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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古代当太监这么赚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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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小小的报复(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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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谌与刘觞二人回了大明宫,刘觞追在他后面,笑道:“陛下,还生气呢?”

李谌哼了一声,没说话,加快了脚步,仗着自己身量高大,步子也宽阔,大步走入紫宸殿之中。

他进了紫宸殿,气哼哼的坐在席上,等了一会儿不见刘觞追进来,抱臂道:“这个刘觞,就不能再多哄哄朕么?就哄那么两句,也不追进来,朕才不稀罕。”

鱼之舟眼皮狂跳,道:“陛下您忘了?您日前才下旨,不让宣徽使进入紫宸殿,宣徽使眼下怕是被内侍们拦在殿外面了。”

李谌:“……”

李谌揉了揉额角,道:“朕什么时候下过这样的敕令?”

罢了又道:“快不快让宣徽使进来?”

鱼之舟:“……是。”

鱼之舟亲自出去,将敕令解除了,刘觞果然是被拦在门外了,跟着鱼之舟走进来,鱼之舟很有眼力见,带着其他宫人离开了紫宸殿,到外面去侍候。

刘觞眼看四周没有旁人,凑过去一些,道:“谌儿,还在生气么?生气不可爱了。”

李谌没好气的一把拦腰抱住刘觞,让他面对面坐在自己腿上,道:“你可知错?”

刘觞:“……”

刘觞点头如捣蒜:“知道了知道了,我知道错了,我哪哪都错了。”

李谌听他明显是在敷衍,但说实在的,闹别扭这么些日子,李谌早就气儿消了,再者说当时程怀瑾自荐枕席,李谌就在场,也听到刘觞明明白白的拒绝了对方。

因此这会子早就不气了,刘觞一认错,他便绷不住了,道:“那要阿觞哥哥亲亲。”

刘觞在心底里感叹,假奶狗真的好油啊,但是架不住颜值太高,还如此鲜嫩,还会撒娇,分明知道是人造油,还是好香!

刘觞主动搂住他的脖颈,在他的嘴唇上亲了两下。

李谌一笑,道:“还要。”

刘觞又亲了两下,李谌再次道:“还要。”

刘觞又又亲了两下,李谌第三次道:“不够,还要。”

刘觞感觉自己化身啄木鸟,哆哆哆,这哪是玩亲亲呢,简直就是小鸡啄米,点得刘觞头都晕了。

李谌这才道:“差强人意。”

刘觞狠狠松了一口气,人家都说小别胜新婚你,两个人好几日都没有亲近的举动了,刘觞有些跃跃欲试,笑眯眯的道:“陛下,你看这天色正好,要不然咱们……”

李谌却阻止了他的动作,摇头道:“不好。”

刘觞:“……”难得我主动一回,色令智昏呢!

李谌一脸为难的道:“虽然谌儿也想和阿觞哥哥亲近亲近,然……这是对阿觞哥哥的惩戒,今日阿觞哥哥只能抱着谌儿燕歇,谌儿是什么也不会做的。”

刘觞:“……”日了小奶狗了!但凡自己不是个太监,我行我上了!

李谌一把将刘觞抱起来,并不是打横公主抱,反而像是抱小孩子,让刘觞坐在自己的臂弯上,肌肉当真是没白长,臂力堪称惊人。

李谌将刘觞抱到榻上,笑眯眯的道:“阿觞哥哥,今日便歇息罢。”

报复!赤*裸*裸的报复,有的看没的吃……

各地的节度使到齐之后,最重要的便是阅兵了,李谌准备带着各方节度使到神策军右营阅兵,震慑节度使,让他们看到什么是天威,如此一来,各方节度使才不敢佣兵自重。

今日便是阅兵之日,刘觞身为宣徽使也会跟随扈行,天还未亮便起了,洗漱整齐,与其他扈行之人一同来到丹凤门前的空场等候御驾。

各地节度使已经入宫,因此列队整齐,除了节度使们,与节度使们一同前来的,还有各地节度使的继承人。

刘觞一眼就看到了程轻裘,程轻裘站在队伍之中,有些走神,垂着头也不知在想什么。

刘觞走过去,拍了一下他的肩膀:“程少将军?”

程轻裘吓了一跳,这才回神:“原来是宣徽使。”

刘觞左右看了看,道:“今天可是阅兵的大日子,程公子怎么没有来吗?”

程老将军前些日子病了,今日阅兵大典,他是一定要参加的,除了程老将军之外,程家的其他儿子也全都来了,一个打扮的比一个扎眼,全都想要在天子面前现弄一番,好脱颖而出,继承沧景地区的兵权。

这些人中,唯独没有程怀瑾。

据刘觞了解,程怀瑾可并非表面看起来那般温柔无害,无欲无求,私底下可以跑到刘觞的房舍“自荐枕席”,不管是不是真的自荐,刘觞总觉得这个人不可小觑,而且绝对是野心勃勃之辈。

今日这么大的日子,旁人都上赶着现弄,程怀瑾却一反常态不在场,这着实令人奇怪。

“阿瑾他……”程轻裘脸色稍微有些奇怪,但也只是一闪而逝,道:“顽疾复发,今日……可能无法到场,还请宣徽使不要怪罪。”

“怎么会呢。”刘觞心想,来不了更好,免得小奶狗看到程怀瑾又要吃醋。

“圣人驾至——”

天子的金辂车粼粼而来,众人立刻跪下来拜见。

“诸位免礼。”李谌让鱼之舟打起车帘子,道:“启程罢。”

众人长身而起,纷纷跨上马背,准备前往神策军右营阅兵。

“宣徽使。”李谌还有后话,漫不经心的道:“前来参乘。”

刘觞挑了挑眉,一本正经的拱手道:“是,小臣遵旨。”

他提着绣裳的衣摆,踏着脚蹬子,一板一眼的登上金辂车。刘觞刚刚矮身进入金辂车,还未站定,便被一只大手抓过去,直接跌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之中。

刘觞轻声道:“陛下,帘子还没放好呢!”

李谌不以为然,道:“鱼之舟,快把帘子掖好。”

鱼之舟应了一声,垂着头把车帘子掖好。

刘觞:“……”小鱼公公还在车上呢!

李谌低头想亲刘觞,刘觞赶紧拦住,干笑道:“陛下。”说着看了两眼鱼之舟。

李谌并不在意,道:“放心,鱼之舟不会说出去的。”

鱼之舟垂头道:“请宣徽使当小臣不存在,便可。”

可什么可啊!刘觞可没有当着旁人面亲亲我我的癖好,说到底,刘觞的脸皮还是不够厚。

刘觞拒绝亲亲抱抱,更何况外面跟着的都是节度使,这些节度使全都是练家子,耳聪目明的,刘觞可不想被他们听到什么端倪,唯恐又是麻烦。

李谌只好和刘觞肩并肩坐着,拿起一只橘子,开始给他剥桔子。

“呲——”橘子汁水飞溅了刘觞一头一脸。

还是鱼之舟有眼力,递给刘觞一方帕子,淡淡的道:“宣徽使,擦一擦罢。”

刘觞干笑着接过帕子,擦了擦自己的脸颊和鬓发,真的好多橘子汁儿啊!

李谌哪里是剥橘子,分明就是“榨汁”,满手都是橘子汁,橘子汁还在疯狂的飞溅,好端端一只橘子,剥得大窟窿小眼睛,千疮百孔,不忍目睹。

李谌剥好橘子,献宝一样捧着递给刘觞,道:“阿觞,食橘子。”

刘觞接过来,稍微有些嫌弃,掰了一瓣,橘子已经烂糟糟的,掰出来的橘子瓣也烂糟糟的,他刚要放入口中,李谌突然探头过来,张嘴一衔,将那瓣橘子叼走,自己吃了。

李谌笑道:“嗯,好甜。就是……汁水有些少,少许干涩。”

刘觞:“……”剥橘子的时候汁水都被你榨干了,的确没剩下什么汁水了……

李谌笑眯眯的道:“阿觞,你也食啊,这是朕第一次剥橘子,虽有些不雅观,但下次一定好看一些。”

刘觞听了心里有些感动,天子第一次剥橘子,丑的确是丑了一些,但他往日里根本不需要给旁人剥橘子,都是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

刘觞将一瓣橘子放入口中咀嚼,李谌道:“好吃么?”

刘觞点点头:“好吃,陛下剥的橘子,都好吃。”

李谌登时被刘觞的甜言蜜语给哄住了,笑道:“阿觞哥哥,朕喂你。”

两个人你一瓣,我一瓣,一只橘子吃得亲亲我我,吃得差不多的时候,刘觞才恍然想起来:“小鱼公公,你要不要也吃一瓣?”

鱼之舟眼皮狂跳:“……谢宣徽使,小臣便不必了。”

黏黏糊糊的才吃完了一只橘子,时辰过的如此之快,扈行队伍已经到了神策军右营大门口。

其实神策军右营就在大明宫的西侧,紧挨着大明宫,毕竟神策军是护佑皇宫之用,若是距离太远,便起不到这个作用了。

李谌有些遗憾,道:“这般快便到了,那回去的时候,朕再给阿觞哥哥剥橘子。”

刘觞整理了一下衣裳,衣冠楚楚的下了金辂车,和众人站在一起,恭迎天子下车。

神策军右军指挥使郭郁臣,带领神策军将领们列队在营门口,铿锵有力的道:“卑将拜见陛下,陛下万年!”

一眼望过去,神策军将领的动作整齐划一,训练有素,且一个个高大勇猛,雄气俊杰,十足的震慑人心。

各地的节度使不由纷纷低语起来,他们早就听说了,天子新提拔的神策军右军指挥使,是个青瓜蛋子,往日里还是个文臣,因为文臣的路子走投无路,这才改了武行。

郭郁臣乃是半路出家,而各地的节度使们都是出自名门望族,一个个都是将门虎子,自然看不起郭郁臣。没曾想今日一见,愣是都被震慑住了。

李谌笑道:“不知道各位将军,还看不看的过眼去,朕这个神策军大将军,并非花把势罢?”

程老将军第一个拱手道:“陛下慧眼,乃天下之伯乐,郭将军雄气壮节,年少英勇,实在我是大唐社稷之福啊!”

程老将军混迹了这么多年,虽然是个武夫,但也变成了老油条,这次他想要卸下沧景节度使的兵权,其他节度使对沧景虎视眈眈,都想要分一杯羹,瓜分他的兵马,程老将军有意请天子做主,将兵权稳定的传给自己的儿子,以免肥水流了外人田,因此这言词之间,自然要恭敬好听一些。

李谌哈哈一笑,道:“程老将军您言重了,谁不知您当年的风采?便是先皇在世之时,也常常与朕提起程老将军的威名,其实朕仰慕已久……郁臣,你可要向程老将军多多讨教习学。”

“是,陛下!”

众人寒暄一阵,走入神策军大营,神策军士兵列队整齐,铿锵而立,众人一走进来,士兵们自动分成两列,向两边整齐散开,露出一条中路令众人通行。

所有士兵双目有神,动作整齐,一看便是经过严格的训练,李谌观察着各个节度使的脸色,不由有些得意,郭郁臣真是给朕长脸,没有丢了颜面。

“陛下。”郭郁臣拱手道:“请陛下上轺车,阅兵!”

李谌登上轺车,节度使们则是登上后面的轺车,驾士缓缓驾车,行驶在神策军大营之中,士兵们列队山呼:“拜见天子!天子万年——”

“恭迎天子检阅!”

一声一声的山呼声,震彻云霄。

刘觞故意和李谌打配合,一脸浮夸的惊讶:“陛下,这神策军士兵的介胄,好似与小臣上次看到的不一样,也与各位节度使穿着的不一样。”

李谌道:“宣徽使的眼光,很是独到,连这些小小的区别,也分辨了出来。”

他这么一提醒,节度使们纷纷仔细去看,果然,神策军士兵的介胄和普通的介胄不太一样,看起来有略微的变化,更加轻便,用料也考究了很多,节度使们纷纷小声议论起来。

李谌开始自卖自夸:“这些都是工部尚书亲自修改的,经过改良的介胄,轻便省材,且更为结实,方便士兵们行动。”

节度使们平日将重点全都放在练兵上,自然对介胄颇有研究,仔细一看,纷纷露出羡慕的目光,李谌立刻扬眉吐气起来,就好像自己拥有一件独特的玩具,而别的小朋友根本没有一样。

李谌端着架子,保持天子的威严,低声对刘觞道:“节度使们的表情如何?”

刘觞轻笑:“他们都要馋哭了!”

的确,对于节度使们来说,兵权大过一切,而促成兵权强大的条件,就是财币。制造介胄需要财币,如何能又坚硬,又省材,可是根本大问题,节度使们哪里能不眼馋呢?

严肃的阅兵之后,还有一些小节目缓和气氛,自然了,这里是军营,因此这些小节目,其实也和军队挂钩,缓和气氛的同时,也要暗搓搓的彰显皇家护卫的威严。

郭郁臣拟定的小节目,无非便是打马球、赛马、射箭等等。

不只是神策军出人,各地的节度使也会派出心腹来一决高下,虽然只是一些小小不言的比赛,但对于神策军和各地节度使来说,都是彰显威严的时刻。

打毬比赛没有例外,没庐赤赞领队,神策军大捷,完全没给各地节度使组成的队伍任何可乘之机。一来是神策军经常捧着天子和贵胄打毬,本身就熟悉马球,这二来各地节度使组成的队伍,也各有异心,他们为了彰显自己的能力,完全不会配合,而打马球是配合的运动,一个人根本无法完成。

打毬比赛神策军完胜,各地节度使完全不放在眼中,觉得打马球只是玩物丧志的运动,并不能算正统,而接下来的比赛,无论是赛马,还是射箭,全都是手底下的真章,神策军那些新兵蛋子是比不得的。

李谌笑道:“今日诸位兴致如此高昂,朕也不能扫兴,朕打算参加赛马,与诸位将军一决高下。”

众人一听,天子要参加赛马,这可是现弄自己的大好时机,机不可失失不再来,于是报名赛马之人十分踊跃,一时间人数太多,还要自行筛选。

每个节度使最多出两个人选参赛,程老将军看向自己的儿子们,几个儿子全都跃跃欲试。

“阿爹!让我参加!”

“阿爹,我,我可以参加!我擅长马术,一定不会给程家丢人的!”

“我,阿爹我也想参加!”

大家跃跃欲试,唯独程轻裘似乎有些心事,一直垂着头没说话。

“轻裘啊。”程老将军道:“你为何不言语,难道不想去赛马?”

程轻裘这才回过神来,道:“想必父亲已有主见,儿子听从安排便是。”

程老将军点点头,越发的看程轻裘顺眼起来。他这些儿子们,一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全都贼着自己的兵权,程老将军看得十足通透,又怎么能发现不了呢?

程老将军不想让自己的兵权落在外人手里头,又唯恐自己的儿子们自相残杀,因此便一心想让大儿子,也就是嫡长子程轻裘继承自己的兵权。

说来程轻裘也是作劲儿,文能武得无一不精,为人也谦虚和善,老成持重,若说有什么不好的,就是太不争不抢了,对兄弟们也没有任何戒备,实在过于老实本分。

程老将军有意让程轻裘继承,自然要让他在天子面前多多表现,在各地节度使面前多多表现,往后他才能压住其他人的头等。

“轻裘,”程老将军道:“你来参加此次赛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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