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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古代当太监这么赚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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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表白成功(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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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宣徽使饶命啊!饶命啊!别打了!”

神策军可不管王觞的求饶,对着王觞便开始踢打,王觞抱着自己的头,在地上滚来滚去躲避。

刘觞道:“还敢躲?把他给我押起来。”

“是,宣徽使!”

两个神策军士兵像是抓小鸡仔一样,将王觞拎起来,不叫他逃跑。

刘觞笑眯眯的道:“这么不听话,连挨打都不愿意,那很好啊,不是很会酿酒吗?把他的手指给我砍了!”

“是,宣徽使!”

“手……手指!?”王觞震惊的瞪着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刘觞。

另有两个神策军士兵上前,把他的双手按在地上。

“不要啊!救命!谁来救救小人!陛下!陛下救命啊!太后、太后——”

刘觞一听他喊陛下,气不打一处来,“嗤——”抽搐神策军的佩刀,道:“按好了,本使亲自来。”

“救命!!别!别砍我的手!”王觞哀嚎着,惊恐的摇头,但根本挣脱不开,眼睁睁看着刘觞举着佩刀,越来越近。

佩刀沉重,刘觞双手握住,因着身体不适的缘故,差点把刀掉在地上,七扭八歪的走过来,道:“嘿!还挺沉。”

王觞吓得频频翻白眼儿,哭喊着:“救命啊!救命啊!”

刘觞对着王觞的手指瞄准,比划了好几下,还真是有佞臣的架势,道:“你哭啊,本使有个癖好,最喜欢看人哭了,你哭的越大声,本使就越是高兴!”

“哎呦!”他说着,一个没拿稳,佩刀“当!”一声脱手而出,刀刃直接砍在了地上,好巧不巧,距离王觞的手指,也只有一个手指的空隙。

“啊——!”王觞惨叫一声,双眼一翻,直接晕倒了过去。

刘觞挑眉:“这就晕过去了?”

他说着,嫌弃的扇了扇风:“什么味道?”

神策军士兵禀报道:“宣徽使,这宫役他……失禁了。”

“什么?”刘觞更是嫌弃的后退两步,道:“竟然吓尿了,胆子这么小,还来做坏事?真给坏人丢脸。”

神策军士兵有些迟疑:“宣徽使,现在如何?还要继续砍他的手指么?”

刘觞摆摆手道:“丢了丢了,太臭了,你们回去当值吧。”

“是。”

神策军士兵将王觞丢在地上,刘觞只是冷笑一声:“看你还敢惹老子。”

说完,施施然离开,回自己的宣徽院去了。

阳光一缕缕的照入仙居殿的户牖,洒在李谌的眼皮上。

“嗯……”李谌稍微动了一下,似乎是感觉到了刺目的日光,他这一动,登时感觉不对劲儿,因为怎么也动不了,好像被什么束缚着,禁锢了动作。

束缚……?

对,束缚!

李谌猛地睁开双眼,他的双手还保持着高举过头顶并拢的动作,被衣带束缚着,捆在旁边的矮几腿上。

李谌吃了一惊,昨日里的记忆快速回笼,是刘觞!但他的记忆混乱的厉害,刘觞分明在窦悦的家里参加生辰宴,又怎么会突然出现在大明宫中,难道不是刘觞?

一想到这里,李谌心乱如麻,药劲儿早就过了,他的气力也恢复如常,“嗤!”一声,李谌双手一分,直接将捆住的衣带挣碎,双手立刻恢复自由。

李谌翻身坐起来,环视左右,没有人,整个仙居殿中只有李谌一个人,他心里乱糟糟,依稀记得昨日与人发生了亲密的干系,那个人还和刘觞长得一模一样,难道朕真的与那酷似阿觞的王觞……?

不不不,李谌使劲摇头,推开仙居殿大门走出去,一路丢了魂儿似的回到了紫宸殿中。

“陛下!”

鱼之舟找了李谌一晚上,他昨日被王太后绊住,虽然很想脱身,但他终究只是一个内侍,王太后所说必须要听从吩咐,等鱼之舟脱身之后,王太后便说天子回去了,鱼之舟匆匆回到紫宸殿,压根儿没见到李谌人影,而且这一消失,就是整整一夜!

鱼之舟跑过去道:“陛下,您没事儿罢?”

李谌摆摆手,他心乱如麻,想要将昨晚的事情捋顺清楚。

这一摆手,李谌的袖口敞开,露出被捆了一夜的伤痕,虽然衣带系的并不是太狠,但是架不住李谌激动亢奋,今早又挣碎了衣带,手腕上难免留下一些痕迹。

“陛下?”鱼之舟震惊的道:“您受伤了?”

李谌低头一看,这是昨日里留下来的痕迹,不只是手腕上的捆绑痕迹,手臂上竟然还有一个齿痕,端端正正,咬的好像印章一般!

李谌盯着那齿痕,脑袋里乱哄哄,分明昨夜与那人发生了如此亲密的干系,但李谌就是看不清对方给的面容,怎么也看不清……

李谌抱头蹲在地上,吓坏了鱼之舟,惊讶的道:“陛下,您是不是犯了头疾?小臣这就去请御医过来。”

“不必。”李谌蔫蔫儿的道:“出去,朕现在什么人都不想见。”

鱼之舟有些奇怪,但不敢违抗,还是退了出去,站在紫宸殿外面伺候。

李谌也不去榻上躺着,就仰躺在地上,呆呆的看着屋顶,心想着朕不会真的与旁人发生了干系罢?那以后如何面对阿觞?岂不是愧对阿觞?

他使劲揉了揉自己的头发,小可怜一样,仿佛一只大虾米,抱着膝盖蜷缩在一起。

鱼之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也是万万想不到发生了什么事情,在外面等了一会儿,眼看着快要用午膳了,便走进去,轻声道:“陛下,午膳准备好了,可要用膳?”

李谌还保持着虾米的动作,幽幽的道:“朕不要用膳,朕要绝食……”

“绝食?”鱼之舟又是一脸迷茫:“陛下,您别开玩笑了,用午膳罢。”

李谌却道:“不,朕要绝食,朕吃不下……”

鱼之舟迟疑的道:“陛下若是吃不下,要不要请宣徽使过来一同用膳?”

“不!”李谌直接从地上蹦起来,连忙大喊着:“不要让阿觞过来!千万不要!”

李谌现在还没想清楚,昨夜那人到底是谁,若当真不是刘觞,自己把刘觞请过来,岂不是要暴露了么?

李谌纠结万分,鱼之舟奇怪的道:“陛下,您到底怎么了?可是昨日发生了什么?”

自然是发生了什么,且还是了不得的事情,李谌瘫坐在地上,双膝并拢,抱着膝盖,仿佛一只超大的小可怜。

鱼之舟奇怪的自言自语:“好生奇怪了,宣徽使也没说什么啊。”

“宣徽使?”李谌似乎听到了重点,道:“你说什么?”

鱼之舟连忙回答道:“陛下昨夜失踪了整整一夜,小臣十足担心,便去询问了宫中的内侍,内侍说,昨日夜里是宣徽使找到了天子。”

李谌听到了重点,重复道:“你是说……昨夜是宣徽使找到了朕?”

鱼之舟点点头,道:“是啊陛下,千真万确。”

鱼之舟本很是担心李谌的安危,但是听内侍这么说,便放松下来,毕竟宣徽使刘觞是个靠谱的人,若是他找到了天子,那必然没什么大事。

李谌眯着眼睛细想,昨夜是阿觞找到了朕!也就是说……昨夜与朕发生干系的人,其实是阿觞本人!

噌!李谌猛地站起身来,并不再装作小可怜,大步离开紫宸殿。

“陛下?”鱼之舟追在后面:“陛下,您去何处?”

李谌来不及停顿,边走边说:“朕去一趟宣徽院。”

刘觞吓晕了王觞之后便回了宣徽院,身子实在酸痛的厉害,咕咚一声倒在榻上,衣裳懒得换,脸也懒得洗,头也懒得梳,闭上眼睛准备歇息。

“阿觞……”

“阿觞?”

“阿觞!”

刘觞刚要坠入梦乡,迷迷瞪瞪间突然听到有人唤自己,紧跟着便是“砰砰砰”的拍门声。

那声音何其耳熟,竟然是天子!

刘觞瞪大眼睛,一时间有些惊慌,完了完了,是天子,天子必然是来算账的!毕竟昨天自己那样霸王硬上弓,天子哭的可是稀里哗啦的,虽然现在身子难受的是自己,可自己强迫了天子啊,总之完了完了!

刘觞想要装作不在,李谌却隔着门板道:“阿觞,朕知道你在里面!”

刘觞:“……”

李谌的声音又道:“你不出声,朕直接进去了?”

刘觞张了张口,他本想出声的,但一时间嗓子有些沙哑,是使用过度的感觉,根本发不出声音。

吱呀——

舍门被推开,李谌真的走了进来。

刘觞连忙从榻上下来,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上前沙哑的作礼:“小臣拜见陛……”

他的话还未说完,膝盖一软,竟然便要行一个五体投地的大礼。

“阿觞,当心!”李谌一把捞住刘觞,将人抱在怀中。

刘觞连忙道:“小臣无状,冲撞了陛下。”

“无妨无妨。”李谌扶着他坐下来,道:“阿觞,朕有事儿想问你。”

二人在案几边坐下来,李谌轻轻咳嗽了一声,道:“昨天晚上,阿觞你……”

刘觞一听,脑袋里的神经立刻绷紧。

李谌试探的道:“听内侍说,昨天晚上是你找到朕的?”

刘觞垂下头去,轻微的点了点头,道:“回陛下,正是小臣。”

李谌欣喜若狂,太好了,那也就是说,昨日与朕发生干系的,果然就是刘觞本人!朕没有认错人。

李谌激动的拉住刘觞的手,道:“阿觞,朕……朕太欢心了。”

“啊?”刘觞一阵迷茫,什么事儿这么高兴?难道小奶狗喜欢被人霸王硬上弓?天子非但没有责罚自己,反而很高兴?这是受虐狂吧?

刘觞这么想着,脑海中晕晕乎乎,其实刚才教训王觞的时候就有一些不舒服了,不,并非一些,是很不舒服。

昨日里刘觞酒意上头,所做的一切都不记后果,难免把自己弄伤了,加之仙居殿常年无人居住,偏僻阴冷,这么睡上一夜自然要感染风寒,今日他急匆匆逃跑,路上教训王觞耽搁了一些时间,回来之后又累瘫下来,根本没有时间清理上药,这会子脑子昏昏沉沉,愈发的厉害起来,眼前的天子愣是变成了双影儿。

“阿觞,朕有重要的事情要与你说……”

李谌的嗓音越来越轻,越来越轻,变得虚无缥缈起来。

“阿觞,朕心仪于你,便算你再拒绝朕,朕的心窍里,也只有你一个人。”

李谌似乎在说些什么,但刘觞几乎听不清楚,脑海中越来越混沌,“咕咚——”一声,身子一歪,撞上案几,直接倒在地上。

“阿觞!?”

李谌吃了一惊,一步冲过去抱起刘觞,赶紧把人抱上榻去。

刘觞双目紧闭,似乎很是难受,李谌试探了一下他的额头,滚烫如炭,朗声大喊着:“快!鱼之舟,叫御医!快去叫御医!”

崔岑风风火火的赶过来给刘觞看诊,刘觞是身子虚弱,感染了风寒,加之身上还有一些外伤,又一夜都未曾清理。

不过崔岑并不知道刘觞还有外伤,只是开了一些治疗风寒的汤药,枢密使刘光听说刘觞病倒了,立刻放下手头的公务赶回来。

他黑着脸走进来,上前检查了一番了刘觞,试探了一下刘觞的额头温度,只是这么一低头,正巧看到了刘觞颈间的红痕,眯了眯眼睛,心下登时一片了然。

刘光对身侧的崔岑低声耳语了几句,崔岑听罢点头,似乎明白了些什么,在方子上又加上了几笔,然后从药囊拿出一盒软膏递给刘光。

崔岑道:“此软膏涂抹于患处便可,可以阵痛消肿。”

刘光道:“有劳崔御医了。”

崔岑道:“枢密使言重了。”

崔岑医看完毕,也不多话,便拱手退了出去。

李谌十分着急,抻着脖子去看刘觞,刚要上前给昏睡的刘觞掖一掖被子,却被枢密使刘光拦住。

刘光拦在软榻跟前,并不让李谌近前,看似恭敬,实则十足疏离的道:“陛下公务繁忙,日理万机,还是应该以政事为重,犬子的病情,便不劳烦陛下费心了。”

“可是……”李谌想要说些什么,刘光已经不容置疑的道:“陛下,犬子抱恙,需要安心静养,小臣斗胆请陛下移步。”

李谌这次没话说了,刘觞兀自昏睡,脸色也不是很好,似乎真的需要静养,他只好道:“那朕先回去了,改日再来看阿觞。”

刘光道:“陛下政事繁忙,不来看也是应该的。”

李谌可算是听出来了,枢密使是愈发的不待见自己了。

李谌不舍的看了一眼昏睡的刘觞,终于还是退出了屋舍,心里七上八下的,平日里刘光总是公事公办的模样,虽然不刻意谄媚,但也不是如今这个态度。

难道……

李谌心里想着,刘光看出了什么?他素来便是个人精,只要看一眼,总有透彻人心的能力,难道他真的看出来什么?所以不欢心了?

李谌深深的叹了一口气,阿觞病成这样,又是刘光的宝贝儿子,若是换作自己,自己也动怒啊,也就是碍于朕是天子,若是一般的王公大臣,估摸着早就被刘光叉到神策军去了!

“唉——”李谌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陛下?”鱼之舟不明所以,他一直在外面侍候,道:“可是要回紫宸殿用午膳了?”

“不吃了。”李谌摆摆手:“朕没心情用膳。”

鱼之舟道:“那陛下准备去何处?”

李谌眯了眯眼目,他心里不痛快,都是太后和王觞,若不是他们二人,昨日也不会出现在那样的事情,刘觞也不会受伤,今日也不会生病,刘光也不会那么样戒备于朕。

李谌的眼神划过一丝狠戾,道:“走,随朕去良酝署看看。”

鱼之舟疑惑,良酝署?陛下去良酝署做什么?但他并没有问出口。

李谌一行人来到良酝署,这里乃是光禄寺的地界,也因着一般走动的都是一些不入流的小官,所以平日里并没有大人物会来,今日李谌突然驾临,整个良酝署都沸腾了。

“陛下来了!陛下来了!”良酝署的宫役大喊着跑进来。

王觞被吓得失禁,最后是几个宫役把他抬回来的,这会子刚刚转醒过来,换了一套衣裳,气得脸色发青,但是无法报复刘觞,只能打断了牙齿,合着血往肚子里咽。

哪知道转眼间,天子竟然亲自来了良酝署。

王觞喜出望外,惊喜的道:“天子来了?那一定是来寻我的!”

良酝署中,只有王觞能和天子沾上亲故,旁的那些宫役实在官位太小,都不入流,压根不敢想象能见到天子,更别说沾亲带故了。

王觞立刻整理自己的鬓发衣裳,迎出去,娇弱的拜倒在地上,道:“小人王觞,拜见……啊呀!”

他矫揉造作的话音还未落地,李谌已经一脚踹过去,完全没有半丝的怜香惜玉。

王觞来了一个王八大翻个儿,标准的后滚翻,“哐!”撞到一只大酒缸,这才停了下来。

“陛、陛下?!”王觞惊恐的爬起来:“不知……不知小人做错了什么?”

“做错了什么?”李谌哪里还有什么小奶狗的模样,冷冷的一笑,声音沙哑,厉声道:“你做错了什么,还敢问朕?”

“陛下……”王觞心中七上八下,慌得不行,但是不敢承认自己有错,若是承认,岂不是死罪?

王觞硬着头皮,含糊其辞的道:“陛下若是问昨日的事情……昨日……可是太后娘娘亲自授意,小人……小人也只是一个区区八品的小官,实在……实在是不得不听命啊!”

“好啊,”李谌道:“你倒是都推到太后头上了?”

的确,王觞知道自己的靠山就是王太后,天子和谁撕破脸皮,也不能和自己的亲生母亲撕破脸皮,所以用太后做借口是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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