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肆当然知道是她。
能自由出入秦家别墅,且无障碍进出他房间的,除了她这个白眼狼还能有谁。
女孩潮湿的发尾在浅色床单上晕出一小块水渍,乌发红唇,在月光照映下她更显无辜好欺负,秦肆松开她的手腕,手指勾住她一缕头发,散漫哦了一声:“你要是不出声,我以为是哪个小贼。”
带点坏劲儿的少年又回来了。
明栀紧绷的神经逐渐放松。还担心他不理她来着。
唇边缓缓翘起弧度,女孩偏头看他,大眼睛又黑又亮:“你不生气啦?”虽然不知道他的气点在哪。
“气。”
秦肆视线移到她耳下疤痕处,忍住把她带进空间,让她恢复记忆,然后狠狠按着亲的想法,语调尽可能平缓:“那也没办法。谁让你没良心。”
接收到她‘我怎么没良心’的控诉眼神。
秦肆打算具体给她展开说说。
——“我刚醒,身体还虚弱的跟薄纸似的,你就和我说要搬走,是不是没良心?”
明栀承认自己是有点不道德了。
但是,秦长官你看看你这反应力和这伶俐的口齿,你像是薄纸吗?千斤顶都没你能顶。
顾念他是病号,明栀不和他争论。
干脆认了:“嗯,我是有点没良心,所以不是说等你病好我再走嘛。”
“我还得感谢你?”
“..........”
还是睡着的秦长官比较乖。
醒来的小混蛋每句话都能噎死人。还带着点漫不经心的逗人意味,明栀这种小菜鸡根本招架不住。
明栀避开他直视的目光,抬手戳了下他肩膀:“又没说立刻走,我们过后再谈这个问题。现在请尊贵的秦长官回去躺好睡觉,明天乖乖接受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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