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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古代当太监这么赚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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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表白成功(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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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谌幽幽的道:“你搬出太后,朕便拿你没有法子了么?”

王觞装作可怜,垂泪道:“陛下,小人进宫以来,忠心耿耿,为了陛下,为了太后,肝脑涂地,从未有私心啊!陛下!”

李谌冷笑,抬手道:“从未有私心,就冲着你这句话……鱼之舟。”

鱼之舟立刻上前,道:“请陛下吩咐。”

李谌道:“你去找御史大夫刘长邑过来,告诉他,朕要彻查良酝署的账目,看看有没有人贪赃枉法,在朕的眼皮子底下搞小动作,你让刘长邑留意着一些,随时准备参本!”

“是,陛下。”

查账!

王觞浑身一震,差点直接昏厥过去。

王觞进入良酝署的时日虽然不多,但是和王岁平里外勾结,换了许多良酝署的东西,账目早就不干净了,而且时日这么短,怎么可能把账目抹平?现在的账目只要一查,但凡长眼睛的人都能看到漏洞,而且是雨打沙滩万点坑!

良酝署每个月需要支用的银钱对于整个国家来说,实在太少太少,所以一般都是没人查良酝署的账目,王觞又有王太后撑腰,账目都懒得作假,从未想过会有今日!

李谌道:“把账目都给朕搬出来,朕今日就坐在这里,一条条,一框框的亲自纠察。”

良酝署的宫役应声去搬运账目,中饱私囊的事情与他们无干,所以就算查出来也没有什么,宫役自然乐得听从天子的命令。

王觞吓得跪倒在地上,不断磕头,大喊着:“陛下!陛下!小人知错了!小人知错了!都是……都是王岁平让小人这么干的!”

王觞不禁吓,直接招供出来。

李谌眯眼道:“王岁平?”

“是是!正是他!”王觞颤声道:“小人只是一个小小的良酝令,如是没有人撑腰,根本不敢的!实在不敢的!是王岁平,是他!就是他!他给小人药粉,让小人下在陛下的酒水中,还……还说服了太后娘娘,请太后娘娘帮忙宴请陛下前来,王岁平说了,太后是陛下的母亲,陛下不会怀疑太后的……”

嘭——

李谌狠狠踹了一脚旁边的酒缸,冷冷的道:“好一个王岁平!王岁平现在何处?”

王岁平现在虽然已经不当官了,但是不妨碍他入宫,因着他是当今太后的亲弟弟,只要一到宫门,立刻就有太后的人前去迎着,谁也不敢不放行。

此时的王岁平,自然就在太后的寝殿之中。

李谌当即离开了良酝署,往王太后的寝殿而去。

王岁平果然正在这里,还在对王太后侃侃而谈:“姊姊,你就放心罢!说不定现在那个王觞,已然与陛下成就了好事儿,往后都能吹吹枕边风了!那刘觞不过是颜色好看了一些罢了,等王觞取代了他,看他们刘氏还能如何嚣张!”

王太后还是有些疑虑,道:“若是……若是谌儿知晓是我给他下了药,你说……他会不会怪罪于我?”

“怎么会呢?”王岁平嘿嘿笑道:“姊姊,你还不明白么?陛下也是男人啊,这男人啊就是少一个台阶下,等陛下宠爱上王觞,什么事儿都没有了!”

李谌走入王太后的寝宫,并没有让人通报,直接走进去,便听到王岁平污言秽语的言论。

王岁平还在笑着:“姊姊你大可安心,陛下可是您的儿子,就算他知道是我们下的药,还能如何?能冲过来找您算账不成?”

他正这般说着,便听到一个嗓音低沉道:“朕还真就是来了。”

王岁平吓得一个哆嗦,瞪大了眼睛,便见到天子李谌走在最前头,身后神策军压道,押解着犹如筛糠的王觞,简直便是破门而入!

王岁平吓得双腿一软,咕咚跪在地上,颤巍巍的道:“拜见、拜见陛下!”

王太后也慌了:“谌儿,你怎么来了?”

“朕怎么来了?”李谌道:“母亲真的不知情么?”

王太后瞬间没了声儿,实在不知说些什么好,毕竟是她理亏,而且还对自己的儿子用那么下三滥的法子。

王岁平抢先道:“陛下,其实……其实太后也是为了您好。”

李谌幽幽的看了王岁平一眼,道:“好?朕问什么了么?你就说好?”

王岁平吓得不知道说些什么好,李谌自然不会将昨日的事情摊在明面上,毕竟谁的脸面都不好看,说出去天子中了药,是他的母亲联合了舅舅下药,就算是李谌也要蒙羞。

李谌是个聪明人,他不打算揪着这个扎筏子,而是道:“良酝署的账目出现了纰漏,难道舅舅你不知情?”

王岁平惊讶的道:“纰、纰漏?不……不应该啊……”

李谌“嘭!”的一声将账目扔在他面前,道:“不应该?朕亲自过目,你自己看看,这上面都是些什么?”

王岁平之前明目张胆惯了,也没人管他,哪知道李谌破天荒的开始查账,而且还去查了良酝署的账目。

李谌冷声道:“露华台的事情,看来舅舅还是没有长记性,无妨,朕会让你长记性的……来人。”

神策军立刻上前,铿锵道:“是,陛下!”

李谌摆了摆手,道:“将王岁平压入神策军牢营,良酝署一案,交由大理卿刘长邑亲自审理。”

他说着,瞥了一眼王觞,凉丝丝的道:“牵连人等,一概收监。”

“是!”

王觞浑身发软,瘫在地上,直接被神策军士兵拖了出去,而王岁平不甘心的大喊着:“姊姊!救我啊!救救我啊!”

王太后着急的求情:“谌儿,他终究是你舅舅,你看看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误会?”李谌反诘:“是啊,朕也觉得的确有什么误会,要不然,朕与母亲,从昨天晚上的事儿,开始捋一捋顺一顺?”

李谌的言辞显然是在威胁王太后,王太后心中登时慌了,自己若是执意为王岁平说话,完全讨不到好处,反而被天子捏住了把柄,王太后只好装作哑巴,缄默不语。

“阿姊!!阿姊救我啊,救我——”

王岁平一路大吼,但是无济于事,还是被神策军拖拽了出去。

李谌淡淡的看了一眼王太后,道:“母亲……好自为之罢。”

————

刘觞的脑袋晕晕乎乎,感觉在水上飘荡,身体很是沉重,想要睁开眼目,但一直懒洋洋的睡不饱,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终于缓和了一丝丝的力气,费尽全力的睁开眼睛。

“觞儿,”刘光的嗓音温和的道:“你醒了?”

“嗯?”刘觞奇怪的道:“阿爹,你怎么在这儿呢?”

刘光扶着他不让他起来,给他重新掖好被子,道:“你自己发热昏厥,不知情么?”

“啊?”刘觞震惊的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发热?昏厥?不烫啊?”

刘光没好气的道:“已然退热了,自然不烫,快躺好,别再着凉害了风邪。”

刘觞乖乖躺下来,裹着被子做一个乖宝宝。

刘光坐在榻边,轻声道:“觞儿,你渴不渴?”

刘觞摇摇头:“不渴。”

刘光又问:“你饿不饿?”

刘觞摇摇头:“不饿。”

刘光再次问:“你是不是喜欢天子?”

刘觞摇摇头,下意识的道:“不喜……”。

他后知后觉,瞪大了眼睛,震惊的道:“阿爹,你说什么?”

刘光倒是很平静,淡然得道:“阿爹问你,是不是喜欢天子。”

“阿、阿爹!”刘觞打了一个磕巴,更不是震惊:“你这话从何说起啊?”

刘光道:“你若不爱见天子,为何昨日里慌慌张张的跑回大明宫去?谁算计了天子,谁与天子欢好,这与你这个做臣子的何干?”

刘觞心里千回百转,仿佛是煮沸的滚水,眼眸快速滚动着,阿爹说得好有道理,难道……难道自己真的喜欢上了那个假奶狗?

假奶狗身材高大,面容俊美,有钱有权,哭起来的时候还特别可爱!刘觞这么一想,这种吸引力确实可以跨越性别,若说自己看上了天子,也是合情合理的。

刘觞呆呆的愣神,他从没想过自己会看上天子,毕竟刘觞从未谈过恋爱,他只是想要在古代好好打工,好好赚钱,努力做一个有钱人,从没想过要和自己的顶头上司谈恋爱啊!

刘光的嗓音还是那样平静,道:“觞儿,接下来的话,你要仔细听阿爹说。”

刘觞回过神来,点点头。

刘光严肃的道:“觞儿,对于天子的感情,你千万不要说出口。你倘或喜欢,可以亲近他,与他做最亲近爱慕的事情,任何的肌肤之亲都无妨,但绝对不要对天子吐露爱慕之意,切记,永远也不要。”

刘光顿了顿,继续道:“他是天子,是一国之君,就算今日遣散了后宫,明日呢?后日呢?他还有整个天下需要庇佑,大唐不能没有他开枝散叶,若他只是一个昏君暴君也便罢了,但阿爹能看得出来,当今的天子,并不甘心做一个只知享乐的皇帝,他还有无尽的宏图大志。”

“我们便算是再得势,也不过是大明宫中的一个宦臣,君臣之别,素来有之,”刘光看向刘觞的目光很轻柔:“千万不要触犯了这个禁忌,到头来吃亏的,只会是你自己,再者……若他知道你是假的宣徽使,又会如何?”

刘觞眯了眯眼目,是啊,刘觞心里清楚,阿爹说的很对,阿爹看的也很通透,不管刘觞是喜欢李谌的美色,还是旁的,这些都是不可能的事情,更何况,刘觞还不是真正的宣徽使,这便有如头顶上悬着一把刀,随时都会掉下来。

刘觞冷静下来,握住刘光的手道:“阿爹,我明白你的意思。”

刘光道:“我知你素来都有主见,也不是会被冲昏头脑之人,今日阿爹的话,也只是提醒你,阿爹最不想看到的,便是你受到一丝半点儿的伤害。”

刘觞一笑,道:“阿爹放心,我会保护好自己,绝对不受伤害的,而且我是谁啊,我可是枢密使的儿子,绝对不会吃亏的。”

刘光无奈一笑,道:“好好好。”

李谌将王岁平和王觞扔进神策军牢营,又警告了王太后之后,这才回了紫宸殿。

他回去也坐不住,心里想的都是刘觞,不知刘觞的身子如何,病情如何?

李谌当即道:“不行,朕还是要亲自去看一看。”

李谌立刻离开了紫宸殿,马不停蹄的赶去宣徽院,真是太巧了,他来到宣徽院大门口,正巧撞到了从里面走出来的枢密使刘光。

刘光拦住李谌的去路,道:“拜见陛下。”

李谌干笑:“枢密使辛苦了,朕想要探望阿觞,不知……”

他的话还未说完,刘光已然恭恭敬敬的道:“请陛下放心,犬子已然退热,并无大碍,如今刚巧睡下,陛下日理万机,还是不要为了这点子小事儿操心了。”

李谌听他的意思,很明显了,就是不想让自己进去。

刘光虽然恭敬,但是态度十分坚决,李谌也不好和刘光硬碰硬,毕竟他是阿觞的义父啊,比亲爹还亲的那种。

李谌只好道:“那……那朕就不叨扰了,改日再来。”

“恭送陛下。”

李谌被刘光目送着离开宣徽院,走出去一段距离,他并没有立刻回紫宸殿,而是转身来到角楼,偷偷摸摸的蹲下来。

鱼之舟眼皮狂跳:“陛下,您这是……?”

李谌嘘了一声,示意他噤声:“蹲下蹲下,别被发现了。”

鱼之舟只好硬着头皮蹲下来,他刚蹲下来,刘光也走了出来,还特意吩咐:“你们在门口看好了,不要让不相干的人进去打扰宣徽使歇息,尤其……是天子。”

李谌:“……”

李谌心中扼腕,果然不是错觉,刘光对朕的成见越来越大了。

刘光很快走远,鱼之舟道:“陛下,门口那些都是枢密使的心腹,陛下怕是进不去了,还是回寝殿罢?”

李谌眼目一转,却道:“谁说的?”

他死死盯着鱼之舟,唇角微微挑起:“鱼之舟,脱衣裳。”

鱼之舟瞪大了眼睛,惊讶的看着李谌,李谌催促道:“把你的内侍外袍脱给朕。”

“陛下你不会是要……”

李谌催促:“快点,脱给朕。”

鱼之舟迟疑的退下外袍,李谌一把抢走,也把自己的外袍脱下来,扔给鱼之舟,然后穿上鱼之舟的内侍外袍。

外袍虽然宽松,但是鱼之舟身材瘦削,李谌身材高大,二人相去很远,李谌这么一穿,好端端宽松的袍子险些变成了塑形衣,尤其是胸口的地方,差点给撑爆开来!

李谌整理了一番,满意的道:“你先回紫宸殿罢。”

鱼之舟捧着天子的袍子,也不敢穿上,道:“可是,陛下……”

不等他说完,李谌已经施施然离开,熟门熟路的翻墙进入宣徽院。

李谌翻墙而入,果然看到宣徽院“戒备森严”,全都是刘光的心腹手下,还有好几个守在门口。

李谌垂着头,装作很本分的模样,走到刘觞的屋舍门前,刘光的手下例行盘问:“干什么的?”

李谌还是垂着头,小声回话道:“小人是来给宣徽使添水的。”

“进去罢。”

吱呀——李谌蒙混过关,推门而入,进去之后赶紧将门关好。

刘觞躺得有些腰疼,干脆坐起身来,看到有人进来,没看清楚脸面,左右穿着小太监的衣裳,便招手道:“我正渴着呢,快给我倒杯水来。”

李谌故意没有出声,倒了一杯水,送到刘觞面前,刘觞下意识接过水杯,喝了一口,一抬头……

“噗——!”全都喷了出来。

“咳咳咳咳咳——”

“阿觞!”李谌焦急的上前,给刘觞轻轻拍着后背,道:“你怎么样?没呛着罢?”

刘觞好不容易稳定下吐息,道:“陛下?您怎么穿着内侍的衣裳?”

李谌展开手臂,甚至在刘觞面前现弄了一番,仿佛孔雀开屏:“好看么?”

刘觞:“……”好看是好看,但衣裳太小了,陛下的大胸都要爆出来了!太羞耻了。

李谌笑道:“枢密使让人在外面看着,朕溜不进来,干脆换了内侍的衣裳,这才蒙混进来。”

刘觞更是眼皮狂跳:“其实小臣也没事儿,等小臣病好了,自会去紫宸殿给陛下问安。”

“那可不行。”李谌拉住刘觞的手,小奶狗似的甜甜一笑:“可是朕现在就想见到阿觞,一刻也不能耽搁。”

“为何?”刘觞下意识问出口。

李谌很顺理成章的道:“因为朕不只是担心你,还……满心都是阿觞,再容不下旁人。”

刘觞眨了眨眼睛,道:“陛下,您这是对小臣表白吗?”

“表白?”李谌想了想,道:“差不多是这个意思,朕是在对阿觞吐露爱慕之意,阿觞呢,你可要拒绝朕?你可曾爱慕朕?”

李谌说的轻巧流畅,但他此时手里都是冷汗,已然手脚冰凉,内心惊涛骇浪,绝没有表面看起来平静。

刘觞也感觉到了他手心里的汗水,他的思绪反而平静下来,道:“小臣应该……也许,和陛下的心思一样。”

“当真!?”李谌喜不自禁,仿佛是得了糖果的顽童,一把抱住刘觞:“朕太欢心了!你接受朕了?”

“可是陛下。”刘觞还有后话,道:“可是阿爹叮嘱过了,不让小臣爱慕陛下,所以小臣并未接受陛下。”

李谌:“……”???

欢喜来得太快,果然不真实!

李谌想要为自己辩解,道:“阿觞你听朕说,朕是真心……”

不等他说完,刘觞突然笑了一声,对李谌眨了眨眼睛,狡黠的道:“陛下,虽我不能接受陛下的心意,不过可以……偷偷的偷情呀!”

“偷、”李谌打了一个磕巴:“偷什么?”

刘觞一本正经的重复:“偷情!陛下,要不要和我偷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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