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毕，管事的又瞪毛琴一眼：“还傻站着干什么，还不带上帝去房间，好好服务？”
周强装作有贼心没贼胆的样子，低声凑到贺老四面前道，捻了捻手指：“四哥，可是我手头……”
“不就是钱吗？没问题，你签个字，然后就啥都有了。”
“签个字就给我钱？”
贺老四点点头。
周强又诈着胆子：“一个字能给十块钱不？”
“哈哈！”贺老四轻薄一笑：“签一个字给你一千，你赶紧签吧？”
管事的拿出一张事先印好格式化条文的油印纸，一按一手黑的那种。
周强装晕字：“上面都写的啥啊？我一看字就晕呐！”
贺老四催：“不用看，谁来都这么签。”
“咱说好了，签一个字就给一千？”
“你现改名可不行啊。”
“我周强坐不改名，立不改姓。”
抬笔，字迹潦草的签上自己名字：周弓虽。
然后伸手：“拿来，两千！”
那神情，淋漓尽致，就是个败家子。
时间间隔了两秒，周强看出来了，贺老四跟那个管事的，谁都不愿意承认自己不认识字。
“这字！名字还能写分家呦！”
“你说是不是字？”
接着又按手印，
周强没犹豫，沾上印泥，直接按了一个大手印。
这阵子打鱼，他手指纹理早磨没了，按上去就是一个大红点。
周强美滋滋收了两千，贺老四跟管事的也是各怀心思。
“快，快，快给强哥好好服务。”
周强故作好色的往毛琴手里塞了十块钱：“去哪，咱走着吧？”
毛琴颓然的笑笑，然后把周强领进吧台后面走廊，一个用三合板隔出来的简易房间。
分布在走廊两旁这样房间，能有十多间，根本没有隔音，两边隔壁房间唱和声，周强都听的一清二楚。
周强虽说是八十几岁的心理二十几岁的外表，但也架不住这种声优直播，整个身体顿时就僵住。
“我，我来帮你脱衣服。”毛琴紧张道。
话毕，毛琴伸手真要帮周强脱衣服。
周强吓的后退两步：“不用。”
毛琴诧异的看向周强，想着不好好服务又要挨打，又要脱自己衣服。
周强又连忙打住。
经历过人生各种折磨的毛琴有些木讷：“不，不用脱衣服吗？”
周强拍拍床示意毛琴坐下：“咱俩先唠会嗑。”
毛琴点点头，远远的，贴着床头坐下。
“你叫什么，家哪的啊？”
“我叫莉莉，家是津冀一带的。”
“可口音不怎么像啊。”
两人声音都压的极低。
“哦。”毛琴捋了捋头发，掩饰住自己苦涩笑容：“搬过来的时候比较小，所以口音也跟着变了……”
周强知道，像毛琴这种还要脸面的女人，怎么会轻易说出自己真实姓名，给家乡抹黑呢。
周强还想唠，毛琴眼圈已经浸出眼泪：“老弟，你是不是看不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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