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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古代当太监这么赚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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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霸王硬上弓(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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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刘觞还是软绵绵的,拉长了声音道:“什么事情啊?阿爹托人去打听的,一定是……是大事!”

刘光平静的道:“前些日子,有个叫王觞的良酝令惹得觞儿不欢心,阿爹托人去打听了打听这个王觞。”

“哦……”刘觞抿了一口酒水:“是他啊,那个小、小娘炮!”

刘光听不懂小娘炮为何物,挑了挑眉,道:“你可知道,王觞是谁的人?”

刘觞摇摇头。

刘光道:“王觞是王太后安排在宫里的人,听说是王岁平的远房亲戚,本来不叫王觞,进宫改了名字,与觞儿你生得有几分相似。”

“呸!”刘觞气愤的道:“根本不像!一点儿也不像!阿爹你说,我有那么娘炮嘛?他、他说话娇滴滴的,翘着兰花指,身上涂脂抹粉的,还扭腰扭屁股!呸!”

说着,还对郭郁臣道:“小郭将军你说,你们男人是不是都喜欢扭腰扭屁股的男人!”

郭郁臣:“……”这句话听起来,怎么如此拗口别扭呢?

刘光笑了一声,道:“大将军,其实本使也由此一问。”

“这……”郭郁臣头疼的道:“我、我也不知。”

“哼!”刘觞道:“都是大猪蹄子!哪里像?根本不像,阿爹,你觉得像么?若是在阿爹看来,会把我和那个小娘炮看混吗?”

“如何可能?”刘光道:“便是阿爹不用眼睛看,也知道哪个是觞儿,那人便是生得再像觞儿,也不过是个不入流的,如何能与觞儿相比?”

“是吧!”刘觞自豪的给了刘光一个大抱抱:“唔——阿爹,你好好哦!我好喜欢阿爹哦!”

郭郁臣看到他们抱来抱去的,刘觞还扎在刘光怀里乱蹭,虽然是父子干系,但也有些吃味儿,心里头酸溜溜。

刘光安抚着他,道:“多大人了,还撒娇。”

“就要就要!”刘觞醉醺醺的道:“就要撒娇!”

刘光无奈,又道:“这王岁平安排了一个生得与你有几分形似之人在宫里,阿爹不放心,便叫人盯紧了他们,今日……倒是有一些动向。”

“嗯?”刘觞奇怪:“什么动向?”

刘光压低了声音,把王岁平在酒中下料,想要让李谌与王觞生米煮成熟饭的事情说了一遍。

枢密使刘光今日虽然不在宫中,但是他的耳目众多,仿佛亲眼看到了一般,比当事人看得还要清晰。

“什么?!”刘觞醉醺醺的瞪大眼睛:“王岁平给天子下药了!想让天子和那个小娘炮这样那样!?”

郭郁臣:“……”这样?那样?是哪样?

郭郁臣连忙道:“宣徽使,小声些,小声些!”

刘光一直都知道天子对刘觞的爱慕,他一直都想要拆散天子与刘觞,尤其是知晓刘觞也开始对天子动心之后,刘觞也会吃味儿之后,更加急切的想要拆散他们。

因为刘光知道,李谌乃是一朝之君,他往后需要面对的太多,如果李谌不能坚定,就算他们在一起,带给刘觞的也只会是伤害,而作为父亲,刘光不想让觞儿受到一丝半点的伤害。

刘光的主张的的确确是拆散他们,但今日……

刘光眯眼道:“觞儿,这件事情阿爹有必要告诉你,你拿的主意,阿爹都会无条件支持,阿爹不想让你后悔。”

刘觞呆呆的看着刘光,他脑袋里晕晕乎乎,反应很慢很慢,缓慢的想着,王岁平给小奶狗下药了,王觞长得那么像自己,小奶狗要和小娘炮这样那样了……

他心里陡然升起一股酸涩,酸得几乎发苦,好像撒了癔症一般,站头便跑。

咚!

差点磕在门槛上,被绊了一下,不过没有摔倒,爬起来继续往外跑。

窦悦吓了一跳:“宣徽使,你……你这是去哪里啊?”

刘觞来不及停顿,大喊着:“回宫,救火!”

“救、救火?”窦悦一脸迷茫。

刘光看着慌慌张张离开的刘觞,无奈的摇了摇头,低声道:“希望阿爹做的是对的……”

刘觞慌慌张张跨上金辂车,道:“回宫!快,十万火急!”

驾士连声道:“是,是!宣徽使您坐好!”

金辂车一路风驰电掣,直冲大明宫而去,来到丹凤门门口,宫禁只差一点点,金辂车都没停顿,直接冲入丹凤门。

刘觞在下马桥下车,提着自己的绣裳衣摆,直接跳下车,御桥附近已经有好几个小太监候着。

“宣徽使,您小心,别摔着!别摔着!”

刘觞认得他们,是枢密院的小太监。

“陛下人呢?”

小太监回话:“陛下从太后那里出来了,说是要回紫宸殿,不过刚才小臣去紫宸殿看了一圈,陛下没有回去。”

刘觞饮得有些多,脑袋里昏昏沉沉,虽然吹了夜风,但还是混沌的厉害,使劲摇了摇头,道:“快速找,从太后寝殿到紫宸殿,任何一个偏殿都不能放过。”

“是!”

刘觞也提着灯笼快速去找,他一路从紫宸殿往北面跑,刚过了长安殿,突然听到鬼夜哭一般的声响。

“陛下——”

“陛下……”

“陛下您开门呀……”

刘觞循着声音往前走,这附近就是拾翠殿,往日里郭贵妃住在这里,拾翠殿人烟鼎盛,但自从郭贵妃离开之后,李谌的后宫也给清空了,根本没人往这边来,这里便没了人气儿。

拾翠殿南面是仙居殿,平日里根本没人经过,刘觞走过去,便看到一个柔柔弱弱的人影,站在仙居殿外面,使劲拍着门,娇声喊着:“陛下——陛下——”

“小娘炮!”刘觞一眼就认出来,是良酝令王觞!

正巧,好几个小太监也找了过来,道:“宣徽使,是他!”

刘觞眯着眼睛,带头走过去,站定在王觞身后。

王觞后知后觉,吓得一个激灵,柔弱万千的道:“宣、宣徽使……”

“害怕什么?”刘觞道:“你见到本使如此害怕,是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

“没、没有啊!”王觞支支吾吾。

刘觞挑了挑眉,道:“已然宫禁,你还在外面溜达,是不是藐视王法?来人,给本使扣起来,押送到神策军牢营!让他尝尝大牢的滋味儿!”

“冤枉!冤枉啊——”王觞哭诉道:“宣徽使,还没……还没到宫禁时分呢!”

的确,还有一会子。

刘觞“哦?”了一声,道:“无妨,本使说你犯了宫禁,你就是犯了宫禁。你放心,这里距离神策军牢营,还有一段路程,等你押解过去,便到了宫禁时分,届时,你便是犯了宫禁。”

“宣徽使,饶命啊!饶命啊!”王觞跪下来磕头,刘觞可不吃他这套,凉丝丝的道:“扣起来,带走。”

“是,宣徽使!”

几个小太监虽然力气也不大,但是仗着人数多,王觞又是个十足十的小娘炮,跑也跑过不掉,打也打不过,立刻被扭起来,朝着神策军牢营送去。

刘觞打发了小娘炮王觞,看了一眼仙居殿大门,大门紧闭,而且从里面反锁住了,根本打不开。

刘觞蹙了蹙眉,干脆来到侧面,试探的推了推窗子,果然,窗子是没有关闭的。

他捡了几块大石头,垫在脚底下,从户牖艰难的翻了进去。

刘觞以前见过李谌翻窗户,看着十足简单,轻轻松松一撑就进去了,但是轮到自己,尤其是饮醉之下,刘觞的平衡能力大打折扣,“咕咚——”一声,直接折了进去。

户牖哐啷啷巨响,案几上的东西掉的掉,碎的碎,差点扎了刘觞屁股。

“谁?!”

李谌听到声音,戒备的睁开眼睛。

他已经忍耐很久了,没想到只是抿了一口酒水,药效竟如此厉害,他的眼睛赤红充血,里面弥漫着浓烈的血丝,吐息紊乱沙哑,整个人的精仿佛绷着一根弦,而那根弦即将断裂……

刘觞从案几上爬起来,揉着老腰,宫灯也落在了外面,殿内昏暗一片,根本无法掌灯。

刘觞摸黑走过去,李谌头晕脑胀,也看不清楚,只能看到一个大概的轮廓,还以为是守在外面的王觞翻窗进来了,厉喝道:“滚出去!”

刘觞吓得一个激灵,他从未见李谌发这么大火儿,平日里的李谌仿佛是个小奶狗,油腻是油腻了一些,但架不住他年轻鲜嫩啊。

而如今的李谌,赤红着眼睛,仿佛一头野狼,嗓音低沉沙哑,带着一股说不出来的暴戾。

“朕叫你滚出去!”

刘觞心底里陡然升起一股委屈,又是委屈,又是生气,好一个假奶狗,我好心好意的赶回来救你,你竟然吼我?

刘觞气得撸胳膊挽袖子,黑着脸走过去,居高临下的瞪着李谌。

李谌的五脏六腑都仿佛要着火一样,越是忍耐,越是难受,四肢却十分无力,他眼看着那人逼近过来,撑着全身的力道,往后挪了挪。

还跑?刘觞酒气上头,心说你这个小奶狗,不知好歹,今日就让阿觞哥哥教教你社会的险恶!

他一句话不说,捏住李谌的下巴,直接吻了下去。

李谌睁大了眼睛,四周本就昏暗,加之二人距离太近,李谌更是看不清楚,不知来人是刘觞,他愤怒的一把甩开刘觞,若是平日里没有中药,绝不会如此狼狈。

刘觞被他拒绝,仗着酒醉,更是不信这个邪,又捏住李谌的下巴,一定要亲他。

李谌感觉到了一股熟悉的气息,那样的气息他不知道品尝过多少次,如此甘甜令人回味,一瞬间李谌差点深陷其中,但他很快反应过来,不对不对,是药物的缘故,此人不是阿觞,阿觞还在窦悦的府中,怎么可能突然出现在大明宫中。

李谌又想去推刘觞,刘觞哪能在同一个地方跌倒两次,一把抓住李谌的手不让他动弹,若是在平日里,李谌一只手就可以抓小鸡仔一样桎梏住刘觞,可今日风水轮流转,刘觞反而一只手捏咕住了李谌。

李谌完全没有力气反抗,恶狠狠的道:“放开朕!朕……朕警告你……”

声音的确威严沙哑,刘觞定眼一看,但小奶狗的眼神怎么这样奶呼呼湿润润,又气又怒又不甘心,还被自己亲得气喘吁吁。

刘觞登时大满足,酒气更是上头,笑起来道:“小可怜,我就是喜欢看你哭唧唧!”他说着抽下自己的绣裳腰带,唰唰唰几下,将李谌的双手一捆,直接捆在了案几的矮腿上。

李谌吃了一惊,自己现在这模样,仿佛砧板上的鱼,只能毫无作用的挣蹦两下,完全都是徒劳。

“谌儿乖乖的,”刘觞搓着掌心嘿嘿醉笑,道:“阿觞哥哥要霸王硬上弓了!”

“阿觞?”李谌借着暗淡的月色,仔细去分辨,他实在看不清楚,眼前的景物一直打晃,头脑也眩晕的厉害,但无论是刘觞的声音,还是刘觞的气息都如此的熟悉。

“阿觞哥哥,”李谌额角滚下热汗,沙哑的道:“是你么?慢一些,别伤了自己。”

刘觞宿醉头疼,脑袋里昏昏沉沉的,他“唔?”了一声,睁开眼目,天色还灰沉沉的,并没有天亮。

刘觞稍微一动,登时傻眼了,这是什么情况?自己昨日不是去参加阿爹的生辰宴了么?怎么……后来好像回宫了,匆匆忙忙赶回来,把图谋不轨的王觞给押入了神策军牢营,再后来……

“嘶!”刘觞疼得一个激灵,睁大了眼睛,瞪着躺在自己身侧的天子李谌。

李谌一脸疲惫,双手还被刘觞的衣带绑着,捆在案几的矮腿上,四周凌乱不堪简直没眼看。

断片的记忆犹如潮水一般涌入刘觞的脑海,刘觞吓得捂住自己的嘴巴,低声自言自语:“霸王硬上弓?完了完了……”

刘觞顾不得太多,趁着李谌还没醒过来,胡乱的套上衣裳,从地上爬起来,飞快的往外跑,一路上腰酸背疼,疼得刘觞呲牙咧嘴,心里咒骂着,别人霸王硬上弓都是享受,自己这怎么还反过来了!失策失策!

刘觞一路快跑,本想冲回宣徽院更衣洗漱,毁尸灭迹,没成想真是冤家路窄,竟然在路上碰到了王觞!

王觞显然刚刚从神策军牢营放出来,身边还跟着良酝署的人,必然是良酝署的人接到了通知,说王觞犯了宫禁,让他们来接人。

王觞身为良酝令,虽然品级只有正八品下,但在良酝署也是个头领,一路上责骂着身边的部员:“慢慢吞吞的!怎么现在才来领我?害得我一晚上都在牢营中呆着!你们可知道那里不是人呆的?如此怠慢,你们就不怕我到王太后跟前告状?!我告诉你们,我王觞可是太后跟前的红人!”

“是吗?”刘觞施施然走过去,就算身子不舒服,这个邪茬儿他还是要找的。

刘觞端着架子,完全看不出他辛苦上弓了一晚上,幽幽的冷笑:“王大人,您好大的脸面儿啊,竟然是王太后眼前的红人儿,吓死小臣了呢!”

王觞哪里想到大明宫如此小,只隔了几个时辰,竟然又碰到了宣徽使刘觞,他一个八品小官,怎么惹得起宣徽使?

王觞立刻换上怯懦委屈的表情,期期艾艾的道:“宣徽使……小人拜见宣徽使……不知……不知小人是不是哪里得罪了宣徽使,宣徽使要如此针对小人。”

“得罪?”刘觞道:“你才发现自己得罪了本使?”

“来人!”

刘觞一声令下,此处正好是神策军附近,神策军的士兵都识得宣徽使刘觞,立刻迎上来道:“宣徽使,有何吩咐?”

刘觞指着装可怜的王觞道:“他偷了本使的东西,抓起来!”

“是!”

王觞大惊失色:“宣徽使!宣徽使饶命啊!小人没有!小人是冤枉的……小人怎么可能偷盗宣徽使的东西呢?”

神策军士兵才不管这些,冲上去将王觞五花大绑,直接一踹膝盖,让他跪在刘觞面前。

王觞哭哭啼啼的道:“宣徽使,小人没有啊!小人刚刚从神策军牢营放出来,哪里……哪里能偷盗宣徽使的东西呢!宣徽使就算是权势滔天,也不能……也不能如此诬陷小人罢!小人呜呜呜……小人要见陛下!”

还想见天子?

不提李谌还好,一提起李谌,刘觞这火气噌噌的往上冒,自己昨日辛辛苦苦的跑回来“救驾”,若不是王岁平和王觞这一伙人搞事情,自己会醉酒后回来上弓吗?害得刘觞这会儿浑身都疼,哪哪都难受!好像要散了架一般。

刘觞昂着脖子,理直气壮的笑道:“笑话!本使是宣徽使,说你偷了我的东西,你就是偷了东西!还需要到陛

王觞依旧哭得梨花带雨,吭吭唧唧的道:“宣徽使,小人真是冤枉,您说小人偷了东西,小人……小人当真没有,那宣徽使倒是说说,小人偷了什么您什么东西?”

刘觞冷笑一声,理直气壮的道:“好啊,那本使就让你死个明明白白!你……偷了本使的智商!”

“智、智商?”王觞懵了,饶是他再机智善辩,智商是何物?为何从来没有听说过?

刘觞一本正经,完全不觉尴尬的道:“你就是偷了本使的智商,还不认账?”若不是你这个小娘炮和王岁平搞事情,我还在小悦悦家里喝酒吃肉呢,怎么会醉醺醺的跑进宫里来,身为一个货真价实的太监,脑袋一热竟然搞什么霸王硬上弓?这不是坑自己吗?

“没错!”刘觞指着王觞道:“本使突然降智,都是因为你偷走了本使的智商,你还嘴硬不承认?给我打,打到本使满意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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