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肆没限制她的行动，她自己爬起来，拖鞋早就甩飞出去了，明栀干脆赤脚跪坐在大床上，把他往被子里塞。
“反正我只要在这里住一天，就不会让你没日没夜拼命工作的。你不嫌我烦，就继续不配合好了。”
明栀身上是白色睡裙，外搭是同色系的针织薄外套，少女身量纤纤，黑发散在身后，空气中带着略微潮意。
秦肆视线瞥过，起身吩咐家政机器人拿条干毛巾出来，然后招呼明栀离他近点。
“干嘛？”
宽大干燥毛巾兜头而下，罩住明栀整个脑袋，秦肆动作并不熟练地揉搓几下。
“擦干，容易着凉。”
明栀安静坐在他旁边，感觉自己就是被玩的小鸡仔。脑袋随着他的动作晃来晃去。眼前视线被毛巾挡住，黑乎乎的一片，什么都看不清。
倏然，头顶力道消失。
明栀脑袋上依旧盖着毛巾，只不过秦肆把她小脸露了出来。
看她额前翘起的碎发，少年弯弯唇角，把那点不痛快的心情幼稚发挥出来。
这才和她说点正事。
“还想不想去学校？”
这件事已经耽搁挺久，久到明栀忘记，她还可以在这个星球过正常人生活。
回过神来的女孩用力点头：“想去。”随后又补充：“但是不想去军事学院了。我真的不太擅长那些。”
“嗯。”
秦肆并不强迫她的意愿，大手放在她脑袋上隔着一层布料轻揉一下，纵容开口：“你想去哪上学我都可以安排，然后，周内在学校上课，周末回来住。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