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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古代当太监这么赚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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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女装(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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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呵呵、呵呵……”刘觞干笑着。

可惜了,李谌与他根本没有什么心有灵犀,压根儿不知道刘觞不会作画。

刘觞又不好明说,明说就是自己掀掉了自己的马甲。

就在刘觞尴尬的寻找办法之时……

“陛下。”枢密使刘光突然站起身来,从席间走出来,笑得一脸温和自然:“犬子昨日扭伤了手腕,还未能痊愈,因此不便作画,实在惊扰了陛下雅兴,不若……小臣请命,为特使大人作画,如何?”

刘觞有些惊讶,没想到阿爹突然站出来给自己解围。

心中不感动都是假的,可……为何阿爹会站出来给自己解围?难道阿爹看出来自己是“冒牌货”,根本不会丹青作画?不然怎么会突然自请作画呢?还给自己找了一个根本没有的借口。

刘觞心里又是感动,又是狐疑,偷偷瞥了两眼刘光,只不过刘光根本没有注意这边。

李谌惊讶道:“阿觞扭了手腕?怎么不与朕说,快来人,叫御医来!”

刘觞赶忙道:“陛下,只是小伤,小臣已经请御医看过了,不必如此劳师动众。”

李谌道:“小伤小痛也要放在心上,不要不当回事儿,免得落下病根。”

他执意要找御医过来,刘觞也没有法子。

御医很快提着药囊而来,给刘觞医看手腕,刘觞的手腕根本没事,不红不肿的,那天打人的也不是刘觞,合该给李涵看看手腕才是,也不知那么卖力的打人,肿了没有。

御医看不出所以然,但在大明宫里讨生活,自然是要懂得分寸和进退的,于是御医模棱两可的道:“回禀陛下,宣徽使的手腕,并无大碍。”

李谌点点头,这才放下心来,道:“无碍便好。”

他这般说着,心里突然咯噔一声,怎么回事,朕为何如此关心一个佞臣阉人?朕关心刘觞,对刘觞好,都是因着暂时与刘氏结盟,拉拢腐蚀刘氏,对抗郭氏罢了,并没有其他别的。

李谌虽这般说服自己,但总觉得自己的心窍怪怪的,乍一听说刘觞受了伤,只是扭伤手腕的小伤小痛,也会非常着急,而且这股着急的劲头,是做不得假的。

这很不对,十足不对!

李谌咳嗽了一声,分散自己的注意力,道:“那既然如此,便有劳枢密使为特使作画了?”

刘光拱手道:“谢陛下恩典。”

宫人在太液亭中为刘光铺上笔墨纸砚,刘光一手揽着自己的宽袖,一手执着毛笔,微微一笑,道:“还请特使舞剑罢。”

没庐赤赞是赶鸭子上架,已然没了退路,只好走入亭中,准备舞剑。

刘觞来劲儿了,道:“陛下,小臣以为,也让四娘子坐在亭中抚琴,岂不是更好?”

“正是。”李谌道:“便如宣徽使所说罢。”

这样一来,宫人又把琴弦搬入了太液亭中,没庐赤赞和杨四娘距离很近,美人抚琴,英雄舞剑,真真儿是好一副琴瑟和鸣的美景,加之春花烂漫,随着微凉的水风,扑簌簌的飘落下来,说不出来的暧昧旖旎。

刘觞咂咂嘴,心里想着,给阿爹这幅画加上一轮大胖月亮,说是月下幽会,吐蕃赞普都会相信!

没庐赤赞硬着头皮舞剑,一刻也不想耽误,便从太液亭中退了出来。

画作完成,交给赞普的证据也有了,将没庐赤赞拉下马的计划,可谓完成了八成,只差最后一个哆嗦。

宴席还在继续,众人开始幸酒,刘觞顺利完成了计划,按说应该高兴才对,只不过……他此时心里有些小疑问。

刘觞走到阿爹刘光面前,试探的道:“阿爹……你刚才,怎么说我扭伤了手腕啊?”

刘光没有什么太特别的表情,拉着刘觞在自己身边坐下来,给他夹了菜,都是刘觞爱吃的肉,笑道:“阿爹方才看你的脸色,便知道你不想作画,虽不知出于什么缘故,但既然觞儿不想作画,阿爹自然不会勉强你。”

刘觞一听,心窍中更是感动。

虽自己是个“冒牌货”,明知道刘光的这份宠溺体贴,不是对待自己的,但刘觞还是想要将阿爹的宠爱据为己有。

“阿爹。”刘觞拉着刘光的手,轻声道。

刘光见他面色有异,奇怪的道:“怎么?可是方才没有用食,只是饮酒,胃里不舒坦了?阿爹叫人给你做些醒酒的汤羹来。”

“不必了。”刘觞不让他起身,反而腻在他身边,搂着刘光的胳膊,道:“阿爹真好。”

“说什么孩子气的话呢?”刘光笑道:“阿爹不对你好,还能对谁好呢?”

刘觞正在撒娇,一个身材纤细之人走过来,穿着一身鸿胪寺的官袍,笑眯眯的道:“宣徽使这般大年纪,怎么还会撒娇呢?”

刘觞抬头一看,道:“嘴巴这么毒,说话如此尖酸刻薄,非鸿胪少卿小璃儿莫属了!”

正是琛璃。

琛璃身为鸿胪少卿,又是这次会盟的大功臣,自然会参加燕饮了。

刘觞又道:“阿爹,好奇怪哦,怎么会有人嘴巴这么毒,脸盘子却长得这么好看呢?哦——我知道了,是物极必反吧!”

刘光点点头道:“或许当真如此。”

“你们……”琛璃气得道:“你们父子俩,一丘之貉!”

刘觞笑眯眯的道:“阿爹,好奇怪哦,父亲要是貉,儿子自然也是貉了,没道理父亲是貉,儿子却是小白兔吧?”

刘光点点头道:“觞儿说的无错。”

琛璃更是被气着了,本想揶揄刘觞两句,反而被刘觞和他阿爹联手揶揄了。

刘觞道:“啊呀!我知道了,一定是鸿胪少卿嫉妒我有阿爹宝贝,是不是阿爹?”

刘光只管应和:“应该是这样。”

琛璃:“……”

琛璃是家中庶子,自从被大唐俘虏,家中之人不闻不问,没庐赤赞想要杀了他,或许也是得到了琛氏宗主的默许,家人永远都是琛璃心中最痛苦的地方,刘觞这是快准狠的揭了琛璃的伤疤。

琛璃气得跺脚:“不理会你了!”

说罢,转身便走。

刘觞招手道:“小璃儿,改明儿再来玩啊,我就喜欢跟你玩,特别有趣!”

琛璃:“……”

琛璃气呼呼的离开,一条人影便挡住了他的去路。

“这不是特使大人么?”琛璃冷笑。

没庐赤赞挡住了琛璃的路,冷声道:“尚琛璃,天子的这般诡计,都是你在捣鬼罢?你以为用美人计就可以离间赞普对我的信任了么?我是不会上套的。”

琛璃幽幽一笑,道:“特使大人,你这句尚,我可当不起,我如今乃是大唐的鸿胪寺少卿,已然再不是什么尚族了。”

他说着,拨开没庐赤赞要走,道:“我只管谈判,这样阴损的招数,可不是我想的。”

啪!

没庐赤赞一把抓住琛璃的手腕,不让琛璃离开,阴沉的道:“我劝你不要再搞什么手段,否则……你也见识过我的手腕!”

琛璃使劲挣扎了一下,但是与没庐赤赞的力量悬殊太大,就在这个时候,突然有人走过来,一把拨开没庐赤赞。

琛璃愣了一下,来人竟然是刘长邑!

刘长邑分明不会武艺,却拦在琛璃面前,阻挡着没庐赤赞,面色平板,毫无畏惧的道:“特使大人,这里是大明宫,琛璃如今是我大唐的命官,还请特使对鸿胪少卿恭敬一些。”

没庐赤赞见到有人来了,也不便多说,冷冷的看了琛璃一眼,转身离开。

刘长邑见到没庐赤赞走了,这才转过身来道:“琛少卿无碍罢?”

琛璃还有些发愣,呆呆的看着刘长邑。

刘长邑蹙了蹙眉,以为他受了伤,捧起他的手腕来看,没庐赤赞的力气很大,琛璃的手腕微微发红,但并不碍事儿。

琛璃反应过来,连忙抽回手腕,道:“你、你怎么过来了?”

刘长邑平静的道:“琛少卿难道忘了,陛下允诺,卑臣为琛少卿做一个月的仆役,方才没庐特使无状,卑臣自然要为琛少卿出头。”

琛璃试探的道:“只是……作为仆役?”

刘长邑想了想,道:“作为同僚,也理应出头。”

琛璃那一点点的欢喜,噼里啪啦的化作泡影,碎了个稀巴烂,道:“还有呢?”

“还有?”刘长邑仔细的想了想,他思考问题向来一板一眼,半天才道:“没有了。”

琛璃气得狠狠踩了刘长邑一脚,转身离开了。

“嘶!”刘长邑吃痛,低头看着靴子上的印记,有些不明情况,自言自语的道:“卑臣是如何惹恼了琛少卿?”

郭郁臣正巧路过,递给刘长邑一方帕子,道:“刘御史,快擦擦罢!”

刘长邑谢过,接了帕子擦自己的靴面,郭郁臣也苦恼的道:“刘御史别放在心上,或许琛少卿打小的生活习俗与咱们不一样,所以情绪多变了一些,应当不是真的与刘御史生气。”

刘长邑点点头:“卑臣也这么觉得。”

刘觞远远的看着,推了推刘光,道:“阿爹你快看啊,小郭将军和刘大人就是有话说,十分投机呢。”

刘光嗤笑一声,道:“两个愣头青。”

兴庆宫摆宴传播绯闻,这是第一步,太液湖赏花丹青举证,这是第二步,还有最后一步,便能坐实没庐赤赞与杨四娘有私情,已经乐不思蜀。

李谌道:“这绯闻传也传了,丹青画也画了,该如何坐实?”

刘觞早有计划,若是论这些法子,没人比他有心得了。

“自然是……”刘觞道:“月下幽会,当众抓奸了!”

李谌眼皮狂跳,幽会?抓奸?

这两条,哪一条都与没庐赤赞无关,没庐赤赞这样谨慎之人,如何能犯此等大错呢?

李谌突然头疼,揉着额角道:“别说没庐赤赞压根儿对杨四娘没有兴趣,便算是有兴趣,也不可能如此冒险,月下幽会,这岂不是自毁前程?”

刘觞点点头:“陛下言之有理,没庐赤赞鬼精的厉害,绝对不会去见杨四娘,还是大黑天的去见。”

李谌更是头疼,道:“那这个计划该当如何坐实?”

刘觞却不见苦恼,道:“陛下,这月下幽会,黑灯瞎火的,谁能看得清楚呢?没庐赤赞绝对不肯大黑天儿的去见杨四娘,咱们换成旁人,说不定他便会去见了。”

“谁?”李谌追问。

他实在想不出来,还有谁能让没庐赤赞大黑天的去会面。

刘觞没有立刻说话,目光幽幽的扫过去,盯着刚刚捧着茶汤进入紫宸殿的鱼之舟。

鱼之舟刚入内,便觉得针一般的视线扎在自己身上,不知发生了什么,但他素来不喜欢多问,恭敬的将茶水放在案桌上,倒出两杯。

“陛下、宣徽使,请用茶。”

李谌道:“你是说……?”

刘觞笑眯眯的揭露答案:“鱼之舟!”

鱼之舟还以为宣徽使有什么事情吩咐,道:“不知宣徽使有什么吩咐?”

刘觞的笑容更是扩大了,对李谌挑了挑眉,两个人还眉目传情起来,好似在问鱼之舟合不合适,能不能把没庐赤赞大晚上约出来。

李谌感觉自己的头疾越发顽固了,也越发严重了,不然为何会突突跳着疼。

“可是,”李谌道:“鱼之舟不是女子。”

刘觞啧啧啧三声,摇摇食指,道:“小鱼公公虽然不是女子,但是生得如此秀外慧中,只要穿上女装,必然比女子还要漂亮!”

鱼之舟眼皮一跳,突然感觉到一股不祥的气息萦绕着自己,虽然没听懂,但还是机智的道:“陛下、宣徽使,若是没什么事,小臣在殿外伺候。”

“等等!”刘觞一步冲过去,抱住鱼之舟不让他离开,大喊着:“小鱼公公,是你为陛下尽忠的时候了!”

李谌:“……”

李谌见到刘觞与鱼之舟拉拉扯扯,鱼之舟稍微挣扎,两个人本就没有距离额,这样反而更加亲昵,当即不只是头疼了,胃里也反酸。

李谌大步走过去,一把抓住刘觞,把人拽回来,道:“拉拉扯扯,成何体统,都给朕放手。”

鱼之舟:“……”小臣从未动手过。

刘觞放了手,李谌咳嗽一声,道:“鱼之舟啊,你也坐下,朕……有话与你说。”

“是……”鱼之舟硬着头皮应声,坐下来。

李谌又咳嗽了一声,道:“其实有件事情……还是阿觞你说罢。”

刘觞笑眯眯的道:“是这样的小鱼公公。”

鱼之舟压根儿不想听,只不过已然没有了法子。

刘觞道:“如果是杨四娘邀约,没庐赤赞自然是不会赴约的,他又不是傻瓜,对不对?但是如果是小鱼公公邀约,没庐赤赞没准就会应约。”

鱼之舟垂低下头来,道:“小臣也没有这个把握。”

虽鱼之舟是没庐赤赞的弟弟,当年没庐赤赞也有一段时间对鱼之舟特别好,但那只是一时新鲜,这种新鲜劲儿早就过去了,此次二人重逢,并没有半点亲情在其中。

刘觞道:“小鱼儿你就写个信,说有事情要与没庐赤赞谈。”

鱼之舟道:“小臣只能尽力一试,但……无法保证没庐赤赞真的会应约。”

刘觞点点头:“这样便足够了。到时候……”

刘觞开始摩拳擦掌,嘿嘿坏笑着看向鱼之舟,道:“到时候,咱们便给小鱼儿换上与杨四娘酷似的女装,这黑灯瞎火的,大家也就是看个大概,如此一来既能抓奸,也不会破坏任何一个姑娘家的清誉,岂不是妙事?”

李谌:“……”

鱼之舟;“……”

李谌与鱼之舟同时沉默了,这样的法子,的确只有刘觞能想出来,但不得不说,还真是个好法子。

只要安排抓奸,事情传扬出去,使团内部相信便好。

鱼之舟咬了咬牙,突然拜在地上,道:“小臣的性命是陛下给的,别说只是穿女服,便是让小臣一死,小臣也不会皱一皱眉毛。”

李谌大为感动,亲自扶起鱼之舟,道:“难为你有这片心意。”

这件事情就这样说定了,刘觞让鱼之舟亲自写一封信,一会儿递到别馆去。

鱼之舟暂时退下写信去,李谌见刘觞欢心坏笑的模样,突然道:“阿觞,这鱼之舟为了朕肝脑涂地,不惜牺牲一切,你就没有……什么想法?”

想法?

刘觞眼眸微转,小奶狗这是什么意思?想法?哦对了,怕不是想让我也表忠心!

刘觞咕咚双膝一曲,直接拜倒在地上,铿锵有力的大喊:“小臣也愿为陛下肝脑涂地,脑花涂的到处都是也在所不惜!”

李谌:“……”

李谌的本意,是想问一问刘觞,鱼之舟这般忠心于自己,朕方才又亲自扶他起来,难免有一些肌肤之触,难道刘觞心里便不吃味儿么?

谁让这奸佞表忠心了?还如此做作浮夸。

李谌目光幽幽的盯着趴跪在地上的刘觞,刘觞为了表达忠心,跪的那叫一个五体投地,加之现在天气转暖,绣裳轻薄,那滑溜溜的绣裳,勾勒着刘觞挺翘的臀部,修长肉*欲的股部,还有纤细柔韧的腰肢。

李谌真是越看越生气,没有叫他起来,走了几步转到刘觞身后,也没用力,对着他的臀部轻轻踢了一脚,然后入内室去了。

刘觞:“……”小奶狗踢我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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