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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北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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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假马帮策手就擒(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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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假马帮策手就擒

中午的阳光照跃着滇南亚热带的山林,一条山间小路时隐时现婉延在半山腰,一行人在骄阳下蠕动着。杨永山、李超杰走在最前面,横兵麻岗和鬼子军曹端枪跟着他俩,“马帮”紧随在后面。来到香蕉园,满树丰实的香蕉叶被晒得毫无生气地耷拉着,一座依岩而建的小木屋隐藏在蕉林浓密宽叶间。。

杨永山指着蕉林小木屋说:“到了。”

横兵麻岗站住脚步警觉地四处张望:“水、水在哪里?”

杨永山点点头:“就在屋里,进来。”

横兵麻岗转身向越奸阿傍低语几句,阿傍朝身后的“马帮”跑去,在一个便衣鬼子面前嘀咕几句。“马帮”立即分散开来,掩敝到蕉林中。

横兵麻岗说:“吴管家、天气太热,让他们先进林子歇歇气、乘乘凉、休息一下,我们先进去瞧瞧。”

杨永山点点头和李超杰平静地走进小屋。横兵麻岗眼珠子四处乱转搜索一番方和鬼子军曹平端步枪进来。屋里简陋有两个隔间,一间寝室,内有两张木床一张小桌,别一间是厨房。杨永山毫无戒备地将没有子弹的步枪放到桌上:

“你们先休息一下,我去拿水给你们喝。”朝隔壁厨房走去。紧张的横兵麻岗和鬼子军曹见杨永山放下步枪,绷紧的神经一下松懈下来,长长出了口气。李超杰见小屋外没有别的鬼子跟进,他装成十分疲劳的样子坐到小木床上靠着墙喘气:

“黄老板,坐、坐、坐下休息、休息。这位兄弟也坐下休息。”俩个鬼子不敢坐下,眼睛四处乱看。

横兵麻岗应付一句:“你坐、我不累。”走进厨房盯住杨永山。鬼子军曹站屋门口监视小屋内外的动弹和他俩的举止。

厨房紧靠石岩而建,里光线昏暗,石板当桌,有火塘、柴禾、铜锅、铜壶和竹筒、碗、筷等物。山泉水从石壁的石缝中珍珠状掉下来,落入用石块沏成的水池中。杨永山在池边拿个半勺葫芦瓢,荡开水面的树叶舀出水一口气喝下:“哎、真凉快!”又舀半瓢喝下去。再舀水递去:“黄老板:你来喝。”横兵麻岗接过葫芦瓢,舔舔着自己干裂的唇,低头细看里头的水,两指蘸点水来搓搓,用鼻子闻闻,盯着杨永山满是笑容的脸满腹狐疑、犹豫不决。

杨永山:“喝嘛、是甜水,又凉又甜。”他又从石板下拿两个碗舀满水,送给鬼子军曹和李超杰,鬼子军曹早己口干舌燥嘴唇开裂,他接过水,眼晴警惕着杨永山和李超杰。见李超杰一口气把水灌进肚,也只是作个吞咽动作。

杨永山:“咋个?你们不敢喝?怕哪样?我都喝了,你们还怕哪样?真是的。”俩个鬼子还是不敢喝。

横兵麻岗自自言自语:“人在江湖、小心无错。”

杨永山:“好嘛、好嘛,你们既然不放心,就瞧瞧我们格会中毒。你们瞧着、等着。我累了,要休息一下。”躺另一张床上闭目养神。

横兵麻岗把水倒到地上蹲下盯注一阵,又去小水池舀一瓢水研究,用鼻子闻、手指蘸水在舌尖上舔舔、尝尝。

趁站立门口的鬼子军曹朝屋外张望,杨永山悄悄将手伸进床头格子里中将个小竹筒转移到自己扭挡裤裤腰中。这时,横兵麻岗一手端枪、一手端着葫芦瓢气冲冲来到他跟前:“吴管家,这水怎么是混的?还有水腥味?”

杨永山:“嗨、连这个都不懂?天太干、山上的泉水就会有点混浊,还带点泥土腥味。每逢天旱年份都是这样的。很正常,都如此。”

横兵麻岗:“我们不喝这里的水。还有没有别的水源吗?带我们去?”

杨永山:“去哪里还找得着?天这么干,肯定是没有了。这个泉水平时水大得很,要不然我怎么会选择这里建木屋?天旱还能有这么点水保留下来给我们喝、算是不错的了。你不信自己去找好了。”横兵麻岗还是端着葫芦瓢看,咽着唾液不敢喝。

杨永山:“我都喝了,你还不敢喝,那就随你的便了。”他拿出石桌下的水烟筒蹲地点火吸起来。烟筒“咕咕”响着,烟团袅袅冒起,横兵麻岗警觉地将杨永山放在桌子上那支没得子弹的枪揹到背上,他更加焦急不安。围着蹲地下吸烟的杨永山打转转。他走回小水池、伸手拿起边上一个小木瓢,去接从岩石缝中徐徐滴落下的水珠与自己手中葫芦瓢水的水和小水池中的水观察对比。心中还是犯着嘀咕。

杨永山站起把横兵麻岗手中的葫芦瓢接过,将水倒地上。走到水池荡开水面又舀了一葫芦瓢水说:

“小李,你过来、黄老板不放心,我们喝给他们瞧瞧,瞧瞧我们格会挨毒药麻翻了。”他一口一口喝完水,又舀一瓢让李超杰喝。厨房地方窄小,李超杰正好挡住了杨永山的半个身子,李超杰慢慢喝水的声响和动作,吸引了俩个口渴难耐鬼子的目光。

杨永山神情泰然,悄悄从裤带中拿出那个小竹筒拔了木塞,将里头的粉未倒入水池中,手掌划拉几下。又迅速将小竹筒揣入扭裆裤中。等李超杰慢慢品尝完葫芦瓢中的水。

杨永山:“看见了吗?我们都喝了,格挨毒药麻翻了?你们不敢喝,那你们就自已想办法找水去算了,我们不勉强你们喝。”又去吸水烟筒。

横兵麻岗满脸堆笑:“吴管家,你是江湖中人,自然知道江湖险恶。”

杨永山:“唉、黄老板,你还是个闯荡世界的马锅头。胆子这么小,咋个闯江湖?”

横兵麻岗:“小心驶得万年船、大意翻在阴沟里。”

杨永山:“黄老板说的有道理。只是你给我的钱比杨大爷给的还多。我咋个还会坑你呢?再说以后你就是杨永山大爷的座上宾客,说不定我还有求你的地方呢。”

横兵麻岗:“只要你肯帮忙,钱不是问题,要我帮什么忙,也不是问题。”

杨永山:“我和你做朋友,我也只能是这样了。如果你不相信朋友就别喝了,你们自已去找去。”

这时越奸向导阿傍匆匆走在屋里用日语道:“中佐队长,外面的官兵托我来问问是否找到水了?现在人和马都渴得厉害,非常想喝水。”

横兵麻岗点头用日语:“知道了。”眼睛还在盯着杨永山、李超杰观察他们有何不对头的变化,迟疑不决

这时站在一傍的鬼子军曹实在忍不住水的诱惑,他舔舔着自己干裂出血的嘴,他看着水用鼻子闻闻,咽了几次唾液,忍不住举起水碗朝横兵麻岗示意,横兵麻岗转转眼珠子轻点一下头,鬼子军曹大概太渴了,一口气把水全喝完,伸出舌头舔舔嘴唇点点头。

横兵麻岗瞅瞅杨永山,杨永山没看见般只是坦然吐着自己烟雾。横兵麻岗从水池中舀了一碗水,先闻闻、后尝尝、再大口大口喝起来。又舀一葫芦瓢水喝下肚。他眨着眼睛细细感受、轻轻点头。军曹几歩抢到水池边又舀一碗水喝下去。

镜头:水池边多了十多个葫芦和竹筒。两个便衣鬼子在灌水,灌满水的葫芦和竹筒立刻被提走带出屋外分发下去。李超杰很“热心”地帮着送水到蕉林中,越奸阿傍也往返不停送着水。

杨永山及横兵麻岗在木屋中看着他们送水,鬼子军曹也端枪在屋门口站岗。

镜头:香蕉林中,一个个渴坏了的鬼子急不可待地大口喝着水。蕉林边,一个端枪在树下放哨的鬼子也在喝葫芦水解渴。香蕉林中的马匹口干得嘴角吐着白沫,见李超杰端个盛水木盆过来,几匹马伸过头来抢着喝水。李超杰放下木盆一会马儿们就喝完了水。李超杰又端起木盆往回走进屋装水,小水池里的水很快就见了池底,只有岩石缝中还不断徐徐滴落下来串串水珠。发出响响的水溅声。

小木屋里,站在门口最先喝了药的鬼子军曹药性发作,突然手足麻木、口不能言,颤抖起来。杨永山心中有数、他过去扶住鬼子军曹用身体拦住屋外视线,夺过步枪对着横兵麻岗。横兵麻岗大惊,刚要动作,也突然呆若木鸡不能动弹。李超杰也马上掏手枪冲进厨房,用手枪指着在水池边舀水的俩个鬼子和越奸向导阿傍,三人不知有变,等反应过来为时已晚,肚中药性大发,奈何不得只能束手就擒。

镜头:在香蕉林中休息的鬼子们也都药性发作,一个个目瞪口呆、动弹不得、身不由已。七横八竖昏躺一片。有的摇头、有的手脚颤抖,有的嘴一张一合都不省人事。几匹马也翻倒草地上,货驮子歪倒一边货物散落。在蕉林外端枪放哨的鬼子也被麻翻躺地全身抽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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