喷嚏声就已如洪水泄闸一般一齐涌了出来,一时间衙门口安静如鸡,只听得到接连不断的“阿嚏阿嚏——”

这几声堪称惊天地泣鬼神的喷嚏一出成功叫门口众人看呆。

看着一个喷嚏接着一个喷嚏打,头都快晃成拨浪鼓,矜傲气质荡然无存直接化身马杀鸡的岑暨,燕宁差点没忍住笑出猪叫。

事实证明,做人还是不能太装|逼,夜路走多了,迟早会翻车哒!

等好不容易止住喷嚏,岑暨脸色已经黑沉如锅底。

察觉到周围投过来的微妙目光注视,岑暨心中难得升起了一种名为尴尬恨不得当场扛马车逃的冲动。

虽然打喷嚏乃

人之常情无法避免,但不代表他就愿意当众被围观。

世家子弟礼仪教养是刻在骨子里的,就算岑暨再随心不羁,但如此当众出丑也还是头一回,特别是...

岑暨看着像是在拼命忍笑的燕宁,他眉梢微颤,薄唇紧抿,在无人看见的角落一抹嫣红已悄没声的爬上了他的耳垂,脸上不觉染上了一丝堪称羞恼的情绪。

“世子。”

苏县令惯会察言观色善体人心,见岑暨面色不渝,显然是为方才的小意外心中不快,他自然不会上赶着去问什么是不是着凉了之类的话,倒不如直接岔开话题转移众人注意力。

见岑暨看来,苏县令拱手笑道:“方才追出来时还以为世子已经走了,下官正准备去驿馆找您呢。”

这话一落,果然就见岑暨面色稍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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